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工商局長髮現了陳海濤,可是陳海濤還真沉得住氣,即使他那麼確定的看着陳海濤的位置,他都沒有出來,甚至讓我以爲他已經換了地方,可是自從他們進來之後,我們兩人就沒有任何動靜,不可能換了地方啊!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孫局長再次說話:“我勸你還是自覺的走出來比較好,如果讓我去抓你出來,那可就要受一些皮肉之苦了。”說着又對已經隱身暗處的徐根生說:“徐先生,我需要你的解釋,你在我家保護我的財產,怎麼這裡隱藏了一個人啊!”
他雖然口口聲聲讓陳海濤出來,卻沒有任何作爲,這個人實在很狡猾,他肯定已經確定了陳海濤的存在,卻不去冒風險,而且現在問徐根生的意思是很簡單,如果他不承認勾結了外人,那就去把這個人抓出來,到時自己可以證明自己了。
我心裡着急,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做纔好,如果我不知道這個孫局長的特別,早就出去了,可是現在發現這個工商局長不簡單,我還真不敢輕舉妄動,而劉家父子就是一副看熱鬧的樣子,也不着急,看着徐根生怎麼處理。
徐根生在孫局長和他說話的時候,他就已經再次出現了,只不過現在有些猶豫,不知道是不是該出手,雖然他蒙面臉,但是眼睛中的猶豫,卻是任何人都看得出來,不過他爲了不讓孫局長他們看到,臉的方向並沒有在那邊。
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陳海濤忽然跳了出來,向着徐根生迎面就是一拳,出拳迅速,好像兩人之間有多大的仇怨。一點也不留情的攻擊他。
而徐根生並沒有因爲陳海濤的一拳而有什麼意見,相反的是反而鬆了一口氣,至少不用兩頭爲難,這也算是陳海濤幫了他一把吧,看着陳海濤地拳頭臨近,立即向左閃了一下,然後探手去抓陳海濤的手腕。
雖然他已經不爲難了。卻不敢真的和陳海濤動手,我還沒有出現,他的師傅安全還在我們的手中,他很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出手的時候。用力不多,速度不快,只是擺個樣子給人看,實際對陳海濤對威脅幾乎等於零。
陳海濤對也知道徐根生不敢把自己怎麼樣,所以非常快捷的躲避了這一抓且順着扭轉身子,一腿橫劈向看熱鬧地劉高強,他看起來是給酒囊飯袋。相對於孫局長來說,即使有些功夫,應該也只是停留在自保階段吧,以陳海濤的智慧,怎麼可能看不出孫局長不一般人呢!不然剛剛他也不會那麼半天才出來了。
不過今天註定我們要遇到釘子,當初劉高翔有一手很好的跆拳道功夫,就讓我很意外了,現在他這個哥哥看起來也不是那麼一般。面對陳海濤兇猛的攻擊,並沒有任何驚慌,反而是提起了自己的雙手,一手成掌,一手成拳。掌託陳海濤地腿,拳擊陳海濤的腿彎。居然還防中帶攻。
陳海濤的人雖然在空中,並不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攻擊,在看到這個酒色之徒居然還能迅速做出反應時,多少有些驚訝,但是並不慌張,當腿掌相交的時候,另一隻腳立即彈出,與他攻擊而來地拳頭碰在了一起,然後人就借力倒翻了出去,幸好好屋子不小,不然他還真施展不開。
三個人也並沒有追究,劉高強與陳海濤交手一下,平分秋色,他們都好整以暇的看着陳海濤,看他到底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從陳海濤出來,到現在不過是幾秒鐘時間,根本還沒有看清楚人呢!
這時我也已經基本確定,他們三人都不是簡單人物,現在都高手似乎不值錢了,簡直可以說遍地都是高手,而且還都是那種秘笈擁有者,看剛剛劉高強的身手,完全一副武功高手地架勢,估計手裡會有一本秘笈,現在秘笈也不值錢了,到處都是。
既然他們都已經發現了陳海濤,大概也發現我了吧,即使沒有發現,也不過是一時大意而已,讓陳海濤自己面對危險,並不是我的作風,還是出去吧,心裡想着,我已經走了出來,和陳海濤一起面對三人。
他們果然已經知道了我的存在,我出來的時候,他們並沒有任何驚訝的表現,而徐根生在我出來之後,立即跳到了我們藏他師傅的地方,現在他也看出來,自己要保護的人,實際功夫甚至高過自己,我和陳海濤對付這三人已經很吃力了,應該沒有能力阻止自己救師傅了。
我和陳海濤確實沒有時間注意徐根生了,工商局長和劉家父子都是不比我們差的武功高手,剛剛他們三人進來地時候或許沒有差距我們的存在,現在既然已經知道我們在這裡,自然不會放過我們了,而我們如果不是已經蒙面,那麼以後的日子會更麻煩……什麼半夜來我家溜達啊!”工商局長看我主動走出來,就笑眯眯第說,好像他是好客的主人,對自己對客人說話,只不過眼中時不時閃過的寒光,卻透着威脅地味道。
我和陳海濤對視一眼,然後我就笑着說:“孫局長真是好脾氣啊!我們明明是入室的小賊,你卻對我們這麼客氣,不愧是官場上地老狐狸,心胸真寬廣啊!”
面對我的諷刺,孫局長沒有任何生氣,反而很享受似的說:“謝謝誇獎,我現在做得還不夠,還要繼續努力,只不過我怕兩位是要看不到了,我雖然脾氣不錯,可是卻不喜歡說話被人偷聽,而不幸的是兩位正好聽到了不該聽的話,我們就只好得罪了。”雖然還是笑眯眯的,可是語氣裡已經充滿了殺機。
隨着他的話,劉家父子已經殺氣騰騰的做好了動手的準備,看他們的樣子,還真有點人家點走狗地味道。不知道那個老闆是什麼人,至少現在兩人很像是工商局長的狗,只等工商局長一聲“突”,兩條“狗”就會奮勇的撲上來了。
我心裡好笑着,並沒有被工商局長嚇倒,我可是有把握的,沒等兩條“狗”撲上來。我從懷裡掏出一個本,直接丟給了工商局長,然後笑着說:“局長大人稍安毋躁,看看我們給你帶來的禮物,也好決定是否能和我們心平氣和的聊聊啊!”
那個本正是我從他這裡拿走的賬本。當然其中地內容,我已經給換掉了,只留下了一個封面,我可不會直接把原文給他,那不就是把證據還給他了嗎?我要用這個威脅他。讓他知道東西在我這裡就好了。
劉家父子不知道那個本是什麼東西,並沒有什麼反應,可是工商局長卻知道那是自己的賬本。前不久丟了那本賬本,臉色一變,立即拿了起來,翻開之後看裡面的內容都沒有了,頓時有些有氣不知道該發在哪,而且內容是被我換掉的,現在本該是賬目的內容,已經變成了“你是豬”之類地詞句。
看着他的臉色變化。實在讓我和陳海濤感慨,如果這個工商局長學習“變臉”,可真就是事半功倍了,實在是有天賦,他的臉色變化比絕活“變臉”快多了。而我和陳海濤看他這樣,心裡早就樂開花了。今天談判的主動權,應該已經落在了我們的手裡了吧。什麼要求儘管說出來,我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但是多少還有些力量,要錢要美女,只要兩位兄弟說出來,孫某人一定滿足兩位地要求。”過了片刻,大概是想清楚其中的利弊了,孫局長對我們兩人笑着說,聽口氣,我們都成了自己人,而且他說話的語氣,已經幾乎諂媚了。
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地道理他還真明白,把柄在我們的手裡,還真就非常老實了,儘管知道他不會這麼容易說話,肯定在打着什麼壞主意,我和陳海濤還是忍不住心裡舒爽,至少現在他得乖一點,而且我們今天威脅他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先弄清楚那個老闆是誰就算了。高,只不過是想讓你幫忙引見一個人,而這個人也和你算是很熟悉吧,你也不過是舉手之勞,不知道你會不會幫忙啊!”我也不跟他拐彎抹角,開門見山的要求着。
聽說我要他引見什麼人,他的臉色再次變化,以他的精明,還不立即明白我什麼意思了,不過城府很深地他並沒有拒絕,而是沉聲問:“兩位兄弟想要見什麼人,如果是在我的能力範圍內,我都會幫助你們的。”
我和陳海濤再次對視一眼,這個人的態度還真好,早知道這樣,直接拿出證據威脅他就好了,哪還有費那麼多力氣,至於劉家父子的疑惑,就不管我們什麼事情,等我們離開,讓工商局長去給他們解釋吧。剛剛你們口口聲聲說地那個老闆,我就是要見他,你告訴我到什麼地方能見到他,等我們見到之後,我就會把你想要的東西交給你。”說完又補充一句:“你也不會企圖在我們身上找到這個東西,我們不會帶在身上地。”
雖然明知道我要見他們的老闆,可是等我說出來,工商局長還是眼中寒光一閃,而劉家父子都已經做好了出手的準備,在他們眼中,我說的是他們的秘密,他們誰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那個老闆根本不能曝光,我卻要見他們背後的老闆,實在讓人無法接受。法幫忙了,老闆不是隨便一個人能見到的,不止是你們見不到,即使我們自己,也不會那麼容易見面的,一般都是老闆聯繫我們,我們都不知道怎麼才能去見他。”工商局長有些爲難的說着,看起來好像說得都是實話。
以我們剛剛對工商局長的觀察,他並不是那種老實的人,這時說得話,八成也是假的,反正東西在我們這裡,那麼我們還不是隨便要價啊!我和陳海濤都不是君子,對付他還是有些無賴手段的。
陳海濤先站了出來,然後我也做出了一副要走的樣子,很遺憾地說:“看來你沒有什麼誠意啊!既然如此,我們就告辭了,只要我們下點功夫,也不一定查不到你們老闆的下落,你對這樣東西沒有什麼興趣,我也就不強求了,肯定會有人有興趣的。”說着看了看桌子上的賬本,笑了兩聲,和陳海濤就向窗戶走去,那裡纔是我們的路。
看我們要離開,工商局長有些猶豫不決,反而是劉家父子比較囂張,特別是已經與陳海濤有過一次交手的劉高強,呼嘯一聲縱身而去,居然從我們兩人的頭上跳過去,擋住了我們的去路,不知道這小子是輕功了得,還是彈跳好,也不怕碰了腦袋。方,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我要讓你們留下點什麼,至於你說得東西,我就不信把你們抓到,就不能威脅你們的朋友把東西交出來,只要讓我們知道你們是誰,任你們的朋友多厲害,也要乖乖的把東西交出來。”劉高強果然是個陰損的傢伙,他的話才說完,我就發現工商局長的眼睛亮了。
這個主意雖然不算高明,可是應該也算是厲害了,只要知道我是誰了,根據我的身份,卻控制我周圍的人,想找出賬本,還是很有可能的,工商局長立即明白了劉高強的意思,也不再萎縮,而是站在了我們兩人的身後,隨時準備着出手了。
威脅別人的事情,我和陳海濤都沒有做過,看開始的效果不錯,但是隨着遇到劉高強這種陰損的人,我們的計劃就要落空了,讓我和陳海濤恨恨不已,既然他們這麼不配合,我們也只要打出去了,而我們兩人的一致目標就是劉高強,這小子絕對是個禍害,如果留着他在人間,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倒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