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剛纔爺爺那裡回來,這些都是老家的東西,旁邊的是人蔘,沫清特意給你們做的!”路湛拉着時沫清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鄉下來的就是沒禮貌,伯父伯母都不知道叫麼?上人家門就提一籃葡萄?至於這麼窮麼?”孫玉香輕哼,滿眼的不屑,路伯伯最討厭這種沒禮貌的女人了。
“禮輕情意重嘛!”時沫清淡笑,毫不在意她的挑撥,她看了眼一旁臉冷着的路重,“再說,路先生未必不會喜歡,是吧?路先生?”
“你們欣姐喜歡就行!”路重輕哼一聲,家裡是做藥材生意的,被兩人隨意的放在葡萄上的人蔘一看就知道至少有五十年!窮麼?她時沫清可不窮,估計京都沒一個有她有錢的!
他淡淡的看了眼一旁的小兒子,見他精神不錯,這是傷好了?“你沒事了?”
“沒事!爺爺說養着就好!”路湛輕輕搖頭,語氣淡淡的,他雖然失憶,但是眼前這兩個麻煩可是他的好爸爸給他招來的!
“這人蔘這麼小?估計幾千塊可以買到吧?”一旁的聶無雙不甘心的出聲,她可能不讓路湛看不到自己,怎麼回事?她記得她那次離開時,他們兩個吵架了的啊?怎麼現在感情這麼好了?還是說裝的?
“我也不知道!”時沫清無辜的聳聳肩,“在老家牆角跟挖的,路爺爺說至少有五十年!現在人蔘降價了麼?欣姐?我記得去年我賣同心藥房八十萬,路爺爺還說我賣便宜了呢!”
噗!蘇欣樂了,悄悄朝時沫清豎起大拇指,面上卻是一本正經,輕輕搖頭,“沒有!現在估計可以翻倍!你這丫頭真是的!就回來看看你家蘇女士,用的着拿這麼貴重的東西麼!”
蘇欣故意用了蘇女士,沒錯,蘇女士路先生,這是家裡幾個孩子對他們夫妻倆的愛稱,哪裡是不懂禮貌!
路重眉心挑了挑,這兩個女人一唱一和的,他又不是看不出來,他想說吧,又怕兒子和媳婦鬧,尤其是時沫清還不顧危險去救了兒子。
翻倍就是百萬多,聶無雙和孫玉香被時沫清的大手筆嚇到了,孫玉香更是滿眼的妒忌,走了狗屎運!要不是她好巧不巧的是時家人,她時沫清拿的出來這麼貴的人蔘?
聶無雙不甘心被無視,連忙起身朝路湛走來,嬌滴滴道,“路湛哥哥,你這幾天去哪裡了?擔心死我了!你的傷還沒好,怎麼能跟這女人去鄉下呢!她根本就不關心你啊!”
哼!老家!京都誰不知道每個大家族都是京都紮根幾百年的,哪裡來的老家,這老家說的應該就是時沫清以前待的鄉下!
“聶小姐!你是不是記性不好?要不要我提醒你兩句?”時沫清慵懶的擡頭,任由路湛捏着她的手,眼底泛起冷光看向聶無雙,“第一,麻煩叫他路湛!路先生也可以,因爲他不喜歡別人那樣喊他,噁心!”
“你!你也太霸道了!”聶無雙腳步一頓,備時沫清眼底的冷意嚇到了!
時沫清嘴角動了動,冷冷掃了眼一旁幸災樂禍的孫玉香,“第二!這是我男人,麻煩你們兩個離他遠點,我這人脾氣不好,靠近他的雌性動物會忍不住下藥,比如癢……”
“你!伯母,她這麼霸道,你難道就樂意她當你媳婦兒?”聶無雙氣的通紅,卻是不再敢上前,以前不知道時沫清是誰,現在卻是徹底知道了,時家唯一的繼承人,路家老爺子的唯一徒弟,一雙妙手回春的雙手,最主要的是,她敢囂張的威脅爺爺!
她再嬌蠻也不敢和她硬碰硬,爺爺說,她可以和時沫清搶男人,那是憑本事,可是,如果出了事,他概不負責!
“還好!以前的我,要是有女人靠近路先生,我會找人天天騷擾她!”蘇欣表示她接受這樣的媳婦兒。
廢話!沫清今天來,可是幫她震場子的,她做長輩不好說難聽話,她小仙女可以啊!
孫玉香卻是臉色一白,猛的站起身,一把推開面前的聶無雙,憤恨的看着時沫清,“是你!是不是?你這個狠毒的女人!一定是你下的毒手,害得我在醫院呆了一個月!”
她全身除了癢的難受,硬是查不出來一點原因。
聶無雙毫無防備的被她推得連連後退,跌坐在地,看向孫玉香時,一臉的惱恨!
“那你還敢來路家?”時沫清輕笑,歹毒麼?她可不會忘記她和應倪瑾對她下的毒手,要不是當時車裡有小灰灰,只怕她名聲盡毀吧?
“你!我要報警!你居然敢害我?”孫玉香腳一跺,被時沫清的語氣氣到了。
“你有證據麼?”時沫清淡淡瞥了眼抓着她手指玩的某人,他真無聊!
孫玉香只覺得喉頭一甜,她要是有證據,早就拿出來了,天知道那一個月她活的水深火熱,現在知道是時沫清下的手,她能不恨死她麼!
蘇欣心底樂開了花,這兩個她一直拿不下,畢竟做長輩的不好爲難她們,結果沫清一來,一招制敵!
發現自己偏了,正事要緊,她連忙輕咳兩聲,“好了,你們的事,我不想談,今天呢,既然大家都在,我們就把話說明白,我兒子有三個,你們呢,都想要路湛,偏偏我家湛湛一根筋喜歡沫清,咱們也不棒打鴛鴦,你們要不再找個男人?”
“路伯伯說的,當初我爸救了路伯伯,他可是答應讓我做路家媳婦的!”孫玉香輕哼的坐了下來,路伯伯可不能說話不算數。
“就是!路伯伯說的,路湛哥哥的救命之恩,就該以身相許!”聶無雙不甘示弱的爬起來,坐在孫玉香手邊。
兩聲路伯伯,說的蘇欣恨不得一巴掌朝自家男人拍過去,這個混蛋中了救命恩人的毒麼?還以身相許,他孃的,他就一個小兒子好不好!
“噗!”時沫清樂了,見大家都看向她,尤其是兩雙不滿的眼睛,滿眼的怒氣,她輕咳兩聲,“抱歉!失態了,我還以爲這是古裝劇呢!救命之恩以身相許!”
“時沫清!嚴肅點!”路重本來就有些尷尬,偏偏時沫清還笑了,他有些惱羞成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