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麼聲音,你聽錯了吧?”孫婷第一時間就否定了王鐵球,沒想到自己剛剛發出的聲音這麼大嗎?在門外都聽到了?怪不好意思的。
“我不知道啊,反正我沒事,就進來了看看唄!”突然王鐵球看到牀單下好像藏着孫婷剛剛的“作案工具”,便指着問:“咦……這是什麼東西,從來沒見過?”
孫婷順着他的手看過去,完了,剛剛太着急了,怎麼沒把那玩意兒藏好啊!她見王鐵球已經看破了自己,也不再裝了,嬌嗔的說:“你這個人,真壞,都看出來了,爲什麼還非得說出來?哼!”
“看出來什麼了?”王鐵球還在裝着不懂。
“你還調侃我,我都長這麼大了,有需求也是人之常情嘛!”孫婷別過臉,這種事她還是第一次說出口。
“對不起啊婷婷,那我剛剛是不是打擾你了,要不,我幫你繼續完成後面的事情怎麼樣?”王鐵球樂得心裡突突的,故意向孫婷發出邀請。
孫婷本來就一直惦記着王鐵球,現在人都主動送過來,哪裡還有拒絕的道理?過去的不愉快早就煙散雲散,馬上就欣喜地點點頭。
看到孫婷竟點頭同意,王鐵球自然有些悸動,說心裡話,回村這麼久了,自己一心一意替何梅操勞,到頭來,何梅對他仍是若即若離的,這心裡的冤,只有他自己明白。
要是真的能同孫婷保持一段開心的戀情,那也是不錯的選擇!
想到這裡,王鐵球終於擺脫心裡的束縛,猛地撲向孫婷,準備把她撲倒在牀,誰知道,這個牀也太不結實了,“咚”的一聲,兩個人隨着牀的坍塌一起摔在了地上。
“哎呀!痛死了!”孫婷被王鐵球壓着摔下去的,疼的不得了,王鐵球倒是沒什麼事,連忙問她:“你摔到哪裡了?有沒有受傷?”
孫婷扶着自己的腰,這下好了,八成是閃到了,疼得坐不起來。王鐵球趕緊湊上去看了一眼,完了,都被撞腫起來了,裡面骨頭也有些錯位了。
“對不起婷婷,我讓你受傷了!”王鐵球十分內疚地說着,自己剛剛有些太激動了,沒控制好力度,忘了自己現在的力量非比尋常。
“你說你,我都答應你了,你還急什麼!”
孫婷無語死了,這個王鐵球不會還從來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吧,不然怎麼這麼莽撞?哎,沒辦法,誰讓自己也惦記着他,生氣也生不上來。
“是我太心急了,對不起!”王鐵球一個勁兒地道着歉!
“算了算了,我也不是怪你,可能我的牀太舊了吧!”孫婷說着,王鐵球也就順勢說下去,“也對,不過壞了也好,明天我就給你買個新的,挑最結實的,以後任由我們怎麼弄都不會塌的那種,行不?”
“你,真壞!”王鐵球這話說的,以後還準備天天來不成?
“誰要一直跟你睡了?除非你娶我,否則,我纔不同意呢!真的是,想想都羞死人了!”孫婷羞羞地說。
“好了,不逗你了,趕緊給我看看傷口。”王鐵球仔細看了一下,傷的不輕啊,可是孫婷家裡什麼藥都沒有,他想了想,對孫婷說:“婷婷,你這個傷不輕,要不跟我回診所吧,我用水果療法,給你治治,不然以後會落下病根的!”
王鐵球自從開了水果診所之後,診所裡自然放了許多藥物,除了那些特別的能治病的水果外,對於這種常見的跌打損傷,自己診所裡的藥是完全夠治療的。
“這……這麼晚了,我不太適合跟着你一起從我家出來,再去你診所吧!被別人看到會說閒話的,我一個未婚少女,名譽對我來說,至關重要,而且你,也是單身,被說閒話,那可不好!”孫婷想了一下,跟王鐵球說道。
她沒有想到,這些話說得王鐵球很是感動,明明自己疼的不行了,卻還能考慮到彼此的名譽問題,便說,“這個不用擔心,現在是晚上,診所裡不一定有人,我們偷偷地過去,不會被人發現的,就算是發現了,也沒關係,不就是一些流言蜚語嘛,我不在乎。”
王鐵球一男人,當然不在乎這些,況且何梅到現在,並沒有任何表示,再說,孫婷還是他弄傷的,不管從什麼方面看,都應該馬上帶回診所幫她治療。
孫婷見王鐵球都這麼不在乎,加上確實疼的不行,就只好跟着王鐵球回診所了。
結果一路走來,果真沒遇到一個村民。
替孫婷治好她的傷後,兩人彼此道了一聲晚安,各自回去了。
回到家裡,王鐵球心裡悶悶的,偷偷瞟了一眼何梅的房間,見沒有一點動靜,便獨自跑回雜物間裡,倒牀就呼呼大睡。
到了第二天,王鐵球照舊是早早起牀修煉靈力,然後去果園,把村民採摘好的白雲香桃裝上貨車,跟着司機一起往雲城而來。
到了金果果超市門店,經過上次的事件之後,白雲香桃是越來越火爆,每天的量根本不夠賣的,聽到店員說,昨天開始就有人一直二十四小時蹲守在店門外,生怕搶不到白雲香桃,這聽起來就太駭人聽聞了。
現在的水果店門口每天都聚集着特別多的人,一個接着一個排成隊,都行成了一道道亮麗的風景線。
今天的金果果店裡,林文又一次過來了,不過比較上次的咄咄逼人,今天的他,臉腫的藍心月差點沒認出來,整個人非常地頹廢,昨天被王鐵球打的他暈頭轉向,加上孫虎勒令不允許他在雲城開水果店了,憂鬱了一個晚上沒有睡覺。
藍心月看見他來,就一身的怒氣,都是這個混蛋,使用奸詐的詭計,差點就把白雲香桃給毀了,所以她沒好氣地看着林文,“你還來我這裡幹什麼?”
“藍經理,別這麼大的脾氣,我來是有合作跟你談的!”林文畏畏縮縮地說着,因爲不遠處的沙發上,王鐵球默默地盯着他,讓他覺得特別壓抑,恐懼。
“還談合作?你還敢打白雲香桃的主意?你沒病吧,不可能!”藍心月一時間覺得這個人是不是無藥可救了,都這種地步了,還來騷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