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這個刀手態度良好,就沒有難爲他,只要他說出沈竹君到底在什麼地方,我就放過他,現在就看他的表現了,我雖然受傷不輕,可是在易筋經的幫助下,並不會有什麼大礙,受傷的位置應該在慢慢癒合着。
如果我不是身上還有一點內傷,動作多少有些不靈便,或許今天會更輕鬆的對付他們,他們三人雖然夠厲害,可是畢竟沒有我這麼敢拼命,或許他們平時也是狠角色,可是都低估了我拼命的勇氣,現在變成一個昏迷,一個成了植物人,還有一個雖然清醒,卻被我嚇破了膽子。
那個人還算老實,見我已經答應給他機會,立即就開口說:“其實我們今天真的是來請你去的,只不過剛剛想試探一下是不是你而已,沈小姐就在……”說話的時候好像還不太放鬆,小心的看了我一眼。
只不過我還沒有說讓他繼續開口的時候,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我看到了他的肩膀聳動了一下,儘管不是很明顯,可是在我的眼中,卻變得不一樣了,別人不知道他爲什麼聳動肩膀,只不過會以爲他是不自覺的聳肩,可是我卻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因爲我以前也是經常做出這種動作,那是暗器的先兆,當然我現在已經熟練了很多,不能在這方面有什麼破綻了我心裡冷笑不已,這廝居然到了這個時候還不死心,看起來還真是殺手性質,典型的不怕死啊!不過我估計他也只不過想要奮力掙扎一下,只是如果他知道我在暗器這方面算是大有研究的話,應該就不會做出這種班門弄斧的事情了吧。
正如我所想的那樣,就在他的肩膀晃動之後,我就看到兩點寒星向我而來。看起來這傢伙還是有點手段的,至少可以一下射兩枚暗器,至少是經過苦練的,只是在我地眼中,他的暗器實在不夠威脅我。
我的雙手瞬間縮進袖子裡,然後揮動起來,我不敢用手去接。誰知道是什麼東西,能不能接可不說不好,但是我的衣袖帶起的力量,足夠讓他的暗器走偏,而就在我打飛他的暗器時。他居然轉身就跑,這點很出乎我地想象,放棄了同夥逃走,不知道他還想不想再混了。
不過不管他到底爲什麼要轉身逃走,我都不會給他機會的。來已經鎖在袖子裡的手忽然伸出來,同時出手的還有已經被我準備好的硬幣,爲了隨時可以射。我地手中早就扣住了暗器,只不過平時不用而已。
我的暗器才叫正宗,他雖然也練習過暗器,卻不能和我這個正宗手法比較,即使我的功力不夠,至少我的手法比較正宗嘛!結果也就顯而易見了,就在他的雙腳離地,準備縱身出去地時候。忽然身子一抖,大腿一彎,就跪在了地上。
剛剛一瞬間,我已經用硬幣打碎了他的膝蓋骨,雖然硬幣出以後利於刀鋒。可是我如果要讓它帶有粉碎性的力量也很容易,如果我以普通地手法出。也不過是快鋒利,可是加入龍象般若功的力量,就變得無堅不摧了。
這也是我最近得出的結論,以前只不過把武功分開來用,現在已經在結合着使用了,威力會大很多,現在雖然還不太熟練,卻也可以有意爲之了,這個人就成了我練手的對象,該他倒黴,誰叫他不老實的。訴你,你如果不老實告訴我沈竹君去了什麼地方,你的下場絕對比他們兩個慘。”我看他現在動彈不了,走到他的面前,看着他惡狠狠地說,同時指了指另外兩人,昏迷的一個只是重傷,可是另外一個卻比較慘了,下體已經碎裂,頭部被我重擊,儘管我手下留情,沒有要他地命,只是是否還能有智慧,就值得懷疑了。
這次他老實了許多,看着我的眼神是真的充滿了敬畏,大概是因爲自己保命的手段在我眼中都不值得一提,讓他醒覺了我們之間的差距,現在別說他們本來就是請我地,估計即使他們是來殺我的,也要說出實話了吧。
只不過我地自信還是太過了一點,而且低估了這些人的狠辣,就在我低頭和他說話的時候,我們之間的距離不過一尺,他眼看就要說出實話,卻忽然低下了頭,在我覺得要壞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黑乎乎的迎面而來。
我沒想到這種時候他還能出暗器,而且雙手雙肩都沒有任何動作,一時反應遲鈍,只來得及本能的扭了一下身子,然後就被覺得肩頭一陣火熱,同時覺得有什麼東西從肩頭留下來,這讓我不禁罵了出去:“靠”。
來我已經受傷了一個肩膀,現在正好給我湊了個數,另外一個肩膀也掛花了,而且在我受傷的時候,這個人雙手撐地,居然不顧死活向我的懷裡撞來,已經拿整個身體做武器,要和我同歸於盡了。
我雖然驚訝,卻並沒有害怕,冷笑一聲,怒叱一聲“不自量力”,然後毫不留情的揮手一掌拍出,同時另外一隻手也掃了過去,手掌按在這個人的頭上,我並沒有要他的命,只是撥開了他的頭,而另外一手正掃在他的頜骨上面,登時他的下巴就已經消失不見了,臉上血肉模糊一片。機會,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你居然還要和我拼命,真是不知道好歹,你不是不喜歡說嗎?我就讓你再也說不出話。”看着他的慘象,我眼睛也不眨,冷冷地說,然後對着剛剛醒過來的那人說:“他們兩個都不想說沈竹君在哪,現在我只有問你了,希望你能配合我。”說完還對他笑了笑。
我雖然不知道那個剛剛醒過來的人在想什麼,卻看到了他那不自覺的抖動,我剛剛本來還是可以給那個人一次機會。讓他說出沈竹君的下落,誰叫另外兩人一個昏迷,一個不知道還能不能有智慧,可是他死活不說,而昏迷的正好醒來,也就沒有必要和他耗時間了。
大概說我的手段確實殘忍了一點,這個人連忙點頭。並且迅說了個地址,我讓他重複幾遍,沒有任何錯誤,不管這個是不是沈竹君地確切位置,我現在也要去看看了。這三個人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人,爲誰工作,但是我不希望等我回來的時候,還見到你們三個人。”我冷冰冰對三人說話,然後又對相對好一點。剛剛清醒過來的人說:“你叫人把他們弄走,然後讓人把這裡整理好,我回來的時候要看到整潔的房間。”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我知道他們會怨恨我,可是如果沒有能力報仇,他們就只能被我壓制着。
儘管他們的身份我根本不知道,可是我地能力已經震懾住他們了,除非是有了對抗我的力量,我相信他們不會隨便來找我的麻煩的,而且即使他們來,我也能對付他們。可是看三人的慘狀,江湖生涯也應該結束了吧。
直到走出房門,我還是依然尖挺,好像身上受地傷,都疼在別人身上。只是在沒有人的時候,我也忍不住吸着涼氣。不管我是多麼堅強的人,身上有多麼奇妙的武功,畢竟我還是血肉之軀,哪有不知道疼的道理,只不過在那種情況下,不能退縮,現在誰也看不到我了,我就開始齜牙咧嘴了。
現在既然知道了沈竹君地下落,我也來不及調息,只能全力運轉易筋經,然後在路邊找了一輛汽車,鑽進去說了地址,接着慢慢的調理着身子,一會說不好還有惡戰,一晚上沒有休息的我,必須在這段時間之內,把力量積攢夠。
着司機從反光鏡看我地樣子,實在讓我忍不住想笑,只是想想也不怪他,誰叫我身上帶血,而且是大半夜的搭車出去,如果不是我堵在路口死活上車,估計司機都不敢拉我,怎麼看我都像個殺人犯,弄不好等我下車,他就去報警呢!
得出來,司機果然很害怕,汽車開起來好像在飛,用了沒有幾分鐘,我就已經到了目的地,當我下車的時候,都以爲司機把我送錯了地方,這裡雖然說不上荒涼,卻肯定不是市區了,只不過當我看到前面不遠處,有座廢棄的倉庫時,我就覺得應該沒有錯了。
他們選擇的地方還是不錯的,既安靜又偏僻,即使有人來這裡,也不會現他們的陰謀,倉庫門口地人看到我,立即走過了兩個,面無表情地說;“你是什麼人,沒事的話請離開,如果是有是找老闆,請出示名片。
我嘿嘿一笑,看不出組織還真嚴密,只不過我現在哪有什麼名片啊,看他們兩人走過來,我也向前垮了一布,回手敲在了兩人的脖子上,雖然沒有卡片,可是我卻有別的方法,而且更加的方便,在我出手之後,兩人就已經應聲而倒。
了看四周沒有什麼人檢視,很自然地走進了倉促,可是我當時不過是在外面囂張一點而已,如果我進入裡面,我就會很小心,這可是和對方面對面見面了,誰知道他們會做什麼,多注意點有好處。什麼要藏頭露尾啊!不如直接和我們當面聊聊啊!”就在我一步一次查的向裡面走地時候,裡面忽然傳出來一道聲音,雖然知道他沒用什麼力量,卻把耳朵練到了變態的地步,我們所有動作都很聲音都不大,可是他卻聽到了我們外面有人動手,而且還聽得出我們的身份,這就有點太厲害了。
既然人家已經叫名字了,我自然不能藏頭露尾,如果是我自己偷襲,我可以自己不理會,可是沈竹君在他們手裡,萬一我不聽話,她的處境就危險了,這也是讓我頭疼的地方,就怕這種,對方有人質或者把柄,當初孫德勝在蒙面人手裡,就讓我們大家投鼠忌器,不敢揮自己的能力。
現在再次重演,只不過這次的人質變成了和我關係密切的女孩,也就讓我的顧忌更深,甚至不犧拼得性命,也要救她出來,我沒有選擇的餘地。
當我走進倉庫之後,倉庫的燈立即亮了起來,雖然短暫的讓我眼睛一花,可是耳朵還很好用,瞬間閃過了三拳兩腳四刀,同時還還擊了一掌三拳,頓時周圍傳來慘叫,還有骨頭碎裂的聲音,攻擊我的人是功夫不怎麼樣,最多也就會兩下子而已。
只不過當我的眼睛恢復正常之後,我就不能動彈了,不是我被人控制,而是因爲我面前的東西,不敢動彈了而已,我的身周圍起碼有三把槍指着我,而且還有一把槍頂在我面前一個人的額頭,這個人就是沈竹君。
現在的沈竹君被人綁着,嘴裡被塞上了布,而她的身後站着一個人,他的是手裡有把槍,正指着她的額頭,對着我微微笑着,讓我恨不得過去一拳打在他的笑臉上,這個人我還真認識,那個笑容就是他的標誌,“笑面虎”老李。了,你還真是幸運啊!即使在那麼混亂的場面,還能安全的到這裡,而且看我派出去的人沒有回來,恐怕也被你解決了吧。”他說的人是被我收拾的三個刀手。
來沈竹君的父親讓我調查叛徒,現在已經很明顯了,當時爲什麼沒有人來接應我們也顯而易見了,這廝本來是和我們一起定計去“黑吃黑”的,可是他一直沒有出現,現在卻在這裡,他就是那個叛徒無疑了,真是沒有想到當初力挺沈天的人,現在卻又變成了在關鍵時刻叛變的人。
我冷冷的看着他不說,等着他說話,我要看看他現在什麼意思,局面已經完全被他控制了,還要把我抓來是什麼人,同時心裡慶幸,因爲我的化裝一直沒有去掉,我在他們的眼裡,還是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