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有話說:明天六月休息,太開心了。我要睡覺,睡大大的懶覺。今天累得手腳發軟,所以文思堵塞。唉……大大們倒是鼓勵我,六月瓶頸了……好難過。嘛……大大們晚安。
曉雙還是回頭了,可是她側了一下身子,秦可撲向自己卻撲了空,頭斷落在菩薩的腳邊化爲粉末。而許青只是滿含怨恨的看着曉雙。
心就像落入冰窟,所有的想法都在一瞬間化爲僵硬的冰塊。她舉起手伸向許青,許青卻將她的手打落下來厲聲道:“明明可以救我的,你明明有能力,你是殺人兇手,我恨你。”
一句話落入曉雙的心裡就如針扎一般。她還想說什麼,在一片金光下回到了現實。睜開眼便看見流螢焦急流汗的小臉有些蒼白。
“你……你醒了。”流螢喘着氣倒在曉雙的枕頭旁。
“怎麼回事。”
流螢搖搖頭表示她也不清楚。然後伸出柔嫩香軟的小手看着手上的細紋,眸子中露出了些許的不甘。曉雙看着流螢流露出這樣的神情忽然想起流螢想要找的人。
曉雙將流螢抱在懷裡承諾道:“或許我經常闖禍或者捲入一些驚險的是非中,可是我保證,無論如何也要完成你的夢想。讓你找到那個人。相信我好麼?”
流螢溼潤着眼眸看着曉雙,脣角勾起淺淺的微笑閉上了眼睛。她記得,這就夠了。
崔子陽一身黑衣,如鬼魅一般穿梭在城市大小的建築物中。最後,他停在一間豪華的別墅冷眼看着裡面的幽魂最後鉤抹出邪肆的微笑揭開右手護腕,爆發出強大的靈力。
一雙眼睛從屋內冰冷的看着崔子陽,滿屋的怨靈幽鬼都在哭嚎,最終一張熟悉的面容站在窗外猶豫怨恨的看着一步步靠近的崔子陽,從心中不禁打抖。
這種感覺似乎來自地獄一般,爆發,強煞,摧毀,越接近,那驚恐就越強。最終崔子陽將一把3米的鐮刀對準屋內,嘴巴呢喃的念着什麼。
屋內除了那雙眼睛,其它怨靈都在地上打滾,抱頭痛哭。
“好久不見。”聲音的主人不陰不陽,帶着邪惡又帶着幾分摧毀的情緒。
“我從未見過你。”崔子陽的眸子血紅欲滴,似乎一眨眼就有鮮血流下來。而他定身在門外,一股煞氣圍繞在身邊保護着自身不被屋內的怨戾給影響。
“在人界你也不過是人,我可不怕。”眼睛不意外爲然,可是卻可以感受它的僵硬。
崔子陽笑了,很是瘋狂
天已經矇矇亮了,門外有人瘋狂的踢打着門,按着門鈴,曉雙因爲上次敲牆事件而害怕,可是再聽見一陣尖細的女音聲,先是愣了一下,後是驚訝的看着起身,最後鼓着氣包子臉將門打開。
沒錯,門外正是丁嵐。她穿着露臍的紅色緊身裙,將如水蛇一般的腰身顯露無疑,最後上身的胸口處露出半截,嫵媚的掛在門上卻惡狠狠的看着曉雙。
曉雙也不甘示弱,挺着胸脯回瞪了回去。最後在一陣清咳聲回過了神色。丁嵐的身後站着凌一凡。他水藍色t恤,水洗白的牛仔褲讓他明媚的溫潤的氣質更加陽光了些。只是,他瘦了。曉雙的鼻子微微一酸,忍不住想要上前抱住凌一凡,可是無奈丁嵐死死的擋住而作罷。
丁嵐扭着腰捂着鼻子一臉嫌棄的看着曉雙又嘖嘖嘴巴指着曉雙的臉道:“平板妹,我們千里迢迢就住這兒?你也太不客氣了。”
“我求你來了?當然,你是嫌棄,狐狸味重不習慣這麼清爽的地方。”說完撇着丁嵐一眼又看向凌一凡關切的道:“真的全好了麼?真的……沒什麼。”曉雙說着說着,那眼淚就已經凝聚在眼眶快要流了下來。
凌一凡不顧丁嵐氣的通紅的眼神抱住曉雙道:“本來就沒多大事。”
話音剛落,曉雙的眼淚就流了下來。她是不愛哭的,因爲淚水需要情感,需要力氣而且滾燙。所以她向來不哭,可是看見凌一凡,她不知道爲什麼,所有的情緒都爆發了出來。
“乖,我知道你受到了委屈,但是都會過去了,我來,就是爲了幫你。”凌一凡溫柔的笑着。
曉雙看着他原本圓潤的臉頰竟然有了棱角,心中更是酸澀:“你…你……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凌一凡笑了起來,兩隻淺淺的酒窩帶着陽光的氣息充實着曉雙的心裡,照亮她的世界。
“有什麼好看,小心小爺我挖了你的眼睛。”丁嵐看見曉雙公然的看着凌一凡,頓時發飆了,或許是借用發飆來掩飾心中的慌亂。
“你們不該來,這次很危險。我們遇上**煩了。”曉雙緩緩情緒擔心的說道。
“如果我說,這次與我也有關係,你會信麼?”凌一凡做到沙發上,靠在沙發中閉上眼睛休息道。
“什麼意思。”曉雙瞬間睜大了眼睛不解的看着凌一凡。
“還記的我之前跟你說的故事麼?那是我從師父的札記中看到。而札記又是師父的師父那裡流傳了下來。或許因爲年代很久小札中並不全,我也斷斷續續看懂一點。唯一我可以確認的是……”凌一凡停頓了下來眉頭微皺又道:“我可以確認,那邪道也是我的師祖。”
曉雙震驚的看着凌一凡,頓時不知道說些什麼。
丁嵐走到曉雙的身便一把揪過曉雙的衣領冷冷的說:“我同意他過來,但是我不會讓他冒險,你最好少打歪主意。”紅脣輕啓卻是極冷。
“丁嵐。”凌一凡看着丁嵐的樣子有生氣,可是自己現在的清醒的確有她莫大的功勞,他不可以說什麼。
“你是我的。”丁嵐眼睛微紅,說完這句話就衝出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