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鳶鳶哭着,不停的磕頭。
但南宮少白臉上,沒有任何的動容。
可心裡怎麼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還不快滾!”南宮少白厲喝。
林鳶鳶趕緊點頭,慌慌張張的站起。
可還沒有轉身,李玉兒卻忽然鬆開她。
在衆人沒有來得及反應之前,抽出一把匕首刺向了南宮少白。
而我驚呼一聲,直接伸手擋住。
那匕首,徑直刺進了我的手臂之上。
李玉兒瞪大眼睛,猛的拔出匕首。
那血,跟着濺出了半尺高。
但這一回沒有等李玉兒刺過來,旁邊的一員武將便將其撲倒。
“靈兒!”南宮少白一把攬住我。
我皺了皺眉,趕緊上下打量南宮少白。“傷着沒有?傷着沒有?”
“來人!傳御醫!”南宮少白厲喝。
而這個時候,李玉兒已經被反扭住胳膊按在了地上。
李玉兒狠狠的望向我,胸口急促的上下起伏。
“大膽,膽敢行刺皇上!”曹丞相一腳踹在了李玉兒的身上。
李玉兒一個趔趄,差點倒下。
“御醫呢?御醫呢?”南宮少白大吼,“都死了嗎?”
“皇上,臣妾沒事!”我捂着胳膊,輕輕的搖頭。“只是皮外傷,臣妾沒事的!”
剛說到這裡,炎烮低着頭腳步匆匆的走了進來。
“黃御醫,快看看!”南宮少白急忙道。
炎烮望了我一眼,小心翼翼掀開了劃開的衣袖。
而後,陡然變了臉色。
“怎麼了?”南宮少白問道。
“傷口發黑,該是中毒!”說到這裡,炎烮便趕緊從醫箱裡面取藥。
“刀上有毒!”南宮少白狠狠望向李玉兒,“你這是想置朕於死地?”
“臣妾真正想置於死地的,是那個替皇上擋刀的人!”李玉兒直勾勾的望着南宮少白,“若是沒人爲皇上擋刀,便是沒有人真心愛着皇上!那麼,皇上就是個可憐蟲!若是有,那皇上就會失去這個唯一愛着自己的人!橫豎,皇上都有損失!”
‘啪’南宮少白一巴掌扇在李玉兒的臉上,“大膽!誰給你的膽子?誰叫你這麼做的?”
“是奴婢自己!”李玉兒大叫,“奴婢自己嫉妒,自己怨恨!和旁人沒有關係!”
“來人……”
還沒有等南宮少白說完,我突然痛呼了一聲。
這讓南宮少白,順勢轉過身來。
“怎麼樣?能不能解毒?”南宮少白對炎烮大聲問道。
“幸好匕首沒有傷及經脈,否則毒性入血無藥可救!”炎烮擰眉,“幸好傷口不深,臣也來的及時!”
說到這裡,炎烮將一個瓷瓶送到我的嘴邊。
我喝下之後,便拿出藥膏塗抹在傷口之上。
“來人!”南宮少白望向已經圍進來的侍衛,“將這個踐人拖出去五馬分屍!”
“是!”侍衛齊聲迴應。
“皇上且慢!”沈姜突然開口。
對南宮少白行了一個禮之後,沈姜皺緊眉頭。“皇上,李玉兒有意弒君,其心可誅!可皇上有沒有想過,她到底是臨時想要弒君,還是在進宮之前便已經有所籌謀!這關乎到,皇上甚至皇貴妃以後的安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