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鳶淡淡地瞥了一眼夜輕輕手裡的茶,然後淡然一笑,“謝謝,你想的真周到。”
說完,他便要伸手接過夜輕輕手裡的茶,可是夜輕輕剛剛鬆手,茶杯便落到了地上,茶水撒了一地。
夜輕輕看着茶水灑了,非常的吃驚和惋惜。
“怎麼了?一杯茶而已,幹嘛那麼緊張?”
“沒有緊張,我只是覺得……覺得這麼好的茶,浪費了多可惜的。”夜輕輕說道。
這是唯一一杯放有藥的茶,竟然落到地上了,那今天晚上的計劃……
夜鳶不禁嘲諷地一笑,因爲第一次從夜輕輕的口中聽到浪費的詞。
三年來,夜輕輕的生活,及盡的奢華,哪裡會知道浪費,連穿了一次的衣服都不會再穿,怎麼會去憐惜一杯茶。
不是心裡有鬼是什麼。
“光線太暗了,沒有看清楚,你怎麼把燈開的這麼暗?”夜鳶說道。
夜輕輕有些尷尬在原地,她故意營造出這樣的氣氛,完全是爲了能夠和他有個很好的感覺啊!
夜鳶說完,然後拿去另外一杯茶,一飲而盡,“真是好茶,不愧是從國外進來的。”
後起身,“我今天看了很多文件,累了,先睡了。”
夜輕輕:“……”
然而,夜鳶便直接躺在牀上,自顧自地睡覺。
這完全就不是夜輕輕所想的,她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她今天白天,想過很多種和夜鳶在一起的場景,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局。
……
一身漂亮的職場女性的服裝,裡面是白色的花邊襯衣,外面是小西裝,搭配一條黑色的包裙,黑絲襪包裹着長腿,一雙十釐米的高跟鞋,讓她看起來比以前更高挑了。
“夫人,這是這個季度的每個產業的收入總彙,還有支持總彙。”藍夕拿着一份資料,放到安吉拉的桌子上。
安吉拉淡淡地瞥了一眼藍夕,然互拿起手中的資料來看。
經過這三年以來,藍夕不禁把書架上的書全讀完了,還進入了洛兒克家族實習。其實那書架上的書,除了必要的專業知識以外,其它的,都是一些名人的典故,所以藍夕看的很快。
在洛兒克家族實習,藍夕對安吉拉也是非常的瞭解了,雖然她這個人看起來有些嚴肅,說話也不好聽,可不得不說,安吉拉對她的影響還是非常大的。
很多東西,她都是從安吉拉身上學到的,經商、職場、談判等等,這個老女人身上,都有一種魄力,所以她才能夠支撐起洛兒克這麼強大的家族。
“嗯,不錯,越來越有進步了,比你剛開始的時候,要好很多,你是個聰明的孩子。”安吉拉對藍夕說。
其實安吉拉也是非常看重藍夕的,一開始,她就知道瑞瑞發病的時候,只有吃的東西能夠讓他冷靜下來,但是她卻沒有告訴別人,所以,瑞瑞之前娶了六個女人,但那六個女人一個也沒有發現這個道理,因此喪命了。
而藍夕,居然發現了,併成爲了
其中的幸運者,所以她選擇藍夕作爲將來支撐洛兒克家族的人。
“謝謝夫人。”
“對了,你和瑞瑞已經結婚三年了,可是你的肚子,怎麼還沒有動靜?”安吉拉瞥了一眼藍夕的肚子。
又回到這個問題上了,每次到這個問題,就讓藍夕很爲難,她很清楚,自己和瑞瑞根本沒有發生什麼關係,當然不會有孩子了。
而且這三年以來,她已經把瑞瑞哄得幾乎只聽自己的話,有些時候,連他的母親安吉拉也拿他沒有辦法。
“夫人,急不得,得慢慢來。”
“每次都是這句話,我給了你一切,甚至想要把整個洛兒克家族都交到你手上,你怎麼就連一個孩子都不滿足我!”安吉拉有些生氣了。
“夫人……”
“漂亮姐姐,漂亮姐姐!”藍夕還想說什麼,這時候瑞瑞進來了,手裡依舊拿着玩具。
三年了,他的智商似乎沒有見長,還是五六歲那樣子。
“瑞瑞,你來做什麼?現在是工作時間。”安吉拉嚴厲地對瑞瑞說道。
“媽咪,我想漂亮姐姐了,我要她跟我一起玩。”瑞瑞拉着蘭溪的手。
“瑞瑞,不準胡鬧,我和她還有事情要談呢。”
“不嘛,我就是要漂亮姐姐,嗚哇哇……嗚嗚……”瑞瑞說着,便哭了起來。
安吉拉一臉的無奈,然後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出去。
藍夕如釋重負,趕緊和瑞瑞出去了,幸好瑞瑞來的及時,不然的話,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和安吉拉再繼續交流下去,每次問道這個問題,她們之間就會鬧得不愉快。
當然,他們也會給瑞瑞洗腦,讓他如何在晚上的時候,將她給撲倒,但是瑞瑞現在幾乎只聽藍夕一個人的話,哪裡知道男女那些事情,按照安吉拉的意思去做。
不過,這三年,藍夕也給瑞瑞做了不少的好吃的,中國的很多菜式,估計都要被她用完了,她知道的也有侷限,很多東西,都是從網絡上學的,不然的話,還真不能滿足他。
藍夕擡頭望了望碧藍的天空,Z國的天空和中國的是有些不一樣,好像這邊的天似乎要更藍一些,不過,她還是想要會,三年中,她學到了很多東西,如果回去的話,一定可以獨當一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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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間,她很想蚊子,還有劉媛。也不知道她離開了,藍大民和李梅怎麼樣了,藍夕心裡還是牽掛着那邊。
她一定要想辦法回去,腦子裡面,她已經有了一個想法。
……
此時的劉媛,因爲吸毒,最終被自己的母親送進了戒毒所,已經戒了很多次了,但每次出來又會沾上那些東西。
一年前錢,劉媛的母親就已經傷心過度,然後離開了,而今天,真是劉媛從戒毒所走出來。
張文文來接的她。
劉媛相比以前,似乎更老了一些,臉上已經寫滿了各種滄桑。
“她的毒是戒了,可是我們懷疑她精神上出了問題。”戒毒所裡面的人說。
張文文把劉
媛帶出來以後,她的精神的確出了很多問題,這些年,她經常在酒吧裡面混,而且私生活混亂,更是染上了毒品。
戒毒都是非常辛苦的,幾次戒毒已經把她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現在她已經沒有任何的親人了,而張文文是她唯一的朋友,就連藍夕,也徹底的變了,根本不管管她們,張文文對藍夕已經傷心欲絕,可是她並不是那是夜輕輕,不是藍夕。
除了她照顧劉媛,似乎沒有人了。
張文文把劉媛送到精神病醫院裡面去看病,但是過了一段時間以後,她們又被趕了出來,以爲她們沒錢了。
張文文的父母,早在三年以前,就已經下崗了,到處找工作都碰壁,沒有人願意要他們,甚至,張文文的媽媽,只有去掃大街,張文文的工作也不如意。
不僅被原來的公司所開除了,後來去別的公司,人家也不會要她,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她現在只有去商場裡面,當推銷員,賺一點錢。
所以,她根本無力承擔劉媛的醫藥費,而劉媛,精神已經越來越嚴重了。
不得已下,張文文再次去找了夜輕輕。
“我不是告訴過你們嗎?別來找我,怎麼還來。”夜輕輕不高興地說。
“藍夕,媛媛現在已經患上了精神病了,求求你救救她吧!”張文文流着淚說。
她多麼希望藍夕看在以前的份上,能夠救救劉媛,她的狀況越來越不好了。
“呵!不過就是要錢嗎?我有的是錢,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給你們這種人的,自己沒本事,總是想到來要錢,好手好腳的,不知道自己賺嗎?”
三年以來,生活各種受創,張文文卻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好像說了也是無用。
“藍夕,我……”
“夠了,我不想在聽,西梅,我們走。”夜輕輕說着,便和西梅進去了。
張文文一個人站在原地,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一個人落寞地回到家裡,看見爸爸正在咳嗽,“爸爸,你怎麼了?”
“我沒事,就是老毛病犯了,吃點藥就好了。”
張文文進入房間,劉媛依舊傻乎乎地坐在地上,頭髮凌亂,臉上也不知道在笑什麼,房間裡面,一片凌亂。
她找了找抽屜裡面,有一對兒耳環,那是和章澤談戀愛的時候,他送她的,可是他們後來分手了,她一直留着這對耳環,捨不得丟。
張文文想了想,還是把耳環拿了出來,然後出去了。
章澤的家裡還算富裕,所以他買的東西還算是值錢,所以張文文拿出去換了一個好價錢。
拿到這筆錢以後,她再次把劉媛送進了精神病醫院,希望她在那裡面能夠好好的治療,在家裡也沒人照顧她,她已經請了幾天假了。
……
“夫人,這是我近來寫的一份策劃。”藍夕將一份文件放到安吉拉的面前。
安吉拉拿起來一看,淡淡地看了一頁以後,然後說:“你想擴大市場?而且還是中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