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瑛,走,咱們去給皇后娘娘請安。”
拓拔格嫣看着鏡中自己那精緻的臉蛋,爲什麼如此美麗的面孔也不能得到陛下的心呢?她沒有皇后娘娘漂亮嗎?這說出來她怎麼也不會相信的,她什麼都比皇后優秀,爲何卻沒有皇后擁有的多。
“好。”
流瑛看來眼自家主子,她不明白,爲何明明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心卻如此歹毒呢?
她從小跟在娘娘身邊,娘娘就像她母親,也就是現在的將軍夫人一樣,心狠手辣,表面善良美麗,可心卻如蛇蠍。
未央宮。
“娘娘,淑妃來了。”
“淑妃?讓她進來。”
她來幹什麼,此人心機歹毒,不安好心,絕不會無緣無故來,可到底是爲什麼?宮裡的人都知道,她與淑妃不和,若真說她是來探望自己,說出來,誰也不會相信。
“臣妾拜見皇后娘娘。”
“淑妃妹妹免禮,怎麼今日過來了。”
“臣妾想着,有些日子沒見過皇后娘娘了,這心裡也記掛的很,正好,今兒也沒有什麼事,變來看看娘娘。”
這女人日子到真是過得可以,她最討厭來這未央宮,裡面奢華漂亮的一切,都不是她的。
洪念兒笑了笑,她會這麼好心,有誰會信?
“荷夏,上茶。”
即使知道她不安好心,可也必須笑着面對,只要她不傷害自己的孩子,自己忍受點沒什麼。
拓拔格嫣勾起嘴角,洪念兒,出身平民,就註定了她這一生,一個混混,怎麼可能成爲皇后,又怎麼可能鬥得過她。
拓拔格嫣端起桌上的茶,誰也沒注意到她的指甲在水中一掠而過,她這叫苦肉計,即使不能搬到皇后,但至少,陛下,一定會有所懲罰。
她好歹是四妃之首,而她的父親,是護國將軍,她在皇后這裡中毒了,陛下不可能不給個說法。
洪念兒喝了口水,真的不想和這個女人待在一塊兒了。
“砰。”
杯子落地,拓拔格嫣倒在了地上,那灑落的茶水分明冒着白泡,一看便知下了毒。
“娘娘,娘娘,來人,快來人啊!”流瑛大喊。
這個皇后絕對不可能是淑妃的對手,估計過不了多久,這軒轅國的**就要換人了。淑妃的手段,簡直太厲害了,這皇后終究是太單純了。
“怎麼回事?荷夏,去找太醫來。”
洪念兒走了過來,此時此刻,她絲毫未明白自己的處境,她知道後宮險惡,可卻不知會有如此讓人防不勝防。
“陛下駕到。”
“拜見陛下。”
“平身,淑妃怎麼了?”
太醫走了過來。
“回陛下,淑妃這是中毒了。”
“中毒?怎麼會中毒?”上官宇皺了下眉。
這兒可是在未央宮,拓拔格嫣在這兒中毒,這不是擺明了指向皇后嗎?
“是皇后,娘娘只喝了皇后的茶,纔會這樣的。”
流瑛立刻跪了下來,這一切是早安排好的,皇后絕對百口莫辯。
洪念兒變了臉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是她?那茶她也喝了,她沒事兒,淑妃卻中了毒,這……這怎麼可能。
上官宇看了眼洪念兒,頓時明白過來,後宮這些小把戲,他在清楚不過,沒想到他做的如此絕情,還是有人害她,是覬覦皇后的寶座嗎?
該死,自己還是沒有保護好她,讓這些女人有機可乘。
現在,人證物證都指向她,即使自己有心查,可那隻會給她帶來更多的災難。
牀上的人睜開了眼。
“陛下,臣妾沒事,不關皇后娘娘的事。”
她現在,只有裝可憐,不管陛下信不信她,人證物證都指向皇后,陛下不可能不罰。
到真是會裝,上官宇冷笑了聲,念兒,對不起,我不得不這樣做了,拓拔格嫣的爲人他很清楚,念兒不可能是她的對手。
“淑妃,沒事吧?”上官宇走到牀邊,看着牀上的人,眼中盡是柔情,心裡全是厭惡。
面對着一個自己討厭的人,卻還要裝作萬分疼愛的樣子,那是有多痛苦,沒人知道。
一旦他可以將一切事物交給凌渢之後,第一件事,便是除掉這個女人。
可今日,爲了念兒,他願意等,只希望護她平平安安,一步一蓮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