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教的那些教徒,或許在被虐殺的平民眼裡,是無法抵抗的惡魔;但其實大部分連下忍的水平都沒有,在塔姆手下如同紙片一樣,被一張張撕碎拍裂。
塔姆用着從來沒展露過的狠烈手段,將眼前出現的每一個黑色身影,都送入了他們尊敬的邪神的懷抱。
鮮血橫飛,塔姆卻沒有一絲遲疑。
河流之王,本不就是什麼童話故事裡的稱號,而是統治着恐懼的暴君、吞噬貪婪的惡魔。
“你是誰?爲什麼破壞我們的祭典?”抱着殘軀苟延殘喘的鞋教首領,狀若瘋狂地嘶吼着,也不知道真的是因爲對邪神的信仰,還是對死亡的恐懼。
回答他的是迎面劈下的巨舌,一陣悶響之後,這個山洞歸於平靜。
和這樣的人,塔姆沒有什麼好多說的。
當塔姆走出山洞的時候,渾身都沾滿了血跡,讓他一陣反胃。
自來也走上前來,拍了拍塔姆的肩膀,安慰道:“第一次下死手,總會感覺不舒服的。”
塔姆卻短時間內就調整了心態,還給了自來也一個微笑:“自來也師兄,不用給我心理輔導了,我可不是忍校畢業的小孩子啊。”
“再者說,殺了他們,我沒有一絲一毫的後悔,也不會因此而感到暢快。”
“只是一件必須去做的事罷了。”
自來也沒有再說話,他知道塔姆已經有了自己成熟的認知。
突然卻有一個張狂的聲音響徹起來:“啊呀呀!這些人可是我準備獻給邪神大人的最終祭品啊!可惡,你們竟然敢殺了我要殺的祭品們!”
緊接着,一個梳着灰色大背頭,扛着紅色死神鐮刀的傢伙就囂張地跳了出來,正是飛段。
而還藏身在林子裡的角都更是心態爆炸:這混賬竟然直接就衝出去了,那邊明顯站着的是三忍自來也,和那個滑不溜秋抓不住的奇葩蛤蟆啊!
要不要乾脆直接扔下他跑了,再找個新的搭檔好了這種精神不正常,不看局勢就咋咋呼呼一頭衝出去的傢伙,以後做了搭檔也是個賠錢貨。
不過塔姆的聲音卻悠悠地響起來了:“這不是角都老哥嗎?出來敘敘舊吧!”他一開始就在小地圖裡看到了角都的頭像,正好自來也也在身邊,他也不懼這二人,正好叫出來切磋切磋。
角都只能滿頭黑線地竄出來,一現身就直接對飛段說:“我們趕緊撤吧!那邊可是三忍自來也!”
“不行!”飛段直截了當地拒絕了:“我要把搶了我祭品、對邪神不敬的傢伙們,統統獻祭了!”
角都一臉無奈,也只能硬着頭皮準備陪着這二貨隊友戰上一場了;反正在他看來,那隻蛤蟆雖然手段詭異但是正面戰鬥能力一般,而自己作爲老牌影級,正面對上自來也也是有信心不敗的。
回去之後一定要把這混蛋好好削一頓角都暗暗下了決心。
當飛段和角都一現身,塔姆就明白了之前熟悉的感覺是從哪來的了;原來曉組織裡的飛段,之前就是湯隱村一個鞋教的教徒。
見到飛段囂張的表現,塔姆又被勾起了剛剛的回憶:這個傢伙,也是邪神教的屠夫啊
如果說角都那些人因爲秘術、因爲賞金而殺戮,還屬於腦子有閥門,下手會剋制的人物,而飛段這種徹頭徹尾的鞋教徒,簡直就是混亂邪惡的領頭軍,行走在大地上的毒瘤。
塔姆又起了殺心
“角都交給你對付。”塔姆直接對自來也說道,“那個邪神教的餘孽,讓我來解決。”
沒想到還真的碰上了那個組織的成員了,自來也的心態變得凝重起來。
他二話不說,就飛身攻向了角都,角都也很配合地閃避引開自來也,拉開了和飛段、塔姆的距離,把戰場分割成兩部分。
兩人都是忍術好手,一開大就火光四溢、水波亂濺、雷鳴閃耀的,好不精彩,黑暗的森林裡如同炸開了煙花一樣,閃着美麗卻致命的光芒。
而塔姆和飛段這邊卻還處於和諧的嘴炮環節。
飛段猙獰地笑着:“雖然是隻蛤蟆,但是看來也是不錯的祭品。喜悅吧!你可是第一個要被獻給邪神的非人祭品。”
塔姆不屑地笑了笑:“要打就打,別廢話!”
飛段也不含糊,被挑釁後直接雙手一震,那特殊的紅色鐮刀就如同靈活的巨蟒一般襲來。
飛段雖然除了邪神教的秘術,其他對敵手段非常單調,但不得不承認他基礎的體術是很出彩的。
飛鐮這麼奇特的武器,被他使得虎虎生風,刀刃以這種速度破空而來,一般的上忍都根本來不及反應。
按塔姆的身體素質來說,他要躲開這一刀是有些吃力的;但塔姆的閃避從來都是依靠他詭異的技能,無論是還是,都能完美地針對這種攻擊。
於是,在千鈞一髮的一刻,塔姆他
站在原地,結結實實地吃了這一刀!
不過飛段這一刀似乎並不是要造成殺傷,只是精準地在塔姆皮膚上劃了一道,而飛段此時臉上已經露出了勝券在握的猙獰笑容。
只見飛段猛地將鐮刀收回,以一種詭異而精準的姿態讓刀刃在半空中轉向,而飛段則很鬼畜地伸出舌頭去舔了一下那刀刃。
“唉?怎麼沒有血!”
飛段懵逼了,他明明感覺到自己的刀結結實實地劃過了塔姆的皮膚,怎麼會沒取到血!
沒有對手的鮮血,他還怎麼施展邪神的秘術?
“彆氣餒啊,要不你再削我幾刀試試?”塔姆嘲諷地說着,還在原地百無聊賴地把舌頭拉了出來彈起了琴,一副“你快來砍我呀”的模樣。
塔姆撥動舌頭噔噔的聲音,瞬間點燃了飛段的怒火!
他怪叫着又揮舞起鐮刀,而塔姆還是沒有躲閃的意思,眨眼間就連劈了塔姆數刀。
“怎麼可能?!”飛段氣急敗壞了,他還是沒有取到那隻蛤蟆的血液。
呵呵小子,傻了吧?
本仙人進入數據化模式,連滴汗都不會出,還想要爸爸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