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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起鬨的幾個男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白淺淺的脖子,順便目光往下沉,落到了她胸前隱約可見的豐腴,一副貪婪不知魘足的模樣。
羽凌峰胸口似乎被什麼東西狠狠地刺了一下。這個笨女人,真的在找死是不是?喝一杯酒就已經搖搖晃晃了,她打算灘成一堆泥在這裡?
“夠了!”羽凌峰直接奪過她手裡的酒瓶往地上砸去,破碎的酒瓶渣子四濺,差點兒傷了幾個女大學生的臉。
“我討厭酒品不好的女人,你給我滾出去!”
媽的,這個女人竟然激怒了他!他羽凌峰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發這麼大的脾氣,雖然他不好與人相處,但都是陰着狠,還從來沒有這麼明顯地表露過自己的情緒。
白淺淺已經喝得暈暈乎乎,現在又被羽凌峰這麼一推,身子搖搖晃晃就往一旁栽去。地上的玻璃渣子狠狠地刺入了她的肉內,疼得她腦子一懵,差點兒哭出來。
“疼!”渾身都疼,像是被什麼東西撕碎了一般,還殘餘的紅酒刺激着她的傷口,火辣的痛。剛纔還興高采烈的男女們現在臉色都白了,幫與不幫都不是他們說了算,誰都看出來這個女人激怒了羽凌峰。
羽凌峰心上一緊,有種極不好受的感覺從他的心尖蔓延開來。他討厭這種感覺,然而此時他又不得不被這個女人牽着走。這個女人!
“現在知道痛了?你以爲酒是那麼好喝的!”羽凌峰眼裡登時露出了危險的光芒。
“我不喝酒,你就會不高興。”白淺淺痛得眼角緊皺,臉色蒼白地貼在他的胸口。羽凌峰的心,微微一痛,她是在爲了討好自己?自己都不懂得愛惜自己的女人,難怪總是會被人利用!
他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來,但又怕碰到她的傷口,所以一路都保持着極其僵硬彆扭的不讓她靠近自己的姿勢。然而在白淺淺眼裡,意思卻完全不一樣了。他就那麼討厭她麼?討厭得連靠近都不願意靠近她?
私人醫院裡,羽凌峰剛抱着白淺淺靠近,便有十幾個醫生奔了過來,將急診室清空,一堆病人被推到了別的地方。白淺淺還是頭一回遇到這樣的待遇,以前哪一次到醫院來不是排幾個小時的隊,哪一次不是求爹爹求媽媽才能求得醫生理她一句。終於知道爲什麼有那麼多仇富的人了,這待遇真是太不公平了!
“羽少爺,她身上的玻璃渣子太多太深,得打麻藥才行!”醫生甲檢查了一下她的傷勢,直接說。
羽凌峰沉默了一瞬,淡淡地說,“會影響眼睛嗎?”
“這個……麻藥總是會有副作用的,個人的體質不一樣,影響也不一樣!”
羽凌峰直接扭過了頭,眉頭皺了一下,“不打!”
白淺淺的心在那一刻差點兒停止跳動。這個男人,他真是爲了他的未婚妻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醫生甲估計對羽凌峰這種態度已經司空見慣,連問也沒有多問一句,直接用剪刀剪去了她身上的衣裳,大區域消毒時,她完美得毫無瑕疵的身材一覽無餘。
羽凌峰看到這具誘人的身軀後瞳仁微微一縮,記憶中昨晚的女人似乎也有這麼誘人的身材,想起昨天晚上那女人右肩上的痣,羽凌峰突然心上顫了顫。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