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耒姩鬆開了鞭子,往後一仰倒在了地上。
捂着脖子張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
而我扯開纏在脖子上的鞭子,用腳勾起斧頭一把接住。
一個飛身,跨坐在了耒姩的身上。
“毒蔓之刺,隱隱作痛!可再痛,也比不上骨肉分離!”說到這裡,我一斧頭砍向耒姩的手掌。 щщщ●ttKan●¢Ο
只聽一聲慘叫,耒姩的四根手指伴着血霧迸出。
“公主!”
幾個侍女大喊一聲,想要撲過來,我卻先一步將斧頭抵在了耒姩的脖子上。
這個舉動,讓侍女和太監們紛紛後退十多步。
“不是蠻夷的,都給我滾開!否則本姑娘殺紅了眼,可分不清誰好誰歹!”我轉頭對瑟瑟發抖的侍女們怒喝。
這麼一聲,讓那幾個侍女太監抱頭鼠竄。
剩下的,便只有耒姩和帶來的幾個女人。
站在殿門口的黑馬揚起蹄子長嘯一聲,像是在助性。
而原本那充滿了花香的花園,此刻佈滿了濃烈的血腥味。
“你這個卑賤的奴隸,我一定會殺了你!”身子下的耒姩,依舊改不了骨子裡的囂張跋扈。
我揚起嘴角沒有說話,而是將她另外一隻手按在了地上。
“疼嗎?”我盯住耒姩的眼睛,“疼就叫出來!”
“呸!你個奴婢不配!”耒姩狠狠的唾了我一口。
微微皺眉,我覺得自己真的還不夠果斷。
和一個快要死的人,說那麼多廢話作何?
想到這裡,我揚起斧頭重重的落下。
隨着耒姩的一聲慘叫,那斧頭砍進了手腕之中。
大概是因爲力道不夠,斧刃竟然卡在了骨頭裡。
想拔,拔不出來。
所以我索性起身,一腳踩在耒姩的胸口,兩手握住了斧柄。
這個動作,讓耒姩撕心裂肺的大叫,不停的滾動腦袋。
血水,淚水渾濁不清。
“住手!”
正在努力的時候,背後突然傳來林鳶鳶的一聲厲喝。
我皺了皺眉,握着斧柄拽着耒姩一起轉了過去。
此刻的林鳶鳶,被一個侍女攙扶着走了進來。
看到眼前血腥的一幕,身子居然顫抖了一下。
“巫靈,你好大的膽子!”林鳶鳶指着我怒喝,“她是皇上的貴妃,是蠻夷族的公主!你殺了他,是想引起兩國交戰嗎?”
我的目光,冷冷的落在林鳶鳶微微隆起的腹部。
望了片刻,這才緩緩擡頭。
“別說她是貴妃,就算是皇后你!我該下手的時候,也絕對不會含糊!”我揚起嘴角似笑非笑。
“你怎能口出狂言?”林鳶鳶氣的渾身發抖,“若是哪日皇上招惹了你,你是不是也敢弒君?”
林鳶鳶的這句話,加重了聲調。
我知道,她是在給我下套。
按照我對林鳶鳶的瞭解,她來之前勢必知會了南宮少白。
若我一時氣性,便會說出大逆不道之言。
沒有做聲,我猛的拔下了斧頭。
林鳶鳶緩緩的鬆了一口氣,“巫靈!顧念你能及時收手,本宮必會爲你美言……啊!”
未等林鳶鳶說完,我一斧頭落在了耒姩的大腿之上。
那血,濺上半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