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妾沒事的,一定不是皇后娘娘,陛下,您不要怪罪皇后娘娘。”
“你胡說,本就不是本宮做的。”
洪念兒忍住淚水,她是討厭她,可她也沒有到下毒去害人性命的時候,她是被害的,這拓拔格嫣實在是太可惡了。
“住口。”上官宇轉了個身。“你身爲東宮之首,竟如此惡毒,她好歹也是四妃之首,你貴爲皇后,卻沒有一點兒大度的樣子,還下毒害人,實在可惡,從今日起,你就好好待在未央宮反省,三個月後,在參與後宮諸事。”上官宇看着洪念兒。
我最不希望的就是親手傷害了你,可爲了救你,我不得不這樣做,這三個月,至少可以讓你安靜平安的呆一段時間吧。
“陛下,不是……”
我,話還沒有說完,人早已揚長而去,他若呆在這裡,看着念兒流淚,那種鑽心的疼讓他生不如死。
當然,沒人看到上官宇離去的那抹悲痛。我當然知道不是你,可後宮中,我一旦對你寬恕,定會帶給你更多的傷害,所以,念兒,不要怪我。
淑妃眼神暗了暗,下毒害人,就只是被罰關禁閉三個月,陛下未免太過偏袒了,不允許外人來探望,是保護她嗎?可惡,沒想到,陛下竟如此在意這女人。
洪念兒有些失魂落魄,看了眼牀上的人,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難道,在他心裡,自己就是這樣的人嗎?他們認識了這麼久,似乎早就沒了當年的情意,如果沒有當年的那場相遇,也不會有今日吧。
反省?反省什麼?是該反省自己不該愛上了這個本不該愛的人嗎?陛下,你爲何這般無情。
拓拔格嫣靠在牀邊,她可不會善罷甘休,即使陛下如此護短,那也不行。
“流瑛,立刻休書一封,給本宮父親送去。”
有父親大人幫忙,陛下若在偏袒皇后是絕對不可能的。
“是。”
……………………
“陛下,臣聽說臣的女兒在宮中被人下毒,陛下是不是應該給個說法。”
拓拔將軍說到,女兒想除掉皇后,奪得後位,那他這個做父親的定當盡一份力。一旦他的女兒成爲了皇后,那他拓拔家在朝中真可是呼風喚雨了。
“護國將軍不用思慮太多,淑妃已無大礙。”
他是如何知道這件事的,這可得好好查查了。
“陛下,即使淑妃娘娘沒事,但這事關命,陛下是不是也應該將兇手繩之以法。”
他爲軒轅立下汗馬功勞,這點兒條件一點也不過分,那皇后,不過一市集混混,有什麼資格成爲軒轅的皇后。
“既然大將軍都開口了,朕自然會給你和淑妃一個交代。”
“那臣就多謝陛下了。”
這朝野之中,除了丞相易長蘇,他便是掌控一切,況且,他手握兵權,陛下心知肚明,得罪自己沒有好結果。
“退朝。”
看來,這拓拔格嫣居然還和前朝有聯繫,一心想至念兒與死地,到是真的歹毒的很,後宮竟敢跟在前朝勾結,真是大膽,看來,自己必須要採取行動了,護國將軍手中的兵權是該一點一點的收回來了。
………………
“娘娘,娘娘,不好了。”一小丫頭匆匆忙忙的跑進未央宮。
“怎麼了?”洪念兒站了起來。
還有什麼不好的,她經歷的這些都已經讓她悲痛萬分,還有什麼,是她所不能接受的。
“娘娘,淑妃娘娘的父親讓陛下找出害淑妃的兇手,給他和淑妃一個交代,陛下下朝之後,就直接將荷夏姐姐抓走了。”
這怎麼可能是荷夏姐姐,當然,她也不相信是皇后娘娘做的,荷夏姐姐和皇后娘娘都是心地善良的人,他們不可能做出那種事,淑妃有多毒,他們這些下人可是清楚的很。
“什麼?”洪念兒退了一步。
難道他是如此的是非不分,黑白不辯,居然如此懷疑她,他不瞭解後宮的險惡嗎?這一切,分明就是個陰謀,可荷夏呢,她何其無辜。
“冰兒,去御書房找陛下,說本宮要見他。”
她一定得好好問問他,爲何要這樣做,難道就因爲拓拔格嫣是他的寵妃,而她只是一個棄婦?
“是。”
不管怎樣,她都要盡力去救荷夏,荷夏是冤枉的,她才十七歲,不能這樣死了,不能,一定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