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心!痛心!真他媽的痛心啊!
我閉着眼睛,不去看這一切。韓雪則是走到了唐總的身邊,幫着唐總,按摩起來。唐總呢,就跟所以到洗腳城的老闆一樣,調侃着說:“妹妹,你有沒有男朋友啊?”
作爲技師,這樣的問題,肯定是要回答的。韓雪也回答了,說着:“我有啊。”
“喲!有男朋友啊,他是做什麼的,他怎麼讓你來這種地方工作呢?”唐總繼續調侃,顯然就是看不起,韓雪從事的職業。
聽着唐總這話,最傷心的人,是我。照理說,我作爲她的男朋友,是不應該讓她來這樣的地方的。然而,時光扭轉,一切都變得物是人非了,這一切真的太殘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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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南山南》歌中唱的那樣:你蒙上物是人非的眼睛,那是沒有離別的風景。時光苟延殘喘,無可奈何!
韓雪說着:“他是......他是我中學同學,現在在做......”韓雪講不下去了。而我呢,眼淚一下就出來了。
這樣的話語,這樣的陌生,這樣的冰冷。我忍不住啊,淚水止不住的流啊。
這個時候,給我服務的技師,就看到了我有眼淚,說着:“老闆,你怎麼?還哭了呢?是我手法太重了嗎?”
我不希望唐總看到我的不對勁兒,更不希望韓雪傷心,我就裝着很生氣的樣子,吼着說:“你知道手法重了,還按啊。”
技術莫名的被我訓斥了,馬上低聲下去的說着:“對不起,對不起!”
哎呀!技師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呢?這完全就是我自己,在無端責怪別人。但生活這就吊樣,它總是無情的傷害你。
唐總沒有發現我的不對勁,韓雪卻發現了,又看了我一眼。但我沒有看她,而是把頭轉向了另一邊。
這個時候,唐總吐槽起來,說:“小妹妹,要我說啊,你這樣的男朋友,就不該要了。這種男人,有什麼用啊。你說是不是?”
韓雪沒有回答他的話,他卻拉着韓雪的手,說:“哎喲,我這裡不舒服,你幫我按按呢?”
說着,這老東西,就把韓雪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面。顯然,這傢伙,是希望韓雪摸到自己哪裡,這樣的事情,我早已是見怪不怪的了。
因爲我經常請客戶出去吃飯唱歌什麼的,很多客戶,跟唐總一樣。有時候,我也會這樣調侃技師,以及一些ktv的服務員。
韓雪聽着這話,手顫抖了一下,但還是按在了唐總的啤酒肚上。顯然,唐總是不滿意的,他繼續講着說:“位置不對,往下一點。”
聽到這裡,我好難受啊。我馬上說着:“唐總,對了。到時果敢那邊的人過來,你可得接待好啊。那邊的人,有些講究的哦。”
我這麼說,是故意轉移話題,讓唐總的注意力,得到轉移,如此一來,韓雪就不會爲難了。
唐總說着:“這個你放心,我們做生意的。只要有利益,一切都能辦到。”說完這句,唐總又調侃起來,說:“小妹妹,位置還是不對啊。”
“唐總,你說我要是跟着你,一起合資去果敢,做燈具生意,你覺得如何啊?”我又岔開了話題。
就這樣,一直弄了差不多有一個半小時吧,我一直在打斷唐總和韓雪的談話。這樣的過程,我不知道大家了不瞭解,這真的很難受。
你曾經深愛的人,成了一個洗腳妹妹,幫着你的合作伙伴服務,你說你心裡好受嗎?顯然,是不好受的。
一切弄完之後,韓雪沒有跟我說話,第一個走出了包間。我也辦法,我必須把唐總伺候高興,最後跟着他就走出了洗腳城。
走出洗腳城後,我坐在車上,全身都在顫抖。我想着,自己要不要去找韓雪,猶豫了很久,我還是覺得,不要去找她。
爲什麼不要去找她?很簡單,因爲我現在已經有了女兒,我他媽已經結婚了,還是父親。我要是在去找她,兩人不管怎麼說,也會產生一些瓜葛的。
要知道,葉小諾是知道我曾經和韓雪的關係,如果這事兒讓她知道了,我該怎麼辦?我想,到時家庭肯定又會產生矛盾。
於是,我心一橫,開着車子,就準備回到東莞。車子啓動了,穿梭在午夜的霓虹裡,我看着夜幕下的中山市區,我感到這座城市,好冰冷,冰冷的讓人心酸。
我心裡咒罵着自己,又努力告訴自己,說:“王強,不要想那麼多,這就是現實,不要回頭,走吧!”
你們想不想王強回頭?談談你們的觀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