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那個小國武士?那絕對只是導火索!難道說,對方知道千年人蔘是出自自己手裡?季司澤沒道理出賣他們,畢竟他也不知道他們賣的是啥!
不等時沫清理清思緒,五樓樓頂傳來清冷的男聲,“你們!後退,讓她上來,別嚇壞我們的嬌客!”
執槍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嗨!”立馬收槍後退。
只是時沫清並沒有上樓,只是冷笑,“聽不懂漢語?後退,姑奶奶不喜歡把後背交給別人,尤其是拿槍的人!”
“八嘎!你找死!”高瘦男子怒了,一個解救人質的,憑什麼要求那麼高。
“來呀!衝着這裡打!”時沫清眼睛一瞪,指着自己的腦袋咬牙切齒,耍狠誰不會啊!有本事打啊!
“時沫清!我讓他們扔了槍可行?”清冷的嗓音再次從頭頂傳來,並沒有因爲時沫清的挑釁生氣。
“行!讓他們離我遠點,噁心!”時沫清不假思索的點頭,沒有槍的威脅,路湛行動方便許多。
“八嘎!”兩個小國男人眼底滿是憤怒,卻是無奈的聽話把手裡的兩把槍,從樓梯直接扔到了一樓,聽到“啪”的一聲,時沫清才滿意越過兩人上樓。
在經過兩人時,一股淡淡的藥粉飄過,她輕輕勾起嘴角無意的用神識掃了眼,不是武士,那就好辦了,湛湛可以悄聲無息的解決了。
五樓依舊是空蕩蕩的,除了那兩人根本沒有其他人,倒是樓頂,她感覺到了有不少人,她心頭微緊,心底快速盤算着到時候該怎麼應對,才能保證沫音的安全。
也不知道幾十個階梯被她走了多久,終於她的身影出現在樓頂的門口,時沫清腳步一頓,再也不肯前進半步,她淡淡的掃了眼前面道,“我來了,人給我放了!”
趁着說話間隙,神識快速蔓延,因爲她的重生,神識本來就比一般修煉者強大,再加上現代這個末法時代,能修煉出神識的所剩無幾吧?所以時沫清的打量根本沒人知道。
這樓頂屬於露天的,天色有些昏沉沉的,她頭頂的小陽臺至少有十個男人,而她視線所及之處,大約可以看到八人站在一人身後,坐在凳子上的男人粗壯矮小,皮膚黝黑,細小的眼睛眯成一條縫,眼尾豆大的黑痣格外的刺眼,看到時沫清時他眼睛一亮。
樓頂的邊緣躺着兩個被捆綁的女人,一個就是時沫音,另外一個就是自食惡果的應倪瑾!
時沫音不敢吱聲,只能扭頭輕輕搖頭,目光有意無意的掃了眼時沫清頭頂,示意她離開,不要冒險救她。
“想我放人?可是我只能放一個!哦,對,美麗的女孩,忘記自我介紹,我叫吉田君!”吉田眯着小眼睛笑的一臉的盪漾。
不等時沫清回話,應倪瑾掙扎想起身,偏偏身後指着她的槍又近了她腦袋幾分,而她一側又是五層樓高,下面是渾濁的人工湖,被綁着手腳掉下去哪怕沒摔死,只怕也淹死了吧?
想到這裡她心頭一跳,急促的朝着門口的時沫清吼道,“時沫清!趕緊讓他放了我,你聽到沒有?先放了我!”
“噗,美女,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是來救她的不是救你的!”時沫清被她的無恥逗樂了,這位大小姐不是綁架沫音的人麼?這是被對方黑吃黑了?有趣!她居然還好意思讓她救她,腦袋進水了吧?
之前她就好奇小國武士在這裡面扮演什麼角色,現在她好奇這應家在裡面扮演什麼角色了,嘖嘖?互利?還是……
“你敢不救我!我是孕婦!”應倪瑾一臉的難以置信,急促的吼道,她時沫清怎麼那麼冷血,她要是出事。可就是一屍兩命了,出了事她時沫清賠的起麼!
“抱歉,那不是我的!你男人還沒趕過來呢!而且我也沒責任救你吧?”時沫清舉起手聳聳肩,揮手間帶起一絲的白色粉末,並不明顯。
旁邊的幾個男人毫不客氣的哈哈大笑。
“噗!”吉田小眼睛樂的一眯,他說的不錯,這女人嘴皮子不是一般的厲害!
“你!時沫清!你好歹也是我哥喜歡的女人!你居然敢不救我,我讓我哥不要你了!”應倪瑾被時沫清的話氣的臉通紅,威脅的話不經大腦脫口而出。
時沫清靠在門邊,古怪的看着她,“應倪瑾,難道街道門口的乞丐喜歡你,你也應該回頭喜歡他?”
“怎麼可能?他配的上麼!”應倪瑾想不想的回了句,話一出口,發現自己似乎被她套路了,連忙硬着脖子道,“我哥跟那乞丐能比?別巴拉巴拉的,趕緊把我救出去!”
“當然不能比,你哥他有錢,但是在我眼底,他和那乞丐沒區別,也沒有什麼配不配得上,別拿你哥做藉口,所以你想離開,祈禱你哥聽到你的呼救過來救你吧!”時沫清臉色淡淡,要不是她算計沫音,現在會變成這局面?這女人不會有間歇性腦失憶吧?
京都某房間,幾乎同時一杯茶水狠狠地砸到了牆角,乞丐?呵呵,她時沫清是不是高估了自己?
“你敢罵我哥是乞丐!”應倪瑾滿臉的怒氣。
“我沒罵,是你自己罵的!”時沫清懶得跟她糾纏,擡眼看向吉田,目光森冷,“吉田君,我按要求來了,你是不是把人給我放了!”
吉田忽然嘿嘿一笑,眼底閃過狡黠,“本來我打算放了她的,可是我發現你妹妹和你都很漂亮,放回去可惜了!”
“你耍我?”時沫清冷臉看向他。
“不,我只是想留下你們姐妹!”吉田勾起嘴角,一副勝券在握,忽然他臉色一變,語氣狠厲,“你要怪就怪不該殺了我們的人。不然我還沒注意到你,告訴我,你的百年人蔘究竟是從哪裡來的?青德山我們翻了個底朝天!”
“當然是青德山啊!你們找不到也怪我?自然只有兩株,都被我挖了,要是人蔘跟蘿蔔一樣滿地都是,那還值錢麼?”時沫清靠在門邊冷嘲熱諷,她的神識卻是快速朝頭頂蹲着的一個武士攻擊了過去。
那武士身子一僵,臉上有片刻的掙扎,下一秒,輕輕閉上眼,靠在了夥伴身上,夥伴微愣,累了?也沒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