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們兒,讓你知道老子的厲害。”何文軒恐嚇了一句,便將手朝韓雨溪身前抓過去。
這丫頭把他跟顧冰倩害的夠慘,剛好趁這個機會好好懲罰一下,當然他並不會真的當衆對這女人耍流氓,只是裝裝樣子故意嚇唬嚇唬這女人。
韓雨溪臉上的表情非常難看,應該說是極度驚恐,真害怕何文軒這混蛋當衆把她給……
何文軒伸出去的手在空中頓了半天,最終只是在韓雨溪身上輕輕戳了一下,嚴肅的語氣警告道,“臭娘們兒,這次就饒了你。”
身體被戳了一下,韓雨溪感覺身上的力道瞬間恢復正常,嗓門兒也能出聲,趕忙掙開何文軒的身體,連連後退好幾步。
“何文軒,你敢這麼對我,我決不會放過你的。”韓雨溪瞪了何文軒幾眼,這才轉身離開。
看着韓雨溪倔強的背影,何文軒不禁想到了金如顏,這兩個女人到是有相似之處,都是爲了整倒別人而不擇手段。
不同的是,金如顏只是被家族慣壞了,整別人只是覺得好玩,把欺辱傭人當成是一種娛樂,本質並不壞。
而韓雨溪則不同,她本性不善,天生就是一副蛇蠍心腸,出手殘忍狠毒,從來都是不達目的不罷休。
偏偏這壞女人生的如此嬌豔,身材又完美無瑕、無可挑剔,就這樣誤入歧途被毀,那還真是可惜了。
看着韓雨溪的背影,何文軒腦海中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何不好好調教這女人,讓她改邪歸正,引入正途?
這女人入毒很深,想要將她引入正途也並非易事,不過何文軒有自信,定能將這女人馴的服服貼貼。
真當何文軒胡思亂想的時候,聽到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何神醫,原來你在這兒,害我找了你半天。”
轉身才看到,宋靈兒正用手繞着肩上的頭髮,眨着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站在後面。
“你找我有事?”何文軒試着問道。
沒想到這宋靈兒還像之前那麼熱情,主動伸手挽住何文軒的胳膊,笑着說道,“何神醫,你前幾天在餐廳救了我,還幫我治好了結腸炎,我正想找機會感謝你呢。”
提到結腸炎,宋靈兒不自覺回想起被何文軒用手揉壓肚皮的事兒,臉蛋不自覺紅了起來。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何文軒很大度的擺擺手,對於這些小事,他根本沒放在心上。
不過宋靈兒倒是挺執着,“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你救了我,我必須要報答你。”
“好吧。”盛情難卻,何文軒只得應了下來,“那你打算怎麼報答我?”
“我現在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說吧。”
“咳咳!”何文軒抹了一把額上的冷汗,這丫頭如此盛情,原來只是“空頭支票”。
“對了,何神醫,其實我找你,是有件事想求你幫忙。”宋靈兒咬咬脣,有些尷尬的說道。
“什麼事?”何文軒總算是明白了,這丫頭急着找自己並不是爲了報恩,而是有事相求。
“那個……”宋靈兒尷尬的咬了咬牙,這纔開口說道,“我爺爺得了怪病,身上有時候特別冷,有時候特別熱,冷的時候身體就像冰塊,熱的時候比火爐還燙,很多醫院都沒查出病因。”
“呃,這病倒是很奇怪。”何文軒行醫這麼久,還從沒遇到過這麼奇怪的病症。
“何神醫,你能不能幫我爺爺檢查一下?”
“行,沒問題。”何文軒很爽快就答應了,其實他也很好奇,很想知道宋靈兒的爺爺到底得了什麼病。
“那好,等我爺爺主持完江商大會後,你跟我一起去我家,幫我爺爺瞧病。”
聽到這話,何文軒忍不住追問道,“你爺爺是江商大會的主持人?”
“什麼呀。”宋靈兒微微翻了個白眼,“我爺爺是江州商會的會長,這次江商大會由他親自主持。”
“你爺爺就是宋元朝?”
“對呀。”
“真沒看出來,你竟然是宋會會長的孫女。”何文軒還真是沒想到,這看起來樸素天真的小丫頭,竟然會是商會會長的孫女。
“呵呵,其實也沒什麼,我……”宋靈兒話沒說完,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接通電話沒說幾句,她臉色就變的非常難看,整個人都顯得焦慮不安,像是遇到了什麼大麻煩。
“糟了,我爺爺在來這兒的路上突然發病,你快跟我去看看。”宋靈兒慌慌張張的說完這話,便拽着何文軒的袖子朝宴會廳外面走去。
“喂,我……”現在人命關天,何文軒急趕着去治病救人,也沒時間去跟顧冰倩解釋。
乾脆拉着宋靈兒離開宴會廳,坐車直奔泰山路。
宋元朝是自己開車前往孫園,在經過泰山路的時候,就感覺老毛病發作,便將車子停在路邊,給孫女打了個電話。
何文軒與宋靈兒趕到泰山路的時候,看到路邊停了一輛奔馳車,車子兩旁已經圍滿了熱心的羣衆,大家都對車裡的宋元朝噓寒問暖。
“爺爺,你怎麼了?”宋靈兒擠進人羣,鑽到車裡對宋元朝關心道。
“老毛病犯了。”宋元朝看上去表情非常痛苦,臉部已經痛的扭曲變形了。
此刻他全身上下被高溫包裹着,就像是架在火上被燒烤一般,那種焦灼感讓他非常痛苦,身上的汗水早已經浸溼了衣褲。
“趕快讓我看看。”何文軒將宋靈兒從車裡拽出來,然後快速鑽到副駕駛位上,開始幫宋元朝診斷號脈。
宋元朝不耐煩的瞪了何文軒一眼,對車外的宋靈兒問道,“丫頭,這小子是誰呀?”
“他就是神醫何文軒,我專門請他來給你瞧病的。”宋靈兒將腦袋湊過來解釋道。
“這就是傳說中的何文軒?”宋元朝輕蔑的掃了何文軒幾眼,之後不滿的搖搖頭,“一個年紀輕輕的毛小子能有什麼本事,我看老百姓莫不是被他的江湖騙術給糊弄了。”
他早就想見識一下何文軒,從一開始他就不相信這年輕小子能有什麼厲害醫術,一直懷疑這何大神醫是用了什麼江湖騙術糊弄媒體記者和江州百姓,才讓大家將這小子傳的神呼其神。
而車外面圍觀的熱心羣衆也跟着附和道,“什麼狗屁神醫,他根本就是江湖騙子,丫頭,你還是趕快把你爺爺送去醫院吧。”
“對呀,何文軒就是個騙子,前兩天以行醫之名藉機佔少女便宜,還被警察抓了呢!”
“我聽說昨天他還把病人給治死了。”
“現在只有那些傻子才相信何文軒是神醫。”圍觀的羣衆你一言我一語,當着何文軒的面討伐他,似乎是在爲那些受辱的少女和死去的病人打抱不平。
何文軒並沒說話,懶得跟那些無知百姓計較,其實這件事也不能怪他們,都是那些騙子冒充他的名號在外面招搖撞騙,才毀了他的清譽。
經過一番檢查後,何文軒最終得出結論,“宋會長,你這是一種氣盛之症,陰氣和陽氣過於旺盛,兩者在體內相沖,纔會出現時冷時熱的症狀。”
“哼。”宋元朝冷哼一聲,忍住身上的劇痛開口打擊道,“你說的倒是有鼻子有眼,有本事你就治好老夫這怪病,光動嘴皮子誰不會?”
“那我要是能治好你的病呢?”何文軒挑釁的瞪視着宋元朝,這老傢伙就像一頭犟驢,不將他馴服他就永遠不會服輸。
“你要是真能治好我的病,我就把推選你當商會會長。”宋元朝賭氣般的吼道,他就不相信這小騙子有本事能治好他的怪病。
“好,這可是你說的。”何文軒咧嘴一笑,之後將駕駛位放倒,對宋元朝吩咐道,“那你先躺下別動,我很快就能治好你的怪病。”
“哼,你要是治不好我的病,就別怪我不客氣。”宋元朝輕哼一聲,便忍痛躺了下來。
其他人也都伸長脖子等着看好戲,大家倒想看看,這小子又想耍什麼手段,來欺騙車裡這位有錢有勢的老爺子。
只見何文軒在宋元朝身上摸了幾下,之後揮手將八枚銀針連續刺入他身體各個穴位。
在刺完銀針之後,何文軒將體內的能量全部凝聚到手掌,之後慢慢將手掌壓覆於宋元朝的太陽穴。
太陽穴被壓覆過後,宋元朝看上去比之前更加痛苦,痛的嘴角微微發抖,額上冷汗直冒,不過他仍然在咬牙承受着。
就這樣持續了十多分鐘,只見何文軒也累出了滿頭大汗,看上去比之前疲憊了很多。
“好了。”又過了幾分鐘,何文軒才說道,之後慢慢收回手,此刻看上去像是得了一場大病,整個人都變得虛弱無力。
他剛纔消耗了大半內力,才消弱了宋元朝身上過剩的陰陽之氣,雖然治好了宋元朝的怪病,不過卻有一部分過剩的陽氣匯入他體內。
總感覺腹部有一股氣虛蠢蠢欲動,在他身體裡上竄下跳,隨時有可能衝破大穴,摧毀他的身體。
這股陽氣還真是旺盛,就連何文軒都有些難以控制,更何況是宋元朝。
“爺爺,你感覺怎麼樣了?”聽到何文軒說好了,宋靈兒急忙撲過去將宋元朝從座椅上扶了起來。
一接觸到宋元朝的身體,宋靈兒就激動的嚷嚷起來,“爺爺,太好了,你身上一點都不燙了,看來你的怪病已經好了。”
宋元朝在剛剛的治療中感覺暈乎乎的,直到被孫女扶起來,才讓他感覺清醒了很多。
用手摸了一下身體,確實一點都不燙,之前那種被火燃燒的感覺早已經消失,現在身體又恢復了正常狀態。
宋元朝仔仔細細在身上檢查了一番,不僅沒有灼熱與冰冷的痛感,就連之前腰痠背痛的感覺也全部消失,看樣子他是真的被何文軒給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