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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的那一句,去,皮卡丘,額,是掐死她,這話的意思,是叫我去掐死那隻女鬼?
“血!”
南宮寒熙冷哼出聲,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話語的意思,急忙開口解釋:“我不是忘記了,是剛剛被嚇到,還沒來得及……”
我這解釋,真的有些心虛,因爲,我真的忘得一乾二淨了,但是也不能怪我啊,人家經歷了這麼重大的變故,那麼的傷心,還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鬼嚇,怎麼可能有能力在思考什麼,所以,我很殷勤的走過去,討好的伸出手臂,“你咬吧。”
因爲我已經發現,南宮寒熙咬過之後,竟然都不留傷口,所以,咬哪裡都無所謂了。
“那個、南宮寒熙?”
看着他擦去脣角的血跡,我怯生生的輕呼一聲,然後他瞥了我一眼,從鼻子裡冷哼一聲:“不許直呼本座大名。”
“那、那我該叫你什麼?”
我就這麼站着,也不敢坐下,這個人,額,鬼似乎喜怒無常,我覺得,我最好還是不要招惹他,要不然他像昨晚一樣掐死我怎麼辦。
“主人。”
南宮寒熙說着,冷眸環顧四周,我感覺有些奇怪,之前他吸了我的血之後就會走人的,可現在,他就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一點要走的意思都沒有。
“你這女人是做了多少缺德的事情,怎麼會有這麼多鬼找你索命?”
就在我遲疑着要不要問他什麼時候走的時候,南宮寒熙一句話,讓我愣了下,急忙擺手:“沒有啊,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鬼來找我。”
“哼!”
南宮寒熙從鼻子裡冷哼出聲,也不知道是不是懷疑我的話,我想了想又在此解釋道:“真噠,我苗雨萌做事對得起天地良心,絕對不可能是因爲我的原因,所以那些鬼才要找我索命的。”
“你這女人膽子這麼小,諒你也不敢。”
南宮寒熙說着,眉頭微微一皺,臉上閃過一抹厲光,那雙冰冷的雙眸看向他身後的窗戶,我的心咯噔一跳,緊張的問道:“是有什麼事情嗎?”
此刻,我發現我已經不自覺的開始依賴南宮寒熙的存在了,雖然他也是鬼,而且在吸我的血,但對比那些想要奪取我性命的厲鬼來說,他起碼不會要我的命,而且,他也比那些鬼養眼多了。
“女人,記得滴血入玉墜,否則,本座也護不了你。”
南宮寒熙這話音剛落,人,額鬼就直接消失了,整個別墅寂靜一片,讓人心慌得難受。
滴血入玉墜,他才能護我?
輾轉反側的躺在牀上,我思緒紛亂,一點點睡意都沒有,爺爺突然去世,再加上那些鬼的驚擾,還有南宮寒熙的存在,都讓我的神經緊緊繃緊,我感覺隨時隨地那根弦就斷了,我可能就成了電影裡面那些瘋子。
“哐當……砰……”
似乎是樓下鐵門傳來的時候,讓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然後整個人猛然僵住,就這麼傻傻的看着貼在我上方的南宮寒熙,他就這麼飄在我的身上,貼得好近,我甚至能感覺到他冰涼的氣息,就噴灑在我的臉上,帶着淡淡的好聞香味。
“你……”
我抖索着脣,都要說不出話來了,他這是要幹嘛?什麼意思啊這是?
“女人,昨晚上有沒有聽到什麼怪異的聲音?”
南宮寒熙就這麼緩緩飄起,盤腿坐在我的肚子上,額,其實沒有碰到我,他是飄着的。
“沒、沒有。”
我不知道他這麼問我是什麼意思,不過我這話音還未落下,便聽到了一聲刻薄的訓斥:“苗雨萌,你在和誰說話,是不是帶了野男人回家。我告訴你,不要在這個房間亂來,這以後是我的房間。”
我急忙起身,便看到大堂姐苗雅琴正拖着行李箱走進房間,眉頭不由得一皺,“大清早的,你來我家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