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折騰到了酉時,我這才命那些嬪妃們退下。
嬪妃們硬是撐起身子,或扶着牆搖搖晃晃。
或者相互攙扶,各自離去。
而林鳶鳶,也被侍衛們送回了冷宮。
想必回去的時候,那肉食早烹好。
正好,能吃上熱乎的。
“春花,先退下!”我坐在堂前,不緩不急道。
“是!”春花點頭,後退着離開。
而在春花走後沒有多久,那緊閉的門自動打開。
等看到炎烮,我低呼一聲直接撲了過去。
一把抱住之後,便不肯撒開。
“皇叔!靈兒好想你!”我望着炎烮燦爛道。
“所以纔像一個小猴子那般掛在我的身上?”炎烮揚脣,“我們只是兩日未見而已!”
聞言,我垂下眸子。
這才發現自己的雙腿正緊緊的夾住炎烮的腰,而雙手死死的勾住他的脖子。
當真,像極了一隻頑皮的小猴子。
“雖然只是兩日未見,可靈兒的心想的好痛!”我一臉委屈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不信皇叔你摸一摸!”
說着,我硬是抓住炎烮的手壓向我的胸口。
這個舉動,讓炎烮的臉微微的漾起紅暈。
“我的女人,當真是越來越恬不知恥了!”炎烮微微皺眉,話中帶着苛責眼中籤約是無限*溺。
“皇叔不喜歡嗎?”我撇起嘴巴,“那靈兒對旁人恬不知恥好了!”
“你敢!”炎烮的眼神突然冷冽起來。
“那還說什麼?趕快親人家!”說着,我將脣送了過去。
可快要貼上的時候,我卻突然停住了動作。
因爲我在炎烮的身後,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那張臉,是屬於蕭靈的。
炎烮果真將紙人給帶回來了!
從炎烮的身上跳了下來,一伸手紙人便瞬間落入我的掌心。
扼住紙人的脖子,我好一番的打量這才緩緩開口。
“你想跑到哪去?”我盯住紙人的眼睛。
紙人仰着下巴,胸口急促的上下起伏。
她望着我,滿眼的敬畏和慌張。
幾日不見,這紙人似乎憔悴了不少。
嘴脣,都沒有太多的血色了。
“和南宮少白倒是話多,和我卻一聲不吭了?”我狠戾了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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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主人!”紙人抽了抽嘴角。
“口中叫着主人,卻想做那喧賓奪主之事!”說到這裡我眯起眼睛,“你,還真是成精了!”
這紙人,顯然是愛上南宮少白了。
不過我很好奇的是,她離開之後到底去了哪裡。
並且,又做了什麼。
爲何看上去,如此的虛弱。
紙人搖頭,眼淚迷茫。“主人,我錯了!”
“我接受你的道歉,但絕對不會原諒!”我冷冷道。
這紙人成精並且愛上了南宮少白,無疑是個巨大的隱患。
她身上還有九陰之氣,或多或少而已。
在外的時日長了,便更加難以掌控。
到時候,必定會阻止我殺死南宮少白。
假如她哪日在我之前殺了林鳶鳶,誰敢保證林鳶鳶不會恢復九陽之身。
到時候,當真無法收拾殘局。
竹青死了,只剩林鳶鳶。
之所以留着,折磨只是其次,最重要的是爲了探出幕後黑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