11點半要出去,那麼就是個時間了,成敗再次一舉了。透過廚房的窗戶隱隱約約的可以看見顧婉婉和顧清慕兩人在花園裡玩耍着。姜淺露的心中就更加的不平衡了。
很快所有的東西都準備的差不多了,11點鐘的時候,這裡的主廚又找了幾個人過來,讓他們把餐具用白色的絲巾擦拭乾淨。準備好餐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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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的過去,主廚從花園裡摘了一些兒淡淡的粉紅色的花,和一些兒白玫瑰。叫人拿來了之前很久都沒有用過的桌布。
佈置好這邊讓傭人把餐具擺放好放在桌子上,從酒窖裡拿出一瓶紅酒。就在主廚從酒窖裡走出來的時候,一聲驚天動地泣鬼神悽慘的叫聲。
響徹了整個別墅,顧婉婉拉着顧清慕從花園裡走回客廳,姜叔也正好從公司回來就聽見這叫聲,還以爲誰殺人了呢!都到了客廳,醫生從二樓上下來。
姜叔看着一個傭人從廚房裡走出來,有些慌張的模樣,剛纔那個聲音好像就是從廚房裡傳出來的,開口大聲的問道:“剛纔那是怎麼回事兒?”
傭人低下頭開口回到:“是姜小姐不小心燙傷了手,現在正在處理,我正要去拿燒傷藥。”
“去吧!”姜叔搖搖手示意他。
“這是怎麼回事兒?姜淺露不是應該被送走了嗎?怎麼現在還在這裡?居然還是廚房做飯,還真是搞笑呢!”顧婉婉的語氣有些陰陽怪氣的,但是拉着顧清慕的手還是沒有放開。
醫生皺着眉頭,不是送走了麼?怎麼還在啊!要是這女人一直待在這裡,估計等顧總裁的病好了他也該進精神病院了。
“昨天中午之後不是一直都在下雨嗎?姜小姐就說,下着雨這樣把她趕出去,她感覺到很受傷而且覺得自己的命運非常的悲慘。這裡明明就是她的家啊!
於是我就說等着雨停之後再走,結果就脫到了今天早晨。我讓傭人準備好把姜小姐送回去,結果姜小姐說她要好好的給你們做一頓飯。
算是給自己踐行,說什麼她這一走不知道何時才能見到顧清慕。很是捨不得,於是我就答應了,說讓她做好飯立刻就走!”姜叔說完脫下自己的外套,果然他還是做錯了。
醫生和顧婉婉同時看向餐桌,上面已經準備好了餐具,鮮花放在桌子的正中間,精美的桌布和那精緻的餐具,兩相輝映。這都是那女人弄的?兩人都這樣想着。
主廚端着一瓶酒,從後院走到客廳,就看見大家都在客廳。想着乾菜悽烈的叫聲,開口問道:“這都是怎麼了?對了!今天中午是法國菜,我去弄了一瓶酒。”
“這些都是姜小姐弄的嗎?”醫生指着餐桌,開口問道。
“不是!那是我弄的,因爲今天是法國菜啊!這是最基本吧!講究一下就弄了!”主廚抱着酒,嘴裡叼着的煙,吧嗒一下就落在地毯上。
只聽見姜叔說:“又在這邊抽菸,扣半個月的工資。我不是說過了嗎?去酒窖拿酒要進過我的同意,你怎麼又擅自去了呢!這個月工資你就別想要了。”
“你……我……”主廚眯着眼睛看着掉在地毯上的菸灰,在看着自己手中的酒瓶。那表情看起來就像要哭出來了一般,還有些小委屈的樣子。
“你什麼你……”姜叔沒好氣的說道。早知道姜淺露會惹出這樣的事情來,他就保護答應姜淺露的要求了。真是失算啊!
不一會兒顧婉婉就廚房裡被送了出來,左手整個手背緋紅。是燙傷。看樣子已經被冷水衝過了,傭人拿來了燙傷膏,給姜淺露敷上。
大家都坐在沙發上沉默着,特別是姜叔早知道就不答應姜淺露的要求了,現在好了弄成這個樣子。叫他要怎麼辦,這人是要送走還是留着?!
等着姜淺露把傷口處理完了之後,姜淺露很是尷尬的看着衆人,帶着哭腔的說道:“我不是故意要打擾你們的。原本是做好了這頓飯我就要走的。
可是沒想到我燙傷了手,我只是想要做一頓飯。因爲我捨不得清慕啊!”再說到這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姜淺露羞澀的表情看着顧清慕。
顧婉婉看着這樣做作的表情,差點就吐了出來,這女人還真是作。不就是不想走嗎?找個藉口把自己弄傷就走不了了。真是心機婊。
“恩!那麼現在你打算怎麼辦?馬上就走嗎?”顧婉婉諷刺般的說道,此刻大家都心知肚明姜淺露這是什麼意思,就是不想走賴上顧清慕了。
“這……我還是走吧!那就麻煩廚師把後面的菜做好。”姜淺露很是悲傷的說道。
姜叔也是爲難,這人到底是留下的好,還是讓她走的好!要是讓媒體知道少爺把一個在家裡做飯受傷的人趕出門去,不是又得上頭條了嗎?!
而且這個人長的這麼像夫人,一定又會惹出一大堆的事情來。顧氏和姜氏好不容易纔平靜下來,不要再出什麼意外了。他真的是力不從心。
顧清慕一直拉着顧婉婉的手,玩着手裡的小玩具,纔沒有心思去關注這些事情呢!
姜淺露倒是惡狠狠的把他盯着,爲什麼不多看她一眼,只要看一眼她就直接要求住到手上的傷痊癒後離開,可是顧清慕就是不擡頭看她一眼。
“我看這樣吧!你先住到手上的傷好了之後再離開吧!懶得你被一些小報的記者看見了,上了娛樂的頭條會讓顧氏和姜氏的股票下跌。”
姜叔嘆着氣,拿起放在沙發上的西裝。對着顧婉婉恭敬的說道:“不知道顧小姐意下如何,要是您覺得還是把姜小姐送走比較好!
我馬上去給姜小姐安排一個比較好的助理,在請一個家庭醫生。這樣應該就沒有多大的問題。”
“就按照你說的做吧!我想姜小姐應該很願意住在這裡的吧!不過我還是有一個要求,不知道醫生、姜小姐、姜叔能夠答應我!”顧婉婉輕聲一說,就是不問顧清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