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做過一龍雙鳳的雅事兒!也沒有特別的取向愛好!”王強急的連忙辯解,連連擺手。
“我也沒說你有什麼特別的愛好啊……你着什麼急!”秦帥慢吞吞的道:“難道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得得!我服了你了!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吧,我就算是死,也死個痛快!”王強索性豁出去了。
秦帥指了指眼角。“你這裡有塊眼屎……在飛機上的時候你難道沒注意,空姐一直對着你看麼。”
“我擦!你丫的嚇死我了……什麼?眼屎?怎麼可能!我光輝偉大的形象啊!你小子怎麼不早說!我掐死你啊啊啊!”
“……”
龍魂三組的基地,在帝京市三環線上,近年來帝京市飛速發展,連三環線也寸土寸金了。
吉普車在一幢高檔寫字樓下面停下,衆人直接做電梯上了頂層。
這幢大樓是龍魂三組自己籌建的,已經有些年頭了,只不過那時候三環還屬於郊區的範疇。
而如今除了頂層還保留在龍魂三組手裡之外,其餘的樓層,基本上都已經出租出去了。
一架專用的唯一通頂層的電梯,只認龍魂三組自己特製的磁卡。
頂層。
面積足有上百平米的大廳裡面,稀稀落落的不過三五個人。
王強並沒有多做介紹,帶着秦帥來到隔壁的一間小屋子裡面,這裡擺放着數臺電腦,有兩個扮相撲通的女子正在忙碌的操控着什麼。
王強走上前說了兩句,下一刻一個女孩子說道:“小秦,你站這邊來。”指了指牆壁的位置。
“照張相,辦證件以及進門時候的磁卡。”王強解釋說道。
大概折騰了半個小時,才把一系列的手續補充齊備,王強帶着秦帥,來到樓下不遠處的一個川菜館裡,兩人隨便吃了些東西。
“精靈是我們龍魂上下所有人的寶貝。”王強一邊喝茶,一邊沉重的說道:“龍魂一共有三個組,咱們屬於第三組,分管長江以南所有省市的特殊事件處理工作。和咱們意見最大的,就是分管長江以北的第一組,至於第二組負責國外工作,與咱們交集不大。”
“內部鬥爭。”秦帥總結說道,“華夏人擅長這個。”
“咳咳……”王強被秦帥這句話差點氣噴了,不過仔細想想,秦帥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旋即沉默了:“但是同時作爲龍魂的成員,面對龍威的時候,我們還是一致對外的!”
“還是內部鬥爭。”秦帥一言以蔽之。
“我去……”
王強想了想,“龍魂和龍威面對境外勢力的時候……,還是可以協調的。”
“人類的內部鬥爭。”
“……”
“你丫的就不會說點別的啦!”王強氣壞了,“好吧,就算是內部鬥爭,今天這件事,我們必須拿下!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一定不能讓那個老懷特佔了上風!否則我們龍魂三組,在總部的地位就一路下滑……後果不堪設想!”
“你這不是廢話麼,我都說了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秦帥無所謂的道。
“如果那個老懷特也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呢?”
“那不可能!”秦帥斷定。
“我是說,如果萬一呢?”
“我去把他幹掉。”
“尼瑪啊……你這叫什麼鬼主意?”
“我不知道我這個叫什麼鬼主意,我只知道,如果咱們還在這裡扯皮下去,老懷特和一組的傢伙們指定會捷足先登。”
“你!”王強蹭的站了起來,臉上憋的一片通紅,沉默了大概半分鐘的時間,王強拍桌子道:“老闆!結賬!”
兩人從餐館出來,回到三組基地,王強親自操刀撰文,洋洋灑灑兩千餘字的一份利弊分析書便出爐了,裡面詳細介紹了秦帥作爲一箇中醫,給身爲華夏人的“精靈”進行治療的必要性和民族大義性,順便分析瞭如果用米國人的西醫進行治療的不可靠性,最關鍵用紅筆突出了身爲龍魂大腦,精靈的不可替代性以及隱秘性,讓自己人治療,纔是最放心的事情。
“加粗,加急!寫上加急的字眼。發過去!”王強又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斟酌詞句以及修改,又通讀了一遍確認沒有什麼差錯之後,交給兩個微機室的工作人員,發到了上級指定的工作郵箱裡面。
而後,王強搓着手,焦急的等待。
上級有命令讓他不能先去總部,他不敢有絲毫的違抗。
“秦帥,這次就看你的了!”王強心裡想到,看着面前年輕的不像話的小神醫,卻發現秦帥臉上,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好像着急這兩個字,跟他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就在秦帥和王強正在焦急的等待龍魂上級的迴音的時候,遠在霧都市的丁家村,一場熱鬧的活春.宮,正在上演。
那位在村口曬太陽的閒漢,大號就叫丁小閒。
被大黃狗咬了一口之後,丁小閒第一時間跑到了村裡的衛生所,村醫丁旺財簡單的消了消毒,注意到丁小閒兩眼通紅,丁旺財開了一盒黃連上清片,笑着說道:“你這火頭子不小啊,該找你的老姘頭捅幾下瀉瀉火了!”
被丁旺財這麼一說,丁小閒也覺得虛火上升,胸膛裡燥熱的難受,一雙眼珠子就更紅了。
“旺財叔,打針狂犬疫苗唄!”
“我這沒有,想打得去市防疫站。”
“那得多少錢啊?”
“三百多塊!如果要打免疫球蛋白,至少兩千塊。”
“……我還是捅幾下瀉瀉火算了。”丁小閒哪有那麼多錢啊,馬上回家,搬過梯子爬上牆頭,竄進了隔壁王寡婦家裡。
王寡婦家經常性的緊閉大門,這爬梯子的活丁小閒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用丁小閒的話說,這叫各取所需。
很快房間裡面便傳來旖旎的歌唱聲,以及王寡婦斷斷續續的聲音。
半小時後,丁小閒順着梯子爬回了自己家,躺在牀上很快睡了過去。
“你叫的挺歡啊!那潑皮走了?”
丁小閒前腳才走,櫃子裡便冒出一個男人來。
“死人!他哪比得上你有情趣啊!”
“情趣你麻痹!要不是爲了承包村裡的魚塘,你能叫我上家裡來?”
“村長,這話怎麼說的,我好好伺候你一回……”
很快牀上便出現了兩具白花花赤條條的身影,上下翻滾起來。
良久,村長忽然道:“翠花!你昨晚熬夜了嗎?這眼珠子怎麼跟兔子似的?”
王寡婦怔怔的瞄了村長一眼,含混不清的說道:“你個老不死的,昨晚是不是找旺財家的去了?還說我呢!你這眼珠子,血紅血紅!”
說起旺財家的,老村長胯下再次堅挺起來。
很快又是一番雲雨。
當天晚上,村醫丁旺財被邀請出診一個重症病人,折騰了兩個多鐘頭終於把人救活了。
回到家,丁旺財驚奇的道:“媳婦,你這眼珠子怎麼這麼紅?”
牆頭人影一閃,老村長腿腳麻利的跳了出去。
旺財的媳婦一顆懸着的心這才落回肚子裡面,打了個哈哈道:“哪有的事兒!陪你熬夜熬的唄。”
第二天一大早,丁旺財照鏡子的時候發現,自己的眼珠子也莫名的紅了起來。
身爲一個村醫,雖然技術不怎麼樣,但最基本的病症,還是能夠判斷的。
當下丁旺財斷定自己的了紅眼病,也就是醫學上所說的沙眼,立刻拆了一瓶利福平眼藥水點了上去。
誰知道中午時分,症狀依舊是不見好轉,丁旺財有些着急了。
沙眼是有傳染性的,丁旺財如果治不好自己的病,肯定不能接診病人,耽誤了賺錢就不好了。
於是丁旺財騎上二八自行車,準備去市裡的醫院看看。
誰知丁旺財剛走到村口,便發現大槐樹後面,傳來嗚嗚嗚的奇怪的聲音。
“嗬嗬嗬……嗬嗬嗬!”
丁旺財走上前一看,尼瑪嚇了一跳!
躲在大槐樹後面的不是別人,正是前一天在丁旺財那看病的丁小閒。
此時的丁小閒, 臉上粘的全是血跡,一雙眼珠子血紅一片,手裡抓着一截不知道什麼動物的腸子,硬生生的撕咬着。
丁小閒的腳邊,躺着那隻一直陪着他的大黃狗,此時這大黃狗已經被開膛破肚,那腸子應該就是大黃狗的。
“嗬嗬嗬……嗬嗬嗬!”丁小閒一邊撕咬,一邊怪叫着,忽然,身子一挺,噗的一聲,嘴巴里面噴出一大團白色的肉蟲子來,隨即,丁小閒的身子直挺挺的摔倒在地上。
“小閒!”丁旺財把車子甩到一邊,探了探丁小閒的鼻息,已經沒氣了!
大蟲子們一拱一拱的蠕動着,人工呼吸太噁心了不能做,丁旺財便使勁的在丁小閒的胸口錘擊了幾下!
“咚咚!!咚!”
錘到第四下的時候,忽然間,“嗬嗬嗬……”一股怪聲從丁旺財身後傳來,丁旺財側身一閃,一道黑影撲在了丁旺財的身上,一把搶過了那半截生狗腸子,往嘴裡用力的塞着!
“村長!”丁旺財震驚了,當村長也噴出一團肉蟲子死於非命的時候,一個念頭不可遏制的滋生出來,“烈性傳染病!”
“事兒大發了。”丁旺財摸出手機想給上級打個電話,抓了好幾次手機都沒有拿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