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雲更是一樣,如果是師傅在等他,還真什麼事都不會發生,見到唐龍就是不一樣了,自己未來是落魂城城主,怎麼可以讓二師兄活着,再說這身後的四瓶精血功勞還要算上他的一份,冼雲怎麼可能心甘哪。兩人要抱在一起悲痛師傅離去時候,實際上都準備好了師傅教的獨門絕技“一劍穿心”,因爲兩人都認爲師傅只教過自己,沒有想到對方也會。
“咕咚”兩人一頭栽倒在地,這時一個身影出現路口,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看到兩人倒在血泊之中,“唰”,抖來公子扇,不停的扇着血腥味。
“赤霄”!!!如果有人看到此人,一定會驚呼這個名字。
不錯,剛纔關在密室的弟子中就有赤霄。
當赤霄感覺到事情不對時,已經晚了,腳下的地面一動,赤霄罵了句“真他媽倒黴,老子從小就害人,沒想到今天讓人家給害了”!眼睛迅速在四面牆上掃了一圈,唯一能抓的就那麼一個管子,赤霄嗖的就移位牆壁處,剛抓住管子,發現有人也飛過來,赤霄當頭就是一腳,被踹中的人唰的就落進深井中,驚呼中還罵了一句“你媽的,這麼快”。
赤霄立即回了句“你媽的,誰讓你慢的”!剛說到這裡,“咔唰”,管子就斷了,赤霄驚叫道“你媽的,這麼快”。
嗖嗖嗖的在牆壁間一陣亂蹬,本前空間就小,明顯就是移位的反彈,嚇的赤霄臉上的汗嘩嘩,“哎呀,大哥,大哥,哎呀,大哥,大哥”!轟隆,密室的地面突然又關了,赤霄又串了兩次,轟,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
“啊,我的天哪”!赤霄抱着腦袋爬在地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四下看了看,一臉晦氣的站了起來,自從自己移容這個海哥(海狼)後,就沒得到好處,從參加完“採花節”後,就跟着師傅萬風來到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
剛進落魂城的第一個晚上,赤霄好不容易纔找到自己的窩,問了好幾個人,海哥住在哪,嚇的那幾位弟子傻傻的指着了半天,才說明白,赤霄前腳剛走,後面幾個弟子就議論起來,“海狼是不是參加‘採花節’沒采到女人瘋了,怎麼自己住哪都不知道了”?!“快走快走,別讓那個狐狸聽到,不然就慘了”。
赤霄心中也罵了句,“媽的都忘記自己是誰了”,赤霄美滋滋進了屋,剛纔關門,啪,一陣香氣襲來,赤霄捂着臉在地上轉了個圈,“誰敢打本公子”。
唰,屋內的燈亮了起來。赤霄正想罵下一句,眼前一亮,我的妹妹呀,怎麼回事,屋裡坐着、站着五個年輕女子。
“哎喲”,沒等赤霄明白怎麼回事,耳朵就痛了起來,赤霄咧着嘴,“誰,誰拉本公子的耳朵”。
一個嬌裡嬌氣的聲音從身後傳了出來,“還本公子,你不是天天叫老子嗎,怎麼改成公子了,說是不是又出去偷女人去了”?
“啪”,沒等赤霄想明白,對面的女子又給赤霄一個嘴巴子,把的赤霄眼睛直冒金星,“說,你害了我們姐妹六個還不夠嗎,又去哪偷女人去了”!?
“姐姐,你打的太狠了吧”一位紅衣女子走了過來,心痛的摸了摸赤霄紅紅的臉,啪啪,又是兩巴掌。
“於師妹你……”。一位綠色宮裝女子妖里妖氣的拉了一把紅衣女子,“你們呀,海哥不在又是哭又是叫的,這都回來了,又是打又是鬧的,男人是用來疼的”!說着用溫柔的手輕輕的摸着赤霄的臉。
“海哥,痛不痛嗎?看看還是人家對你好吧”,說着伸過嘴輕輕的吹着赤霄的臉,香氣撲面而來,吹的赤霄本來就被後面的女人拉着耳朵痛的只睜一隻眼睛,接着像迷了眼睛一樣,閉上了另一隻眼睛,溫柔的氣吸慢慢的接近赤霄的耳朵。
“沒良心的男人,我恨不得咬死你”!沒等赤霄想明白,“啊”的一聲尖叫,宮裝女人恨恨的咬在赤霄的脖子上。
“啊,鬧夠了沒有”!赤霄這時可想明白了,自己他媽的掉進“海哥”的女人堆裡了,自己不來點硬氣,今天晚上不得讓這幾個“海哥女人”打死,也得折磨個半死,對,現在爺就是“海哥”。
“都給老子滾一邊去”!幾個女人愣子一下,馬上就變了臉子,一個個笑的跟花一樣。
“哎呀,海哥,你不就喜歡玩遊戲嗎,我們和你鬧着玩哪”。紅妝女子第一個靠了過來,眼睛撲閃撲閃的閃着魅色。
“滾到一邊站着去”!赤霄一把推開紅妝女子,紅妝女人愣子一下,海哥怎麼出門一次回來後火氣大了,要是以前一把就抱了過來,又親又聞的,手還摸索個不停,今天怎麼反常了,自從被海哥弄上牀後,就沒見海哥不吃腥的。
“哎呀,你看海哥出去十來天都餓瘦了”,一位一直坐着的媚眼女子,把赤霄一把拉到腳上,眼睛不停的給着媚眼,“說,今夜想吃什麼”?
赤霄跟過電似的跳了起來,“今晚什麼也不吃,都走吧”。
“不嘛海哥,今天晚上應該人家陪你了~”媚眼撲向赤霄撒着嬌。
“誰說的,這都走多少天了,還輪到你”?幾個女人都衝了上來。
“海哥”,“海哥”,六個女人又摸又叫的,弄的赤霄骨頭都酥麻酥麻的。這海哥真有本事,不說這幾個女人品相如何,就是能把這些女弄的服服帖帖的也是本事呀。
“行了,今晚一個也不用陪,老子在外玩女人累了,沒興趣”。赤霄說出了一句自己都不知道應該不應該說的話。
六個女人愣了,馬上又來了笑臉,赤霄用手猛的一推,“走,走,走,聽見沒,別惹火了老子”,六個女人哼了一聲,一甩手向外走去。“我說嗎,他在外面不會閒着的,你們就不信,你看他那沒精打采的,不知道瘋了幾個晚上累成這樣”。
“別理他,走,我看他回到落魂城,還能怎麼樣”。六個女人罵罵咧咧的走出了屋子。
“我的天哪,早知道就扮六子了”,赤霄心中叫苦連天,這纔開始,明天再跳出七個、八個的這日子怎麼過呀。
赤霄苦笑着,還真別說這海哥牀上功夫一定了不起,不然怎麼這麼多女人沒臉沒皮的纏着,赤霄走到院子裡看了看四周沒人,脫了衣服嘩嘩的衝着澡,今天可得好睡一覺,“這幾天跟着那個叫萬風師傅跟孫子似的到處跑路,原來自己不過是個記名弟子,真他媽沒面子”。
赤霄抱着衣服,穿着內褲晃晃的進了屋,“嗯,這衣服都餿了”。赤霄把衣服丟到地上,關好門,吹了燈,挑開牀簾,一掀被子專了進去,今天晚上得好好睡一覺。
“海哥~”一個滾燙的細滑的身子,抱住了赤霄接着兩個軟軟的饅頭抵在赤霄的嘴前。
“啊”!赤霄一聲驚叫,來了一個大摔,一手抓住女人的滑溜溜的胳膀,一手按在女人柔軟無骨的小腹,連人帶被就扔了出去。
“啊”!一聲嬌叫,接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啊,你這沒良心的,從十六歲就霸佔人家,這才一年你就膩了,我不活了”。
赤霄一骨碌就坐了起來,“什麼亂七八糟的,去去去死吧”!黑暗中女人披着背子就向外走,聽到赤霄這麼說,又回身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行了,我今天真的累了,給你個好活,把地上的衣服拿去洗了”。
“真的”?女人嘻嘻的跳了起來,抱着衣服就跑了。
“洗乾淨點”!赤霄又喊了聲。真不容易,這麼輕鬆就打發走了。他哪裡知道,海哥有個毛病叫誰洗衣服就是叫誰洗好衣服後來服侍自己,就跟皇帝翻牌差不多。
赤霄忙起身關好房門,看了看,不放心又搬過凳子擠上,拉了拉門,滿意的回到牀上,呼呼的睡了起來。迷迷糊糊中聽到咣噹一聲,“海哥,我來了”。
赤霄睜開朦朧的眼睛,只見一個白花花的身體撲了過來,赤霄一伸腳頂住撲過來的身體,一陣暖暖的,軟軟的、滑滑的電流從腳心轉了過來,“誰……”?
“我呀,海哥,萍兒呀”!說着就抓住赤霄的腳就要搔腳心,赤霄立即收回腳,“回去,明天再說”。
“不嘛,海哥,人家都快想死你了,好想,好想,”說着就要鑽進牀上。
赤霄呼的就站了起來,“你去,把我的鞋收拾一下,明天給我”。
光溜溜的女人呼的就站了起來,啪,一巴掌打在赤霄的臉上,“你瘋了你,太欺負人了,你讓娟兒洗衣服,讓我去洗鞋”,接着上前噼哩啪啦一頓打,打的赤霄到處跑,最後赤霄咆哮着喊道:“滾,立即滾出這個屋子”。
女人啊的一聲,嗚嗚的哭着跑了出去。
赤霄站在那乾瞪眼,媽的這是怎麼回事,一會兒溫軟似水,一會兒馬上就變臉,赤霄哪裡知道,這都是海哥惹得禍,海哥不想要那個女人時,就扔給他一雙鞋讓她走人,你說這女人能不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