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朵妹激動地接了一句:“好,話可是你自己說的,大夥兒都聽到了。要是立海能夠把彭大富給請來,你免費給立海乾一個月工。”
說到這,朵妹朝勞立海微笑着使了個眼色道:“立海,你這就給彭總打電話,說請他過來一起到胡村吃野兔肉。對了,你不是把陰陽潭給包下來了嘛,到時肯定要請人弄一下鐵絲網啥的,這活兒就交給我們的鑽頭老闆來做吧!”
還不待勞立海回答,一旁的鑽頭便激動地答道:“行啊!交給我做沒問題啊!材料費,我都可以幫他出了,問題是他要能把彭大富給請來啊!要是請不來怎麼辦?”
“要是請不來,我就把這一壺酒給喝了。”朵妹賭氣地朝鑽頭答道。
見朵妹玩起了真格,一旁的勞立海用手按住了酒壺,微笑着朝朵妹勸道:“算了,不就是吃箇中飯的事情嘛!”
“不,我就要和他對賭。”朵妹不服氣地答了一句。
鑽頭更加的來勁了:“姑娘,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沒有要逼你。”說完,鑽頭又朝勞立海使了個眼色道:“小子,你既然認識彭大富,那你就給他打電話啊!我不要你把他請過來。你只要和他通了電話,就算是我輸了。”
見氣氛有點兒尷尬,一旁的胡村長也跟着勸了起來:“鑽頭,算了,你和一小姑娘賭啥氣。”
“胡村長,我這不叫賭氣。我說的是實話嘛!我本來就和彭大富有過合作啊!這事村子裡的人都知道的。可這丫頭非要吹牛,說這小子也認識彭大富。我經常和彭大富打交道的人,還不清楚,彭大富和什麼人來往。人家那麼大的老闆,怎麼可能會和你們這種年紀小又沒錢的小屁孩玩?不可能嘛!”
說到這,鑽頭再次用筷子指着勞立海道:“小夥子,我也不要你把彭大富找過來,你只要和他通個電話就成了。我立馬認輸,你要我咋滴,我就咋滴。”
見這傢伙擺出一副很了不起的樣子。勞立海心裡還真有點兒不舒服了。
他揚起臉微笑着朝鑽頭,點頭了點頭道:“行,既然這位老闆非要我打電話給彭大富,那我就打吧!”
“好,打啊!你要是能夠打通彭大富的手機,我立馬兌現我的諾言。免費幫你幹一個月的工。”鑽頭一臉激動地朝勞立海道:“不打的是龜孫子。”
勞立海沒有理會他,直接撥通了彭大富的電話。電話那頭響了,沒人接聽。
他只好搖了搖頭道:“算了,吃飯。我認輸了,自罰一杯。”
“嘿!不行。”鑽頭用手按住了勞立海的酒杯,一臉得意道:“這玩意,贏就是贏,輸就是輸,沒有什麼叫算了的。你不是認識彭大富嗎?我也認識彭大富,我這就給他打電話,順帶問一問他認不認識你這個人。今天哥們我就要把你的牛皮給揭穿了。”
說到這,他特意朝勞立海問了一句:“那啥,你叫什麼名字?”
“勞立海!”朵妹替勞立海回答了一句,心中一陣暗喜。勞立海也懶得再去理會這傢伙了。
一旁的村長見事情鬧到這份上,有點兒過意不去,連忙勸鑽頭:“算了,鑽頭,你怎麼就這麼得理不饒人呢!”
“嘿!我這人就喜歡弄個清楚明白。沒事,就求證一下,回頭這小子好好罰幾杯酒就完事了。”鑽頭得意地笑着,開始撥打起電話來。
胡村長還想再勸,卻被勞立海給勸住了。
“算了胡村長,鑽頭愛鬧,就讓他去蹦躂吧!來,咱們喝酒。”勞立海笑了笑,端起酒杯朝胡村長敬了一杯酒。
這時,鑽頭已經撥通了彭大富的電話。
“彭總,你好!”
“有事嗎?你哪位啊……”
“我胡村的鑽頭啊!曾經在你手下包過安裝水管的活兒!”鑽頭一臉討好地在電話這頭,微笑着朝彭大富道:“是這樣,我有一點兒小事想問一問你。你看認識……”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電話那頭的彭大富便打斷了他的話:“鑽頭,你有什麼事回頭再說好嗎?我有一個重要的電話要回,就這樣了。回頭再聯繫。”
說完電話那頭便掛斷了。
鑽頭拿着電話有些尷尬地,朝勞立海和胡村長道:“電話打通了,不過彭大富這人很忙。他說,有一個重要的電話要打。這事呆會兒再問。”
說到這,鑽頭有意清了清嗓子:“你放心,我鑽頭做事,一是一,二是二。這事肯定要問清楚的。要在我面前吹牛逼,可不是那麼容易的。我鑽頭好歹也在縣城混了十多年。什麼樣的人物沒見過啊!”
聽了這話,勞立海都忍不住想笑了。他本想再說兩句,就在這時,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一看是彭大富打過來的。
勞立海笑着朝鑽頭使了個眼色道:“噓!先接個電話,彭大富打過來的。”
電話通了,電話那頭立馬傳來了彭大富親切的聲音。
“立海,真是不好意思。剛纔手機放車上沒有聽到。你在哪兒,吃飯了沒?”
“正在胡村蹭飯吃呢!勞立海笑着開了一句玩笑:“彭總,你看要不要過來一起到胡村來吃飯,我在村長家吃野兔肉。”
“行啊!我正好在盧鎮。隔你那也沒多遠。得,你和胡村長說一聲,讓他多準備兩雙筷子,我這就開車過來。十多分鐘就能到了。”彭大富一臉高興地朝勞立海答道:“立海,自從你幫我女兒房間的風水調整後,倩倩現在乖多了。回頭,我們在飯桌上一起好好聊一聊吧!”
聊了一陣後,掛斷了電話。
勞立海非常淡定地朝一旁的胡村長道:“胡村長,呆會兒我的朋彭大富說要和他的司機,過來一起吃飯,大概十多分鐘的樣子就能到了。讓你多準備兩雙筷子,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了。這麼大的老闆過來,那是看得起我老胡啊!我這就讓我兩婆,再去多弄兩個菜。”胡村長說罷,立馬招呼妻子又去多弄了兩個菜。
見勞立海說得有鼻子有眼的,鑽頭傻眼了。
他難以置信地搖頭道:“不對啊!彭大富這人,我非常瞭解。他從不輕易去別人家吃飯的。小夥子,你認識的那個彭大富是不是縣城,最有錢的那個彭老闆哦?”
“是不是,呆會兒來了,你不就知道了嗎?”勞立海笑着答道。
“不對,你小子一定是騙我的。剛纔彭大富說了,他有一個重要電話要打,才掛了我的電話。可你這邊就接到了他的電話。這不可能。一定是你小子在編故事。要不,你認識的那個彭大富,和我說的不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