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過得倒是安逸。
雖然地窖沒有光味道也不好聞,可至少所有的人都沒有受到虐待。
魘族人一日會給我們送兩邊的食物,那些木薯和山藥要麼是生的,要麼是煮的稀爛的。
但,確實能填飽肚子。
我照吃照睡,希望乘着這個機會補充體力。
直到,五日之後。
我們在魘族人的指揮下,往外面走去。
當地窖門打開的一瞬間,我的眼睛被光給刺痛了。
適應了好一會,這才能稍稍的睜開。
等我們幾十個人走出去之後,發現周圍的魘族人只有七八個。
顯然,大部分還沒有改掉白日嗜睡的習慣。
“你們的臉怎麼了?”突然一個魘族人大聲問道。
順着她的目光望去,我發現我周圍的人都一臉的褐色。
甚至,隱約有些發紫。
“你們是不是把木薯漿塗在臉上了?”魘族人不悅道。
木薯漿?
看來這些女人爲了讓我被順利的選走,刻意做了手腳。
大家低着頭,對於魘族人的問話沒有一個搭腔的。
當然在魘族人的眼中,這是一種害怕。
“哼!自作聰明!”魘族人冷哼,“以爲塗了木薯漿,便能避開大祭司?實話告訴你們吧!族長剛剛找人傳話!大祭司選剩下的,都送去她那裡去!”
魘族人的這麼一番話,頓時讓衆人慌了神色。
我正思索着族長能有什麼可怕之處的時候,遠處的空中飛來了四個魘族人。
而那些魘族人的手中都緊緊握住一根藤條,那藤條之下是一張藤椅。
林鳶鳶,竟然坐在那藤椅之上。
我有注意到,她的腳踝上是沒有鐵鏈的!
林鳶鳶!
看來這林鳶鳶在魘族,倒是混的風生水起。
下意識的,我低下了頭。
餘光瞥到,那藤椅在前面落了下來。
“喲,姑娘來了?”一個魘族人帶着笑意道。
“是,特奉大祭司致命,來選幾個奴隸!”這是林鳶鳶的聲音。
“早就準備好了!但是不巧,有些臉色不好看!但是這個,卻是一頂一的好!”
魘族人的話音剛落,我的下巴便被一把抓住。
而後,使勁的擡了起來。
與此同時,我正好對上了林鳶鳶的眼睛。
一絲詫異,緊跟着從她的眸中閃過。
“你看,這個不錯吧!”魘族人諂媚道。
第一次天漏之前,林鳶鳶還沒有存在。
所以,林鳶鳶不可能是和琴絃一樣從裡面逃出來的魘族人。
所以,她爲什麼能有如此的待遇?
“哼!”林鳶鳶冷哼一聲,“讓我帶進去好好的檢查一下!怕是臉面上漂亮身體卻有缺陷!”
“瞭解!瞭解!”旁邊的魘族人趕緊道,“那麼,請姑娘這邊請!”
林鳶鳶望了我一眼,便跟着魘族人離開。
而我被推推搡搡的跟着,直到進到一間木屋裡面。
“把衣服給我脫了!”林鳶鳶挑起眉頭,大聲的說道。
旁邊的兩個魘族人面面相覷了一下,便退出了木屋,並且順勢帶上了門。
而林鳶鳶快速的走到我的面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掏出了一把小巧的匕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