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好像聽說姜君離已經死了,但又有人說他沒死。總之你自己好運吧!”
瓦坈語重心長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丟着這麼一句模棱兩可的話,就離開了。
我重重的嘆了口氣,我當然知道姜君離沒有死,他現在叫做君魑。
而且很危險,還要殺我,我可不想就這麼白白的將自己送上門。
只不過,若表姐腦中的吸陰子當真和君魑有關係,那麼即便不得已,我還是要去找他。
搖了搖頭,我暫且將腦中這件事給遺忘,朝着小區走去。
等我回到家的時候,正好撞見要出門的燭照。
“你要去哪裡?”
燭照理了理外套的領子,對我坦誠的說,“若瑾在鬼市出了點事,我要過去一趟。”
“她會出什麼事?”
我嘀咕道,每次聽到這個名字還是會不舒服。因爲只要她出事,燭照還是會去幫忙。
“有點棘手,你乖乖的待在家裡,入夜後不要到處亂走,我晚上就會回來的。”
這話擺明了就不會帶我去鬼市,一旦他做了決定,就鮮少會給我扭轉的機會,更何況對方是若瑾。
他曾經的情人。
也讓我想和他商量姬小語的事,被遏制在了脣齒之間。
“乖。”
他低頭在我脣瓣上輕輕一碰,就消失在了原地。
我看着空無一人的家,突然覺得很落寞。
“只要若瑾不死,他的心就無法在你一個人身上。”
沒多時,背後就想起了一個聲音,緊挨着我的耳朵,如魅如惑的傳來。
“若你需要,我可以幫你除去若瑾。”
“我怎麼覺得你應該和若瑾聯手,除去燭照,這樣才符合你的心。”
我轉身瞪了眼笑容可掬的楚辭。氣沖沖的往屋裡走去。
燭照一走,今晚就只有我一個人了,我從不管姜小魚,因爲她只要在飯點和睡點的時候就會準時出現,比小孩子都容易照顧。
現在時間還在,我打算看看書,畢竟期末考不遠了。
只是我坐在書桌前,腦海裡都是燭照的話,心思無法集中在書本上,看的更是煩躁。
“啪”的一個杯子放在了我的手邊。
楚辭笑眼眯眯的拉了張凳子在我身邊坐下,自己手裡也端了一個杯子,一邊喝一邊指着我的那個杯子。
“這茶可以讓你心靜。不然看了也是白看,你說是嗎?”
我很想反駁他,但我的確心中很亂。腦中只要一想到燭照抱着若瑾,或者和她有什麼接觸,我心裡就不舒服。
端着那杯茶,茶香輕盈,令人神清氣爽,我記得這種味道,和那次在那個看不見的女人那邊聞到的是差不多的。
“現在好些了嗎?”
我點點頭,他勾了勾嘴角,翹起二郎腿,將手中的杯子端在掌心。似笑非笑的問,“那說說吧!你身上怎麼會有鬼差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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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差?”
他這麼一說,我纔想到了公交車上的事,本來是想回來和燭照商量的,現在燭照走了,只有楚辭可以幫我了。
“楚辭,你能幫我救我表姐嗎?”
他眉頭一挑,“說說看呢!”
於是我將姬小語的事告訴了楚辭,包括吸陰子,還有公交車上被捉走的那個孕婦。
她雖然幫過我,但瓦坈說她肚子裡的孩子,出生會需要陽壽。
因爲三者太過於巧合的出現。讓我不得不聯繫在一起,或許姬小語的事,和那個孕婦的孩子有關係。
“這事呢!可以這麼定論,但又或許不是。說實話,吸陰子這東西我也只在書上看過,具體是如何,還是要親眼看過才能夠肯定的。”
“那我帶你去醫院?”
因爲擔心姬小語,所以這件事不能拖。
但楚辭卻拉住了我,“你先坐下。這事不是交給姜小魚了嗎?那就不用急,等她解決不了,我再出手。不然隨便搶了,她會生氣。”
我倒是想說她看到你就不生氣了。但想想他的話也對,因此就坐了下來。
“哦,對了,我有我表姐的手機,你會開鎖嗎?”
我從包裡拿出姬小語的手機遞給他,是蘋果手機,需要指紋鎖或者輸入密碼纔可以打開。
“小意思。”
楚辭放在手裡把玩了一會兒,就順利解開了界面。
“這麼神奇?你是怎麼做到的?”
楚辭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臉頰,“親一個,我就告訴你。”
我瞪了他一眼,奪過他手中的手機,不去理他。
現在的人,做什麼事都離不開手機,因而姜小魚當時纔會問大舅要了姬小語的手機。
只要手機在,就多少可以找到姬小語在最近生活的點滴。
接下來的大半天,我和楚辭一起研究着她的手機,發現姬小語之前過的還算不錯,和很多大學生的生活差不多。
“他們分手了?”
我看到姬小語寫下的簽名,那分明就是分手男女的心聲。
“分手?”
楚辭好奇的看着我,我解釋着說,“舅媽說她有個男朋友,但舅媽不喜歡,要他們分手,不過那是半年前的事了。”
“女人一旦被傷了心,是會做出很多意想不到的事的。”
楚辭這麼評價着,我狐疑了他一眼,正好他也看着我,因爲一起低頭研究手機,所以他離我很近。
我這麼一轉頭,差一點就要撞在他的臉上。
入目的永遠都是那張含着淡笑的臉。
不過這一次,他的眼中也一併染上了微笑。
楚辭這個人,喜歡笑臉迎人,但很多時候,眼中卻是平靜的。
像這般笑容,每每看到,都會被他那雙眼睛給吸進去。
“你這麼看着我,我會忍不住親你的。”
“一邊去。”
我伸手推開他的臉,繼續低頭看手機。
最後將目光鎖定在了一個購物上。
大家都很喜歡網購或者代購,不管你需要什麼,只要在網上一搜,就可以找到一大片。
多到化妝品衣服等等,少到一粒米都可以辦到。
但這些都是常用物品。
可姬小語在十二月份,大量的在同一家店裡交易。
零零散散,我一共看到有十幾條。
“算命店鋪?”
有這樣的店鋪,是提供八字,然後對方會給你一生的運程。
我一直不太相信這東西,因爲貿貿然的交出八字,是很危險的事。
八字代表着人一生的運程,要想更改。也是按照八字來的。若是有人利用這八字,密謀一些什麼事,對方根本就不會知道。
“上面只有交易記錄,看不出內容。但對方一般都會加qq或者微信吧?”
我說的時候,楚辭已經想到了,他打開手機上的軟件,但兩個上面都沒有記錄。
“你把電腦打開。”
我起身去啓動該電腦,楚辭看上去像什麼都會的一樣,坐在電腦前,沒多少功夫,就將那些被刪除的內容全部調了出來。
其中還包括,姬小語和她那個男朋友的聊天記錄。
我一個個往下看去,最後的答案,令我大爲驚訝。
我本以爲兩人分手,是男方出軌,卻沒想到是姬小語有了新歡。
因爲對方是個高富帥,對姬小語有很好,就讓虛榮心的女生心裡有了比較。
幾次下來,就覺得男友有很多不好,所以提出了分手。
但從聊天記錄來看,對方還是很喜歡姬小語的,幾次挽留,但都被無情的拒絕了。
之後就是好久的空白。
然後沒多久,姬小語就上了那個算命店鋪。
她提供了自己和現男友的八字,去算姻緣。
“嘿,這個網站有意思,明明是很相配的八字,卻被她說的八字相剋。”
楚辭和姜小魚只要看一眼八字,很快就知道對方的運程。
可我不行,奶奶不肯教我那些東西,就連最普通的八字也不曾告訴過我。
“但表姐貌似是真的喜歡那個男人。”
因爲在姬小語的聊天記錄上,一言一句都是對那男人的愛慕,即便算命店鋪的店主告訴她,他們不會有結果的,她還是一廂情願的很。
多次轉賬要求對方給她改命。
幾下下來,對方接受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對話。
最後一次的時間,就是在她被發現昏迷前的那天上午。
她給對方留言道,“我已經按照你的方式,簽下了協議書,什麼時候纔會成功?”
對方很快就給出了回覆,“你在午夜十二點,將協議書燒燬,那麼隔天你就會得到你想要的,提前祝你們幸福。”
“協議書。”我呢喃着這三個字,心裡有個不好的感覺,“難道說對方謊騙表姐自願付出自己的陽壽?”
楚辭修長的手指摩挲着?標,不肯定也不否決的說,“從字面上看,的確如此。但之間有什麼,還有待進一步的探究。”
“那要怎麼探究?”
我很着急,要真的是協議書,那麼姬小語的陽壽要回來的可能性就非常的小了。
“放心。”楚辭拍着我的手背,一把握住,安慰道,“我好歹也是警察,要從這些方面追蹤到對方是誰,是很簡單的。你給我一天的時間,我會告訴你答案。”
現在燭照不在家,我只能將希望寄託在楚辭身上。
等姜小魚回來的時候,楚辭早就拿着姬小語的手機走了。
她聞言。眼神有些古怪,沒過多久,就跟了上去。
我一個人在家,總覺得不太安生,只能喝着楚辭泡的茶,強迫自己的冷靜下來。
一直到晚飯的時候,姜小魚也沒有回來,燭照更是沒有。我一個人吃了點東西,就上牀睡覺了。
當心中有事的時候,覺就睡得不安穩了。
我覺得自己應該睡着了,但有時候又很是清醒,可以看到昏暗的臥室。
反反覆覆的,我夢到的都是燭照和若瑾手牽着手,然後離我而去的畫面。
每一次被驚醒,也都是燭照推開我的手,那眼中的陌生,刺痛的我十分難受,然後眼淚就不受控制的掉下來了。
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燭照並沒有回來,姜小魚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此刻正在房間裡睡得香。
我沒有打擾她,自己做了一些早餐,就去學校了。
昨天請了半天假,今天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請假的了。
上學上課,下課放學,一天在煎熬當中度過。
我始終沒有接到任何消息,關於姬小語的,或者是關於燭照的。
好不容易到了放學的時候,手機就響了起來。
楚辭叫我直接去警局找他。
我知道他已經找到了線索,所以就直接過去了。
他看我到了,就帶我去了他的辦公室,打開電腦。
“我叫人從ip入手查,發現那家店的店主和他男友使用的ip地址,是同一個賬戶。還有。”
他在電腦上又調出一張照片,是個長相清秀的男人。
“這個人就是姬小語的前男友,名叫吳忠櫟。”
“難道是他不甘心,所以用了些旁門左道的方法去傷害表姐?”
“這是因爲你相信你表姐是好人,所以纔會這麼認爲。但事實上——”
他在我身邊的椅子上坐下,一字一句的說,“這個男人在和你表姐分手後的第二天,就被人發現死在了家裡。”
他恐我不信,又打開了一個文件夾,裡面有好幾張照片,上面的男人都是吳忠櫟。
“這死狀——”
我皺着眉,看着照片上的男人,他的死狀並不奇特,就和一般輕聲的人一樣,割腕死在了浴缸裡。
但讓我覺得奇怪的是。這個男人的肩膀上,有一個肉瘤。
不大,約莫小孩子的拳頭大小,遠遠看去,像極了一個嬰兒的頭。
我倒吸一口氣,指着照片說,“吸陰子!”
“的確是吸陰子。”楚辭很是淡定,將其中一張正面的照片放大,一邊說,“根據法醫的解剖結果來看,他的器官是在短時間內衰竭而亡,估計再加上分手的打擊,所以纔會自殺。”
“這就是吸陰子?”
我看到楚辭將照片放大,然後一層層的淡化,在那塊肉瘤的中央,我看到了一個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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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吸陰子本就是蟲子。”
“那他死後,吸陰子會怎樣呢?”
這點我比較好奇,既然吸陰子會吸取人的精氣神,但像這種產物,肯定不會脫離人體單獨存活。
最有的可能性就是被人放入人身,散發病魔,吸走一個人的精氣神,導致最後的死亡。
楚辭沒有正面回答我的話,反倒是說,“我聯繫了那個法醫,從他嘴裡知道,在他解剖後的第二天,那個肉瘤就不見了。從傷口上來看,是被人切下來帶走的。傷口層次不?,應該是個生手。”
我緊皺起眉,“會是什麼人呢?要是吸陰子的養殖者,那麼下手的功夫應該一刀乾淨利落。若照你所說,對方應該知道這個肉瘤裡面的是吸陰子,也知道吸陰子有什麼作用。難道表姐腦中的吸陰子就是吳忠櫟身上的?”
“小熒。我覺得你應該學破案,腦子怎麼這麼好使?”
我白了他一眼,不當這是誇讚。
腦中浮起的是瓦坈說的人,這件事難道真的和君魑有關係?
他殺我不成,卻對我身邊人下手,究竟是要做什麼!
“你去哪裡?”
見我氣沖沖的從椅子起身,楚辭拉了我一把,仰着頭問。
我想了想,還是告訴了他,“我要去找君魑。”
“找他?”
“吸陰子他能夠取得下來,而且他肯定知道如何奪取一個人的陽壽,而不被地府追究責任的。那個算命店鋪的店主。有極大的可能是授了他的意,又或者就是他本人。他殺我不成,卻對我表姐下手,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君魑的確想殺你,但以他的性子,會是做這種見不得光的事的了?”
“那他之前做的又怎麼解釋?”
“哎。”楚辭嘆了口氣,將我拉着坐下,安撫道,“他不是殺不了你,而是還不能殺你。”
“還不能殺我?”我敏銳的覺得楚辭或許知道些什麼內部,追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但我清楚。你要救你表姐,還必須從那個店鋪下手。只要來得及,那份協議書或許還能夠追回。”
我一聽,剛纔的怒意立刻消散,反握住他的手,懇求道,“你會幫我的對不對?”
“當然。”楚辭回答的理所應當,“只要你今晚陪我一晚,我明天就會去那個城市幫你調查店鋪的事。而且關於吸陰子的事,我也通知了姜小魚,只要她能順利找到東西,就可以及時取出。”
怪不得姜小魚今早告訴我要出遠門一趟。沒想到也是爲了這件事。
我心中非常的感激,在困難的時候,有人幫助,是最好的事了。
所以我二話不說的就答應了楚辭。
他微微一笑,笑得很開心,也很小孩子氣,和同事知會了一聲,就帶着我離開了警局。
一直到吃晚飯的時候,我才知道今晚是他的生日。
他雖然出生在楚家,家境不錯,但從小就沒了父母,都是楚眉一手帶大的,又加上從小的體質和他人的不同,就導致了他現在的這種性子。
喝了酒的楚辭,臉頰微微發紅,因爲膚色極好,看着十分誘人,讓走來走去的女人們,紛紛往這邊看來。
“小熒,陪我喝一杯吧?你都成年了,喝一點沒關係。”
他倒了杯紅酒給我,我有些猶豫,因爲我不會喝酒。
但楚辭幫我的忙是真的很多,我無以回報。雖然有時候知道他沒安好心,但還是忍不住拒絕。
淺淺的喝了一口,就覺得喉嚨口有些辣辣的。
“張嘴。”
我抿抿脣,強壓下那種不舒服,下意識的張開嘴,他就給我塞了一塊肉。
“好吃嗎?”
他含笑的看着我,眼睛璀璨如天上的星辰,在燈光下十分的漂亮。
我嚼着嘴巴里的食物,卻想起了燭照。
每一次和他兩個人單獨吃飯的時候,他都會這樣的餵我,然後問我好不好吃,期待着我的回答。
可是這個男人,已經一天一夜沒回家了。
那次我們去鬼市,也就半夜,他都去了這麼久,都沒有任何的消息。
一想到他和若瑾在一起,我心裡就不舒服,看着面前的美食,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的紅酒。
“咳咳。”
“慢點喝。”
楚辭給我拍着背,動作親暱溫柔,若撇去一切不說,被他這樣的人喜歡上,也是一件很幸運的事。
只是我並不愛他。
“你有心事?”楚辭乾脆坐在了我的身邊。端着酒杯,慢慢的喝着,“是因爲燭照?”
見我不說話,他又說,“這兩天都沒看到他,是有事外出了?”
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想起昨晚那個亂七八糟的夢境,雖然記不得太多,但被狠狠地傷痛,卻留在了心頭。
我端着酒杯,和他乾杯,“喝。”
“小熒。你醉了。”
他放下酒杯,按住我的手,想要拿走我的杯子,我卻不肯,另一隻手拿過,仰頭全部灌進了嘴巴里。
“嘻嘻,你搶不到了。”
楚辭皺皺眉,壓下面色,“不準喝了。”
“這麼兇做什麼?今天不是你生日嗎?我陪你喝酒,有什麼不可以。”我不理他,伸手去拿酒杯,倒了滿滿一輩子。然後舉到他面前,“來,喝!”
楚辭被我的舉動弄得哭笑不得,爲了不讓我出醜,趕忙結了賬就帶我離開了。
“你要帶我去哪裡?”
“送你回家。”
“可是我不要回家。小魚,爸爸,奶奶都不在家,就連燭照也不肯回來,我不要回去,一個人難受。”
我抱住楚辭的腰,嘿嘿的笑着賊兮兮的說,“不如我去你家吧?”
“你這樣子會讓人想犯罪。萬一我吃了你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我大氣的拍了下胸口,豪邁的說,“那我就嫁給你,不要燭照那個混蛋鬼了。一點都沒有良心,只知道那個若瑾。既然選擇和我在一起,就不要管她的死活了,還一去兩天不回,難道就不怕我出危險嗎?”
“你會有什麼危險?”
“你咯!”我大着舌頭,指着他含糊不清的說,“你就是那頭隱藏的色狼,大危險。他就不怕你把我搶走。”
“那是因爲他知道你的心不在我這裡。”
我心中一頓,剎那間的清醒降臨。看着地面上,兩人被拉長的影子。
我苦澀一笑,“或許有一天,我會。”
楚辭眯起眼,突然彎腰將我抱住,“既然你想,就帶你去我家。從十二歲那年,也六年不去了。你睡過的房間,我依舊爲你留着。”
我靠在楚辭的懷中,聽着他細聲細語的訴說。
六年前那些經歷,又清晰地落在我的腦海中。
事實告訴我,楚辭很危險,但卻又是個不可多得的朋友。
只可惜,我永遠都捉摸不透他,所以只能選擇適可而止。
清醒只在剎那之間,很快酒精作用上來,我又模模糊糊的。
抱着溫暖的身軀,往他懷裡鑽了鑽,淡淡的喚道,“燭照。”
楚辭身子一震,低頭看了我一眼,眼神被黑暗所籠罩,什麼也沒有說。
我朦朧當中好似看到燭照回來了,開心的張開手,朝他撲了過去。
然後緊緊地抱着他不肯鬆開,“不要丟下我。”
“不會的,我永遠也不會丟下你不管。”
那個聲音充滿了魅惑,修長的手指擡起了我的下巴,附身下來。
我含笑的看着他,然後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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