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沫清吃了早飯扔下三顆人蔘就去了考試了,至於馨竹兩個大明星的安排,她就不管了。
連續三天的考試,時沫清基本都在忙碌中,除了幫馨竹煎藥,其餘時間都是看書考試看書考試……
馨竹忍不住感嘆,幸好有董建陪他們到處玩,否則不鬱悶死了。
馨竹的毒癮從那次鍼灸之後,又用了藥,居然輕了許多,這讓路大影帝鬆了口氣,沒白費功夫就好。
考試結束後,時沫清路湛兩人就準備回京都了,馨竹兩人留下來繼續修養。
怕用其他飲用水對馨竹病有影響,時沫清索性路湛倒一桶靈泉水進董姨那院子水井裡,路湛嘴動了動,豪,這哪怕是稀釋的靈泉水再外面都值錢。
時沫清直接說,這也是爲了芬姐的安全,畢竟雙胞胎到了孕期末,一個不小心就會早產。
車子的後座被塞滿了東西,時沫清摸摸額頭,是不是有些誇張了。
“你們兩個回去,要麼就坐高鐵飛機回去,要麼坐董建送菜的車,隨你們咯!”路湛坐上車囑咐着,假期真快,這麼就結束了。
和路老爺子幾人告別,時沫清兩人朝京都而去。
哪怕是一路狂奔,差不多都在天黑纔到,傅叔打開門時,驚訝的張大嘴,“你們回來怎麼也不打聲招呼?”
“忙忘記了!”時沫清吐吐舌頭,從車上下來幫忙搬東西。
“咦,還有酒?”傅叔提起一些袋子,露出底下的東西,他驚訝的張大嘴,“那是董叔他們聽說你現在在這裡住,就讓我給你帶來的,是上半年釀的白酒。”
“這也太不好意思了!”傅叔樂呵呵提着東西進屋,嘴上說這不好意思,嘴角卻是控制不住的彎了起來。
顧盼盼不在,三人的晚餐路湛下廚,隨意弄了點吃聊了幾句,就上樓了。
“晚上有沒有興趣跟我去黑市轉一圈?”路湛湊近時沫清,壓低聲音問道。
“黑市是幹嘛的?洗黑的?”時沫清擡頭問道。
“呃,也可以這麼說,就是說你想賣千年人蔘喬裝打扮進去,也不怕別人知道了!”路湛解釋着,“黑市並不是專洗黑,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只能通過見不得光賣出去!”
“我那些藥,是不是都可以賣?”
“嗯,估算一株可以賣幾百萬,要是拍賣更貴,就是你煉製的藥,賣出去都絕對不止兩萬一瓶。”
時沫清眼眸半眯嘴角彎起,“路湛先生,我怎麼覺得你在蠱惑我去賣藥呢,那些藥只怕一賣出去,上面人就知道了,沒準明天就找上門了,說我違反規定。”
“呃,我這不是打比方麼?要是你缺錢,咱們可以賣靈參乳膏!”路湛伸手攬着她肩頭,“去不去?”
“去!不過等會,我去把人蔘和靈芝處理下,不然直接拔出來,太顯眼了。”時沫清拿開他的手,起身朝樓下走去。
“好,我們速度快點,拍賣會九點開始。”路湛點頭,拉過時沫清的電腦,打開一個頁面,快速輸入幾個字進去,幾分鐘後彈出兩個二維碼,他拿起桌上沫清的手機和自己的掃了下,手機板面出現兩張票,他快速保存,退出頁面關了電腦下樓。
時沫清處理藥的速度很快,兩株千年人蔘和一枚不常見的珍貴藥材,她朝路湛晃了晃收進空間,“等下買個空包就可以了!”
“走,我們去買衣服換車!”路湛拉着她朝外走去。
“門!實驗室門都沒關,和傅叔說了麼?”
“說我們晚上不回家!”路湛順手帶上門,出門時順手鎖好大門。
路湛直接把車開到一個別墅換了輛漆黑的車,連個車牌都沒有。
“你哪裡搞來的黑車?”時沫清坐了上去驚訝的問道。
“買來不掛牌……”
路湛帶着時沫清在一家小店買了兩套顏色不一樣的情侶運動裝和兩個髮套,兩人直接在車上套在身上。
“來,幫我變臉!”路湛見她換好衣服,把臉湊了過來,他發現沫清這醫術挺好的,要是她能隨行,他做臥底什麼的,就不用怕會被認出了。
時沫清伸出手在他一張俊臉上揉搓,“我變我變!”
“噗!”路湛被她孩子氣的動作逗樂了,“你要是覺得我這張臉特別帥,晚上隨你蹂躪,啃一口都可以!”
“你想得美!美得你,還啃一口!”時沫清抽出一根在他眼尾紮了兩針。
“不要太帥,太顯眼了,平凡就好了!”路湛任由她動作。
時沫清無語了,她能說他想多了麼?“不會是所有進黑市都要化妝吧?”
“不用啊,黑市負責人會給來人保密和一個面具,這不是我們的東西太逆天了麼?我怕負責人會心動,幸好你沒拿出兩三千年的,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解決了!”
當然不是他太過謹慎,而是黑吃黑很正常,他弄的門票都不敢用社交軟件掃描,只能用照相掃描。
滿意的看着鏡子裡平凡的一張臉,他就越來越覺得沫清的神奇。
“鏡子給我!”時沫清用剪刀一把剪掉長髮,扔進垃圾袋,伸出手接過路湛手裡的鏡子,開始爲自己變臉。
路湛驚訝的張大嘴,這丫的真捨得啊!那麼一頭烏黑的長髮。
對於自己的臉,她只是隨意調整一下,整個人就如同變了個人般,說醜吧,又挺耐看的,說好看,整張臉又沒有哪裡出彩,整個人站在人羣,估計會直接被無視。
路湛湊近她的臉,嬉皮笑臉道,“看,多有夫妻相,絕配!”
“開車!時間快到了!”時沫清手裡的鏡子塞進他手裡,沒好氣道。
兩人在八點半到了地方,擡頭看着地方,時沫清微愣,居然是桃花源這種娛樂場所。
“這個月黑市入口在桃花源!”路湛一手提着包放到她手裡,一手攬着她腰,帶着她朝裡面走去。
走過幾個拐道,越走越往下,約摸走了幾百米,兩人走進一個昏暗的門,視線豁然開朗,這是一個幾平米的小房間,對面是門對門。
“門票有麼?”沙啞的嗓音在角落響起,是個戴着斗篷的瘦弱男子。
路湛拿出兩個手機遞了過去,男子淡淡掃了眼,隨手扔出兩個面具和一個黑乎乎的牌子在桌上,又低頭玩手機去了。
路湛收了手機,拿起面具帶着時沫清朝那邊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