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如今權利階層的那些人對政府已經失去了信任,他們已經拋棄了列幣,根本不聽我們的勸阻,導致今天西區平民區發生了遊行暴動。”範偉在一旁說道。
“這幫蠢蛋!只想着獨善其身!”傅文的臉色十分陰沉,現在造成混亂的根本源頭就在於權利階層上,他們對政府失去信任導致平民階層陷入暴動。
傅文稍稍冷靜下來,問道:“組織遊行的頭目抓起來了沒有?”
“都抓起來了,就等候大人如何處置了!”範偉恭維的說道。
“把他們都殺了!將他們的人頭掛在西區的中央廣場上示衆!”傅文重重的說道,他絕不允許有人撼動他的政權!
“是!”範偉應了一聲,但沒有動身離開,繼續說道:“大人,索卡母祭祀活動推遲的太久了,若是再推遲舉行,會給那些人造成我們擺不平行夜者的想法,屆時,嗔加姆境內會爆發更加混亂的局勢!”
傅文摸着下巴想了片刻,原本他是想等局勢穩定下來了再順順利利的舉行索卡母祭祀,但是現在看來,行夜者的棘手程度遠超他的預期。
不能說無法對付,但至少在短時間內無法消滅他們以及他們造成的影響。
“這支行夜者到底是外界的哪個勢力派來的?竟然這麼難對付!”傅文沉着臉說道,一番的受挫下來,他也算有點被打服了。
“具體倒沒有證實,不過據黑色行動隊的人描述,這支小隊的人普遍比較年輕,實力又如此超羣,我想可能是四大學院培育的尖子生,而北斗學院和我們距離最近,關係最差,所以是北斗學院的可能性很大!”範偉說道。
“沒想到時隔了數百年,他們竟然還想着摧毀我們!”傅文眯起眸子沉聲道,“一羣未經世事的學生而已!數百年前多方勢力同時介入我們的政勢都被我們鎮壓了下來,即便放在今日,也一樣!”
他着重的語氣代表着他剷除行夜者的決心!
傅文不再擔憂,繼續說道:“吩咐下去,索卡母祭祀於七日之後如期舉行!”
西區。
一條主幹道上,地上落滿了被砸爛的牌匾和散落下來的旗幟,旗幟上面是手寫的“抗議“,甚至還有幾具趴在大街上的屍體,幾隻聲音尖銳的烏鴉在空中盤旋鳴叫,最後落在了一個屍體邊,啄食起他身上皮開肉綻的傷口。
能看到這個人的鼻息之間還在輕微的聳動,顯然是還活着的,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救他。
因爲這條街道上剛剛爆發了一起大型的遊街活動,抗議物價飛漲,他們的生存空間被無限壓榨。
但是嗔加姆政府也沒辦法,權利階層的勢力太大,嗔加姆政府也不可能強制要求權利階層,行夜者一時半會也滅不掉,所以只能將解決之策放在這些反抗的無權者身上。
西區派出大量的軍隊維持秩序,而在衝突中,軍隊使用暴力手段殺了一些人,以殺雞儆猴的威勢強行鎮壓下游行的隊伍。
在暴力之下,聚集起來的人羣這才畏懼的散開。
只剩下這殘敗的街道無人整理。
在街道邊的一家最大的酒館內,裡面燈火通明,坐在裡面的坐客全是身上穿着軍服的士兵將官。
因爲爲了防止有人再次聚集遊街的隊伍,所以他們需要駐紮於此,閒來無聊,他們便進了一邊的酒館內喝酒玩樂,酒館內滿是士兵們喧鬧的聲音。
本來酒館是停止營業的,是被將官硬生生打開的。
而遊街主要的幾個組織者也被他們抓了起來,綁在了一根柱子上,只要傅文的命令一傳達,這些人是死是活也就有結果了。
靠窗的那一桌應該是軍官聚集處,因爲圍坐在這的士官們肩上賦着軍銜,而且衣服的顏色和質地都和普通的士兵不同,顯然是有着官位的。
他們面前桌上擺着的菜式也要更加豐富,滿滿一大盆牛肉,一盤某種原獸的骨頭,還有一碟花生米,其外便還有三壇酒。
“哈哈哈~”一個留着鬍渣的將官往嘴裡幹了一整碗酒,心情似乎很愉悅,大笑起來,“媽的,這幫賤民竟然想着借遊行來逼迫政府妥協,這不是沒有腦子嘛?!”
“哈哈~就是說,那些富商豪強和這些窮酸的賤民之間,政府肯定選擇前者,他們這一遊街的舉動只會換來暴力的毆打,就像是老鼠進了穀倉,農場主只會將目光放在如何驅趕老鼠身上,而不是轉移穀倉內的稻穀。”一旁的一名軍官附和着說道。
這家店的店長在遠處看着軍官鬨鬧調侃的場景,心裡也是有點不太舒服。
因爲他也是此次混亂的受害者,雖然有一家酒館,但規模並不大,也在被權利階層壓榨。
而且,他不太相信這些軍官會付給他們錢,這些軍官的霸道是遠近聞名的,吃軟怕硬的主,這一下子虧這麼多錢,他都要虧死了。
裡廚的帷幕被掀開,一位身材豐膄的服務員端着盤子向着這邊走來。
來到他們桌邊,美女彎下身子放下手中的盤子,醉意朦朧的軍官瞥到她頸下雪白的弧度,趁着酒勁竟然直接就摸了上去。
敏感位置被觸,女人下意識的倒退了一步,對着將軍陪笑道:“軍官,你喝的太多了!”
“多?開什麼玩笑?老子可是千杯不醉!”將官搖頭晃腦的扯着嗓子,好像是受到了某種侮辱一樣。
“來!”將官一把拉過那女人,給自己的碗裡倒滿了酒,遞到女人身前,“來,給爺喝一杯!”
“不,不用了,我還要工作呢!”女人推脫道。
她知道自己要是被灌醉了,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她可是已經已婚了的,家境雖不好,但夫妻關係恩愛和諧,育有一子,生活清苦但幸福,她不想讓這份幸福出現瑕疵。
“呵呵呵~”看着女人不配合,一旁的幾位將官似乎在一旁竊笑。
那位抓着女人的將官似乎是感到自己在朋友面前丟了面子,頓時怒不可遏,將女人強行拽了過來,捏住女人的嘴就往她的嘴裡將那碗就全部倒了進去。
“還不夠!”
他還沒有解氣,抓起桌子上的那壇酒便朝着女人嘴裡倒了下去。
女人頓時被直下的酒水灌懵了,雙手下意識的往旁邊的東西亂抓,掙扎,但是始終無法掙脫開將官的束縛。
“灌她!灌她!”周圍的士兵都是轉過來看着這邊,拍手起鬨,好不熱鬧。
女人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酒水浸溼,緊貼在肌膚上,這是對她赤果果的羞辱,踐踏她的尊嚴。
“唉~”店長看着這一幕,也不敢上前攔阻,只能無奈的嘆了一聲氣。
因爲他知道他攔阻不了,過去還要挨一頓罵或者打,他的身份根本引起不了他們的重視。
一罈酒很快就見底了,女人終於得到了一絲喘息的機會,先是發起了一陣劇烈的咳嗽,然後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現在渾身溼透的她還要受到這麼多士兵的注視和調侃,這是對她自尊心的一種無情的踐踏,但她只能忍着,還要給將官賠笑。
“軍官喝好,我先退下了。”女人笑着對着軍官俯了一下身,然後邁着急匆匆的步伐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