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家與國立場分離,爲生存艱難而行

“什麼意思?常山!你應該知曉我想說的是什麼。”

呂文德神色變得嚴肅起來,死死的盯着呂文煥。

眼見夫君如此激動,程妙靜頓感憂愁,放下手中筷子,走到了呂文德的身邊,將呂文德的衣襟拉住:“夫君,莫要爭吵了。別忘了孩兒們都在這裡,若是鬧大了的話,讓別人聽到了,那可就不好了。”

而在堂下,那些正在吃飯的衆多族中子弟也是臉色忐忑,生怕被捲入其中。

之前時候,呂師夔被呵斥的場景他們還記得相當清楚呢。

“你以爲是我想要鬧事?還不是他做的那些事情,要不然如何會讓我變得今日這般被動?”

呂文德側目見到攔人者乃是自己的妻子,縱然心中有着無邊怒火,卻也不由得停下了手臂,只是雙眼看着呂文煥,便覺得呂文煥完全是面目可憎,簡直是要將自己推入火坑之中。

“哼。”

呂文煥輕哼一聲,並沒有覺得自己又做錯了什麼,他張口解釋道:“很好。那你告訴我,我究竟做了什麼事情,讓你這麼失望?景秀,你就算是想要訓斥我,也總得告訴我原因吧。要不然就這麼一頓訓斥,那我還有什麼臉?”

“沒錯。你們兩個也是堂兄弟,怎麼能夠因爲一些事情就起鬨呢?若是讓他人聽了,還以爲咱們是鬧矛盾了。”程妙靜努力的勸說,想要讓兩人安靜下來。

而在底下,呂世龍也張口勸道:“爹爹,叔叔之所以那樣做,想必也是有原因的。你們兩個乃是堂兄弟,就不能靜下心來好好談一下嗎?”

自呂師夔之後,呂世龍作爲次子,乃是這裡最大的,所以便站出來說道。

“小孩子家家的,你懂什麼?還不給我滾下去滾下去?”但呂文德卻沒有了面對程妙靜的和善,直接罵了回去。

呂世龍頓感委屈,兩眼稍微一擠,幾滴淚水用處。

程妙靜輕搖臻首,側目看了一下呂文德,此刻的呂文德面色赤紅,很顯然正在脾氣上頭呢,連忙走上前來拉住呂世龍的手:“你們幾個,還是隨我先下去吧,莫要打擾他們兩個了。至於他們之間的關係,我想他們自己會處理的。”說着,便帶着呂世龍以及一應孩兒一起離開了這裡,只留下了呂文煥和呂文德兩人。

氣氛重新變得安靜下來,呂文德這才張口問道:“很好。那你告訴我,那榷場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在這之前我就調查過了,你在這榷場之內私設商鋪,更不曾向官府納稅,更爲了滿足一己私慾,私運糧食、布匹、鋼鐵等禁止物資到長安,這些事情是不是真的?”先前時候爲了避免讓孩兒們懷疑,所以一直忍到現在也沒詢問。

沒辦法,這些事情都太過震憾了,個個都是和朝廷的規定相悖,若是被朝廷知曉了,定然會被捉拿起來。

呂文德實在害怕,自己一家會因爲這事兒而衰敗。

“唉。果然是關於榷場嗎?”

呂文煥心道果然如此,旋即昂起頭來,回道:“你想問的,就是這個?但是你應該知曉,要不是這榷場,我們如何能夠從長安之處弄到製造銃槍用的機牀、蒸汽機嗎?你以爲這些東西,都是憑空落下來的?”

“你!”

呂文德心道一聲果然如此,臉上也不可避免的露出一絲失望來:“你果然做了這種事情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以爲我能選擇?”呂文煥辯解道:“你也見到了,那華夏軍的實力日益壯大,根本就不是咱們能夠對抗的。若是不和他們叫好,如何能夠維持和平到現在?”

若是臨安的話倒也罷了,但是他們和均州近在咫尺,長安的變化或許不知曉,但是這均州卻是一年一個樣子,和八年前之前那窮鄉僻野的小縣城截然不同,乃是一個擁有三十萬常住人口的新興城市。

甚至因爲發展太過迅速,許多曾經居住在襄陽之中的人兒也紛紛跑到均州,在均州之中置產興業,完全將其當成了第二個家鄉。

面對這些場景,呂文德也心知肚明,但他還是堅持己見,叫道:“那你也不應該這樣做啊。你說說看,你的那些行爲和亂臣賊子有什麼區別?而且那蕭鳳是什麼人你也不是不知曉,你怎麼就和他們混在了一起?”

“只是做生意罷了,怎麼你說起來就這麼難聽?”

呂文煥嘴角微動,依舊不曾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妥:“而且襄陽的三萬士兵你也看到了,我若是不這樣子做,如何能夠養活這麼多的兵力?”

“你!你!——”

指着呂文煥,呂文德手指顫抖,雖是想要怒斥,但一想到呂文煥所做出來的那些事情,就感到精疲力盡。

因爲先前北伐之事早已經耗盡了宋朝國力,臨安方面早就沒有多餘財力支撐各地軍隊,爲此不得不讓各地軍隊自籌軍餉,好維持多達六十餘萬的士兵。

駐守在襄陽的呂文德無奈之下,自然也只有自掏腰包,好養活麾下三萬人馬。

而這些士兵的軍餉,全都依仗着呂文煥來處理,其中榷場的收入便佔了大半,這也是呂文德頭疼的一點。

“說真的,我現在真的很後悔,後悔當初爲何要答應那張威開辦榷場。要不然,你不會變成這樣子。”雙目黯然,呂文德似是覺得胸中怒火已然燃燒殆盡,滿腔的怒言最終自口中說出來之後,卻變得如此平靜。

呂文煥眼中透出一絲無奈,回道:“可是沒辦法,爲了生活下去,我只能這樣子。”

“沒錯!因爲這榷場,你也變了。變得不像我曾經認識的那個人。”

呂文德死死的盯着呂文煥,相較於以前那個生死相交的兄弟,如今的呂文煥變了,沒有了年輕時候的銳氣以及健碩,反而多出了許多屬於中年人的肥胖以及油膩,最重要的是眼神也變得渾濁了。

他內心之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憤怒,但最多的卻是對自己後悔,若是自己及早發現,也許就不至於變成這樣。

呂文煥心中波瀾微動,卻旋即平靜下來:“但是你也變了,不是嗎?”

“我?”

呂文德神色微動,眼睛毫無方向的轉了轉,隨後語氣變得低沉了下來:“的確,我也變了,變得就連我都認不得那個自己。沒錯,大家都變了。但是——”語氣頓了頓,呂文德目光重新變得堅定了起來,雖然語氣沒有之前的那般強烈,卻透着一股堅定的信念:“但是我不希望你變得就連我都不認識。”

“景秀。你這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以爲我已經被華夏軍給收買了嗎?”呂文煥目光圓睜,明顯是開始變得憤怒了起來。

呂文德死死盯着自己的這位兄弟,低聲問道:“難道不是嗎?要不然,爲何那華夏軍對我軍的動靜一目瞭然?因爲這些人,我軍多少機密都掌握在華夏軍的手中!”

以前時候呂文德尚且並不知曉,但就現在的狀況來說,他絲毫不懷疑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華夏軍的掌握之中。

這一切,讓呂文德開始恐懼起來,恐懼那遠在長安的蕭鳳,認爲這襄陽之內,已經徹底的陷入了對方的謀略之中,而自己就和落入了羅網之中的麻雀一樣,根本無力逃脫。

呂文煥不予理會,反而詰問道:“那你呢?你怎麼就不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呢?你知不知道在朝野之中,那些人究竟是怎麼對你的。還是說,你現在官大了、也有權力了,所以就想要當忠臣義士了?還是說,你當初一路爬上來的時候所幹的那些事情,你就忘記了嗎?別忘了高達還有向士壁、曹世雄,他們可都是因爲你的原因而死了。”

“這是一回事嗎?”

“砰”的一聲,呂文德驀地一揮拳,偌大的飯桌頓時崩裂,滿桌的酒菜全數灑落地上。

“我在問你和華夏軍的關係,莫要扯到別的方面。明白嗎?”

呂文煥被嚇住了,低聲喝道:“景秀?你這是怎麼了?是打算處理我嗎?別忘了,咱們兩個可是兄弟。”眼前的呂文德實在奇怪,固然沒有了之前的暴怒,但平靜的臉龐卻讓人越發的害怕。

平心而論,呂文煥以前的時候也沒見到呂文德這樣子。

“我當然知道,所以我想要提醒你一句,莫要走錯了路。明白嗎?”

呂文德深深的看了呂文煥一眼,隨後就轉過身來,大門應聲而開,他已然跨出了房門:“不然的話,我會親自出手,以免讓你誤入歧途。明白嗎?”

寥寥聲音,於耳邊盤桓偌久。

呂文煥心潮翻涌,也是倍感害怕,許久之後方纔長嘆一聲,暗自思索起來。

“難道說,我真的做錯了?”

面對自己堂兄的勸告,呂文煥無法做到視而不見,畢竟他的這位堂兄可是說到做到,若是自己當真做出了什麼錯事來,只怕還當真會施展霹靂手段。

是夜,靜謐如常。

待到天亮之後,呂文德尚且記得朝中之事,剛剛來到府邸之上,邊見到丘震亨早已經在堂下等到偌久。

“今天又有什麼事情想要稟報?”

一如往常,呂文德在堂下坐定之後,便開始翻閱眼前的卷宗,開始處理手中的公務。

丘震亨訴道:“當然。是關於均州知州張威的。”

他乃是呂文德幕僚,自跟隨呂文德身後也有三十來年,可以說是老成持重,爲穩定襄陽城內的安穩也是付出良多,爲此呂文德甚至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了丘震亨的兒子丘通甫,自此締結了姻親關係。

“張威?”呂文德停下手中毛筆,臉上明顯愣了一下。

丘震亨點點頭說道:“沒錯,正是張威。他說因爲快要離職了,所以在臨走之前便想要和崇國公見上一面,商量一下以後的事情,不知將軍認爲應該如何處置?”

“是想要見我嗎?”

呂文德暗暗斟酌了起來:“只是在這個時候前來見面,究竟是存了什麼心思?”擡起頭來,卻是看向了丘震亨,問道:“震亨啊,若是依照你的意思,我應該如何處理?”

“將軍。看你的意思,莫不是不想見他?”丘震亨眉梢微動,低聲問道。

呂文德點點頭,訴道:“沒錯。不管如何,他終究乃是華夏軍的人,我乃是襄陽守軍,若是貿然見他只怕會惹來臨安非議。若是這樣的話,卻是不好。”

“但若是不見,則難免會影響到城中百姓,以爲我襄陽和均州已有裂痕,若是導致城中商戶逃離,以至於稅賦大減,則不免影響到士兵情緒,降低士兵的戰鬥力。是嗎?”未等呂文德說話,丘震亨便將後面的話兒說了出來。

“沒錯。北方蒙元蠢蠢欲動,若是在這個時候貿然和華夏軍起衝突,實在不是合適的時候。”

呂文德點點頭,這也是他之所以讓丘震亨成爲自己幕僚的原因,能夠早一步猜中自己的心思,並且給出相應的建議,這般人才實在是不可多得。

丘震亨嘆了一聲,卻道:“若是這樣,那你就不該和呂安撫使產生衝突。”

“這個。昨天晚上的事情,你知道了?”呂文德臉上露出幾分尷尬來,雖然說丘震亨並不是外人,但見到自己的醜聞自他人說出口,他還是感到羞愧。

丘震亨闔首回道:“沒錯。而且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來,我也沒有理由不知曉。”

“這麼說來,你是打算讓呂文煥去和那張威談話?”

雖是如此,呂文德卻聽出了丘震亨的意思,他自己身份敏感當然不便出面,但是呂文煥本身身份要職,最重要的是和自己乃是親兄弟,若是由呂文煥出面的話,自然也可以代表呂文德了。

若是臨安以此追究的話,呂文德也可以有一些轉寰餘地,不至於惹怒臨安。

丘震亨點點頭,回道:“沒錯。呂安撫使長久以來和均州打交道,早就知曉如何應對他們,若是他的話,自然能夠手到擒來,不至於陷入困境之中。”

“好吧,看來也只能依靠他了。”呂文德雖是無奈,卻也只有闔首應了下來。

第四十五章政敵第三百六十五章求援第二百二十四章軍備競賽第八十一章投降第九章定承諾撤軍成型,破廟內舊情難捨第三百二十七章應對之策第三十四章舊情已了新人笑,恩恩怨怨終有末第四十三章換城之計第四十五章恆盛毓商談,決意購兵械第七十四章逃出去第一百章大名府征戰開啓,問過往陰雲密佈第兩百章樊城之戰(五)第一百二十七章真正的目標第三百八十一章彌勒降生,明王出世第十二章陣前斥走狗,羣狼蜂擁出第三十二章絕奸佞制度爲本,夜探營又逢阻攔第一百三十二章工業開啓新時代,鋼鐵鑄就戰艦身第五十六章破虜滅巨炮,戰友情似海第八十六章雙拳實難敵四手,遁入山林爲牽制第四十二章勝利了第三十五章定計劃全軍出動,爭糧食兩人爭吵第一百四十九章誰來犧牲地一百五十二章逆境(二)第四十二章解謎團奸計得解,深夜談再論利益第一百零一章驅逐韃靼,再復華夏第一章鐵騎縱橫處,月出星飛揚第二百七十一章權力的基礎第四百二十九章登基第十八章大病生,誰知是禍福?第二百九十一章貌合神離第一百三十六章出城第二百二十七章制天子以令諸侯第九十三章大明湖凡塵依舊,城隍廟梟雄末路第一百三十九章榷場見聞第兩百零二章雙龍會第十六章囚籠漸成圍剿出,蕭鳳定計先鋒起第十一章論恩怨兵匪對立,起爭執兩人相爭第四十九章制定的章程第四百零三章財路第六十章奸商狠巧設暗手,平章怒兵鋒已出第一百三十四章遊丹江方知偉業,建水軍謀求長江第六十五章解藥出,此生隨君願第三十五章大清洗第七十六章入潞州衆人聚首,爲自由肝膽相照第一百五十七章幫手第四百一十二章未來的發展第兩百零一章樊城之戰(七)第二百二十八章蒸汽機第九十八章糧草被燒第一百四十九章誰來犧牲第二十九章知緣由過往如煙,獻賀禮幾人爭鋒第四百一十八章爲何要辭職?第二章世事板蕩行第九十三章暗棋出局勢再逆,奸計敗勝負已定第一百二十章入棋局生死決勝,四方齊亂招迭出第六十一章毒雖烈,不及人心狠第六十八章萬花谷,天女本非凡第三百二十九章安慶之戰(二)第三百四十二章該來的人第三章軍勢鎖龍城,文心閣問策第四十九章聚民興水利,軍中正軍風第二十五章定三章整肅軍容,獻玉璽聯盟已成第一百五十七章不滅的意志第一百四十七章最終決戰(八)第三百五十五章自由議政權的用處第二百三十五章攻訐第二章氣勢正如虹,韃子具覆滅第一百三十一章石卵碎蕭鳳重生,驪山崩祖龍入世第二百三十五章四十年了第七章心傷,離京第兩百一十八章逼宮第二百六十二章當改之第三十八章各人出,計中連環套第一百一十五章劍芒動銀月再現,利劍出姚樞落幕第一百八十四章來襲的敵人第三十八章購糧第三百六十七章盡力而爲第八十四章英雄就義,千古不絕第兩百二十六章隱藏的身影第五十四章卑賤之人第八十六章乃馬真禍心暗懷,三兄弟共論天下第一百零八章入深林尋找援手,定盟約一起對敵第七十章追本溯源尋原因,討論條件陷僵局第一百七十六章夜襲第五十一章下馬威第二十章大陸澤劍氣縱橫,炫音出無所遁形第二章摩崖刻經藏遺蛻,鉗制奸細有妙物第六十一章百姓齊歡呼,附軍存怨氣第七章心傷,離京第一百九十九章成功了第六十章出事了第二百三十四章進京第五十七章銃槍之內有玄機,叢林之中戰鬥起第三百零一章被囚禁的人第一百零八章變策略謀求合兵,四傑內矛盾驟升第三十一章鋒芒交錯處,戰場幾人歸第十二章戰鬥開始第六十七章第二百七十四章抉擇第一百五十二章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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