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清啊,今天的事真是感謝你!要不是你,等救護車來,我估計已經去見閻王爺!”老人坐在藤椅上喝着開水,滿臉感激的看着時沫清。
“老爺爺您客氣了,這是我職業所在,都是應該做的!”時沫清輕笑,毫不在意今天所做的一切,只是扎幾針就可以救人一條命,她自然願意。
“郭老,我們家沫清就喜歡瞎操心,您就別感謝她了!再說下去她詞窮了!”馨竹一眼看出沫清的窘迫,她家沫清就是這麼可愛,對她有惡意的人,她會懟死對方,對她善意的,就像是現在一樣,窘迫的很!
“好吧,是我的錯!”郭老哈哈大笑,這兩丫頭性子直,不錯啊!
“對了,郭老,我把錢給您吧!”時沫清說的錢是小助理剛剛給她轉賬的錢。
“不用不用!那是你的辛苦費和醫療費,我可以不道謝,但是這錢你必須接着!”郭老不容推脫,一臉的嚴肅。
“好吧!”時沫清無奈的看了眼馨竹,和你外公固執有一比。
“沫清丫頭醫術這麼好,又這麼年輕,有想過去哪裡工作麼?要是沒去處,不嫌棄的話我可以幫你介紹!”郭老熱情的看着她,他雖然不是什麼名門大家,但是在京都認識的人也不少,能賣他郭老面子的人也不少。
“哈哈,郭老,這您可晚了一步,我們沫清啊,自己打算開門診。”馨竹調皮的眨眨眼,“她說她喜歡自由,不喜歡拘束,這都是我外公的壞脾氣,她一下學到了!”
時沫清嘴角一抽,她居然無力反駁,路爺爺可不就是個壞脾氣麼,估計就對自己和路湛和顏悅色,也許將來還會對芬姐那對雙胞胎和顏悅色,想起芬姐,她忽然有些想回家了……
“哎呀!差點忘了,她是路老頭的徒弟!”郭老懊惱的拍了下大腿,“這也好辦,爲了報答沫清的救命之恩,我郭老頭爲你多介紹幾個病人!”
“好的,謝謝郭老!”時沫清兩人對視一眼,這老人家不報恩不罷休啊!
“聊的還愉快吧?”導演大步走了過來,身後跟着一身戲服的蔣靜怡,他眼眸半眯樂呵呵的要幾人身邊坐下,“馨竹啊,你這表妹不錯,就客串一下居然一次通過,不知道她有沒有興趣……”
“那就要問她自己了,只怕我姑姑不會……”蔣家雖然不是京都本土人,但是她蔣家姑父在官場權利不小,只怕不會同意女兒來這渾濁的演藝圈。
果然,蔣靜怡臉色微變的擺手,“別!我媽會打死我的!”
“沒錯,估計阿姨會打死她的,導演,這樣吧,最好是她客串的名字都不要打出來,不然她會被關禁閉!”時沫清捂額,想起季阿姨的彪悍,沒準她和馨竹都會受牽連。
“好吧……”導演一臉的遺憾,可惜了好苗子啊!
從片場出來,三人帶着小麗去春光小城大吃一頓。
“明天晚上,傅家辦舞會向外界宣佈我的身份,你們來不來?”時沫清夾起菜輕輕放在碗裡。
“什麼舞會要跑到傅家去開?”蔣靜怡好奇的問道。
“只怕暗裡是相親舞會吧?否則傅家找你回來幹嘛?”馨竹一語戳中,年底傅熙悅的事情鬧得那麼大,京都誰不知道,傅家女兒算是廢了,若想聯姻,只能再找一個女兒,只是誰也沒想到傅家第三個早夭的兒子居然留有一個女兒。
“不會吧?這也太過分了!”蔣靜怡滿臉怒氣,她就說傅家怎麼那麼好心把沫清接回去,“沫清咱不去了!”
“就是!太過分了!”小麗附和的點頭,雖然她不知道怎麼回事。
“去啊!爲什麼不去,相親舞會呢,估計京都有權有勢的都會去!”時沫清輕輕吃着菜,“你們三個若是單身也可以參加啊!估計不只是給我找男人,傅家還有兩個表姐呢!”
“路湛知道你相親,會不會……”蔣靜怡遲疑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對啊!默默心疼我那可憐的小表弟……”馨竹舉起茶杯表示默哀。
“我相親和他有什麼關係……”時沫清滿臉黑線。
“你們不是都同居了麼?你這樣子趁他不在相親,真的好麼?”蔣靜怡反問,好吧,怎麼說,她和路湛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親戚關係,雖然她一直覺得路湛配不上沫清,可是怎麼着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吧!
“我們什麼時候同居了?那是他死不要臉住我家的好不好!關鍵是,相親又不是結婚,人家看得上我,也要我看得上人家好不好?”時沫清徹底無語了,之前一直阻礙她和路湛的兩人,怎麼突然間就反水了?
“雖然搞不清楚狀況,但是,我覺得沫清姐說的沒錯啊,那是她的歡迎舞會,爲什麼不去?至於相親,她不是說傅家還有兩個女孩麼?”小麗努力用自己語言分析着,“再說,你們上層社會哪次聚會不是相親?估計還不只是自家女孩看對象,人家女孩也會去吧?”
“咦!這分析不錯!”馨竹讚賞的看着她,夾了一大塊的紅燒肉作爲獎賞。
“我想吃蔬菜……”小麗低聲抗議道。
“嗯,我也覺得分析不錯,這要是出了岔子,路湛回來也不能找我們吧?”蔣靜怡表示贊同,“那我們明天也去湊熱鬧!”
時沫清嘴角抽搐,我去,你們反對只是怕某人秋後算賬啊!
傍晚時分去傅家試禮服。
“可惜啊,馨竹大師不做了,否則,明天怎麼也要給你做一件最獨特的衣服!”簡雪梅打量着時沫清身上剛剛換好的衣服,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大伯母,這也太露了,要是沒胸的人都穿不起來這衣服!”時沫清有些嫌棄的扯了扯胸前露出大片肉的裹胸,誰設計的,一點眼光也沒有!
“可是太趕了,否則一定可以做的更好!”簡雪梅一臉的歉意。
“馨竹的衣服我還有幾套沒穿呢!大伯母,要不明天我就穿其他的吧?”時沫清實在看不下去了,連忙去換衣服。
“又是那些中性衣服?不行!必須穿晚禮服!”簡雪梅眉頭緊蹙,很不是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