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停了下來,一個個將目光落在勞立海的身上。
勞立海只是淡淡地朝衆人掃了一眼,旋即便在苗鳳蘭的哥哥面前蹲了下來,望着正躺在地面上,正哼哼唧唧的幾名受傷的工人,勞立海心中不由的擔心起來。
他先是用手替苗鳳蘭的哥哥把了一下脈,還好這小子的脈息正常,再用手摸了一下這傢伙的後背和腿懸着的心這才落了下來。
“好痛啊!”苗鳳蘭的哥哥叫了一句。
“你試着坐起來看看?”勞立海關心地問了一句,苗鳳蘭的哥哥點了點頭,便試着坐了起來。
“來,你按照我的意思去做。用手摸一處自己的後背,兩個手試着反扣一下,看能不能動?”勞立海朝苗鳳蘭的哥哥叮囑了一句,苗鳳蘭的哥哥照做了,一會兒,他又讓苗鳳蘭的哥哥,動了一下腳趾頭和脖子,見身上的各大部位都能動了,基本上骨骼方面的傷已經排除了。至於內傷,這一塊通過把脈能看出個大致情況。
接下夥,他又詢問了一番後,這才放下心來,朝一旁的的苗鳳蘭答道:“恭喜你哥,他沒什麼大礙。呆會兒擦點藥就好了。好在這樓只有兩層高,摔的位置有點兒偏,沒有磕在水泥地上。不過,爲了保險起見,最好再去醫院檢查一下。”
“太好了。謝謝你!”苗鳳蘭一臉激動地朝勞立海答道。
陶總見勞立海說苗鳳蘭的哥哥沒事,懸着的心也落了下來。他一臉激動地朝勞立海道:“這位大師,你再幫這兩位工人看看唄!”
勞立海又來到了另外一名工人的面前,只見其中一名工人正蜷縮着身子,在地上打着滾,雙手抱着自己的腿,叫苦連天。
一看這架勢,勞立海便知道事情不妙了。
他走過去,把了脈,又用手摸了一下對方的腿骨後,有些失望地搖了搖頭道:“這哥們的運氣有點兒背,腿斷了。不過,還好,其他地方,還算正常。先送醫院去吧!應該沒有什麼大礙。”
“快,快送醫院。”陶總朝身後的幾名保安使了個眼色道。很快便見有幾名保安飛快地跑過來,準備將男子扶起來。
“別碰他的腿,你們別亂來。打120,讓醫生來就好了。萬一錯位了就麻煩大了。”勞立海大聲朝那幾名保安喝了一句。
嚇得那些保安們一個個立馬往後退,再也不敢去碰那名受傷的工人了。陶總只好又撥打了市人民醫院的電話,讓醫院那邊派出120。
接下來,勞立海又來到了另外一名工人的面前,經過一番摸骨和詢問後,好一陣才診斷出男子的腰部摔脫節了,如果沒有處理好,這人就會癱瘓。
他決定先用自己家裡的走鏢正骨水,先保住這男子的後腰。
主意打定,勞立海摸出了一瓶走鏢正骨水,把工人扶了起來,正準備替這名工人,把後腰的於血清除,先穩住斷口的傷勢。
就在他的手剛把男子扶起來的時候,醫院裡的急救車趕到了。很快從車上下來了一男一女,兩名醫生和兩名護士。
“住手,千萬別亂動。”一名女醫生看到勞立海,正在摸工人的後背,便朝他大聲喝了一句。
說話間,女醫生已經來到了勞立海的身旁,用手打開了他的手,責怪地朝他吼道:“你這樣亂摸,會出事的知道嗎?萬一錯位了,這人就毀了,下半輩子恐怕得在輪椅上坐着了。”
勞立海淡淡地朝女醫生答了一句:“這個我知道,所以我給他先上了走鏢正骨水,先穩住他的傷勢,保他到醫院裡,爲病人爭取更多的時間。”
“瞎胡鬧。什麼骨不骨水。你有行醫資格證嗎?”女醫生沒好氣地白了勞立海一眼。
“沒有!”勞立海淡淡地答了一句。
“沒有你還碰,出了事,你負不起這個責任。”女醫生朝勞立海瞟了一眼,吼道:“讓開,讓我先看看是什麼情況。”
說着,她便伸手去摸工人的骨位,不一會兒便見這女人瞪大了眼睛,“奇怪,這藥火辣辣的。你到底給人家弄了什麼了?”
“我剛纔已經說了,是走鏢正骨水,可以保住骨位二十小時,氣血暢通,若能在這段時間內接回去,那這人的腰就能保住了。否則,此人必會癱瘓。”
“別和我扯這個水,那個水了。有本事給讓病人站起來走兩步,我就服你。”女醫生冷冷地答了一句。
勞立海冷然道:“既然你有本事,那你讓人家起來走兩步啊!如果能走,我給你兩萬塊錢現金。”
“你……”女醫生沒好氣地朝勞立海瞟了一眼,“懶得和你說。”
這邊正說着,男醫生也過來了。
他一臉正色地朝女醫生使了個眼色道:“小陳,你先讓開,讓我看一看。”
一看就知道這男醫生就是個行家,女醫生顯然是實習生。
男醫生摸了一會兒骨後,忽見工人喊了一句“哎喲!”緊接着工人的腿輕輕顫抖了一下。
男醫生見了,立馬皺起了眉頭,“奇怪,按說這椎骨都摔斷了,下邊也就沒感覺了啊!怎麼碰了一下,這工人的腿還動了呢!”
他驚訝的目光落在勞立海的身上,狐疑地問了一句:“小夥子,你到底在這工人的後背上,抹了什麼東西?”
“走鏢正骨水。怎麼了?有問題嗎?”勞立海一臉認真地答道。
“沒!”男醫生的臉上立馬露出了笑容,一臉討好地朝勞立海道:“你這水能不能給我一點,我想研究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抱歉,這水是我家祖傳的。給了你,我以後就沒了。”勞立海說的也是實話,且不說這藥方他不知道,就算知道,現在也未必能夠找得到配製藥方的精品藥材。畢竟,現在的物種和以前沒有經過污染的物種的藥性是沒法比的。
男醫生猶豫了一會兒,微笑着朝勞立海點了點頭:“行,我先救人。回頭,我再找陶總向你要聯繫方式。”
說完,男醫生又讓兩名護士,把受傷的工人擡了上擔架。
陶總嚇得臉色青紫,他一臉擔心地來到了那名男醫生的面前,討好地問道:“胡醫生,我這名工人的病情到底怎麼樣了?”
“這個真不好說。”胡醫生搖頭嘆了口氣道:“如果癱瘓了,那就是大事。沒癱瘓,那就沒什麼事。先走了!有空你再到醫院裡來找龔教授吧!”
說完,男醫生便準備招呼護士將人擡上車。
聽了這話,陶總在心裡爆了一句粗口:“這他孃的,說了等於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