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215:生猛的妻子(二更)
景博淵的喉結隨着他吞嚥的動作上下滾動,性感撩人。
葉傾心能聽見他吞嚥牛奶時的聲音。
呼吸彼此交纏,葉傾心鼻息裡都是成熟男人的氣息。
“好喝嗎?”她擡頭紅着耳根問他。
她深覺自己有些荒誕,甚至都不知道拿嘴喂他喝牛奶的想法是哪兒冒出來的。
景博淵深邃的眸子越發沉着,平靜地望着葉傾心。
葉傾心含住杯子裡剩下的牛奶,隨手把杯子放在一旁,如法炮製喂到景博淵嘴裡。
又有一些乳白色的牛奶順着男人的脖子流進衣服裡。
葉傾心一點一點,吻乾淨他嘴角、下巴、脖子裡的牛奶。
“喜歡嗎?”
景博淵看着葉傾心,低沉的聲音染了一絲沙啞,性感撩人,“你說我喜歡嗎?”
葉傾心笑着趴進他懷裡,“今天不行,我打牌累了,抱我上樓洗澡。”
景博淵伸手捏了下她圓潤的臀,“小妖精。”
起身抱着她上樓。
葉傾心雙腿盤在他腰身,雙臂摟着他的脖子,下巴擱在她肩上,時不時側頭親一下景博淵的脖子。
景博淵的皮膚是那種很健康的顏色,比不上女人的皮膚細膩,勝在不長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管是看起來,還是摸起來,都很乾淨光滑。
葉傾心忽地想到‘種草莓’一詞,眼睛裡閃過一抹狡黠的光。
景博淵感覺到脖子裡一陣輕微的刺痛,像被螞蟻蟄了一下。
他皺了下眉,“你在做什麼?”
葉傾心:“……”
進了主臥,葉傾心看着他脖子側面明顯的一片青紫痕跡,從他身上下來,直接溜進衣帽間,拿了睡衣去衛生間洗澡。
“慢點。”景博淵看着女孩的背影,深邃的眼底閃爍着溫和與寵溺。
葉傾心洗完澡出來,看了眼景博淵脖子裡顏色越發深的吻痕,心頭莫名有點虛。
“你去洗澡吧,我先睡了。”
葉傾心是吹乾頭髮出來,景博淵看了眼她九成乾的頭髮,沒說什麼,看着她鑽進被窩裡乖乖閉着眼睛睡覺的模樣,心頭柔軟得一塌糊塗。
進了衛生間,順手關上門,站在盥洗臺前擠牙膏,不經意擡頭看向鏡子裡的自己,脖子裡紫色的一塊痕跡那般明顯,他盯着看了片刻,不覺一笑。
洗完澡出來,葉傾心已經睡着了,瓷白的小臉在水晶燈下散發着牛奶般的光澤,景博淵走過去親了下她的臉蛋兒,閉了燈,上牀將她摟進懷裡。
年輕小女孩的身體格外柔軟,讓男人忍不住緊了緊胳膊,又緊了緊胳膊。
次日,八點半。
景博淵走進博威總經辦,脫了外套取了圍巾,坐在大班桌後處理文件。
九點,羅封敲門進來,請他去會議室開會,目光無意間瞧見景博淵脖子裡,露出白色襯衫領子上邊沿的深紫色吻痕,震驚得嘴裡的話都卡住了。
那種感覺,怎麼說呢,好像幼稚園時,發現溫柔漂亮得好似仙女的老師,居然也會放臭臭的屁一樣,讓人有點接受無能。
景博淵示外的形象一直是嚴肅、正經、一絲不苟,這麼不正經的東西,出現在他身上,着實違和,一上午,羅封眼前老是晃過自家嚴肅大老闆脖子裡那顆深沉的草莓。
一上午,博威集團老闆娘的生猛之名,像一陣風,吹遍集團每個角落,上至董事局,下至保潔部。
景博淵對公司員工異樣的目光,始終泰然處之,絲毫不受影響。
葉傾心對這一切毫不知情。
日子過得平凡,且溫馨着。
葉傾心懷孕滿九周,景博淵空出一天時間帶她去京和醫院建卡,建卡要抽血檢查,需要空腹,葉傾心早上起來水都沒敢喝,景博淵讓張嬸用保溫飯盒裝了些吃的帶在車上。
到了醫院,葉傾心一眼就看見站在門診大樓門口的程如玉和羅封,兩人相談甚歡的樣子,她轉頭問景博淵,“羅助理怎麼來了?一會兒你們有事?”
景博淵正看着後視鏡把車往車位倒,聞言眼珠子動都沒動一下,道:“打雜。”
葉傾心一時沒聽懂。
一圈檢查下來,她明白景博淵什麼意思了,掛號、填資料、取單子之類的瑣碎事,都是羅封在做,景博淵只負責摟着她,帶着她到不同的地點做不同的檢查。
即使今天是週末,醫院裡的人還是很多,每個檢查地點都排了很長的隊伍,葉傾心卻不用排隊,到哪兒都直接檢查,她知道景博淵這是動用了關係。
從心電圖檢查室出來,葉傾心聽見長長的隊伍裡有人在抱怨她插隊。
葉傾心擡頭看過去,是個長得胖胖的中年男人,臉上的橫肉顯得他很兇惡。
景博淵聽見不大好聽的話,目光轉過去看了出言抱怨的人一眼,他目光平靜,卻讓抱怨的那人臉色變了變,眼神躲閃着轉開了頭。
葉傾心被景博淵摟着往前走,回頭看了眼排隊的人羣。
這個社會從來不平等,有權有錢與沒錢沒權,在這個社會上享受的待遇完全不同,如果把景博淵換成一個普通的男人,她今天在這裡只會排在這些人後面慢慢等着。
所有檢查做完,葉傾心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抽血檢查項目抽了她四管血,現在頭有些暈。
景博淵摟着她回車上,剩下的事情交給羅封處理。
葉傾心打開保溫飯盒,取出裡面的點心和燕窩粥擺在儀表臺上,喝了兩口粥,感覺整個胃都暖暖的。
燕窩還是上次在老宅吃飯景老夫人給葉傾心的那些。
“慢點吃。”景博淵伸手擦走葉傾心嘴角的米粒。
葉傾心夾了個陸主廚蒸的灌湯包,送到景博淵嘴邊,“你要吃嗎?”
景博淵摸小孩似的摸了摸她的頭頂,“不吃。”
快吃完,葉傾心手機忽地響起來。
她正拿着勺子喝粥,聽見鈴聲頭也不擡地對景博淵下命令,聲音有幾分含糊:“把我手機掏出來,看看誰的號碼。”
景博淵打開葉傾心的包,拿出她的手機,看了下屏幕,開腔道:“主辦方。”
葉傾心一愣,快速放下手裡的勺子和塑料碗,嚥下嘴裡的粥,接聽,“喂?您好。”
“葉小姐嗎?決賽環節國內外T臺秀,具體地點和時間的安排已經發送至您郵箱,請您查看,合理安排時間,配合出席T臺秀。”
葉傾心回:“好的,辛苦您了。”
掛了電話,葉傾心轉頭開心地對景博淵道:“決賽終於要開始了。”
景博淵淡淡地看向葉傾心,等她說完,才道:“剛剛給你打電話的是誰?”
葉傾心一愣,“主辦方那邊的人。”
“姓什麼?叫什麼?”
葉傾心又一愣,她不知道。
她不明白景博淵問這話的意思,只說出自己的想法,道:“我知道對方是主辦方聯繫設計師的人不就可以了?不需要知道對方是誰吧?”
“心心,在任何領域,要想取得成功,人際關係至關重要,有時候它能成爲你成功的關鍵。”景博淵端着老師的嚴肅,道:“你連聯繫了這麼久的人姓甚名誰都不知道,可見你們關係有多生疏,他日你若遇到需要對方幫助的事,你對對方來說不過一個陌生人,對方憑什麼幫助你?即便是舉手之勞。”
“在職場中,不要忽略任何一個人的作用。”
景博淵說完,葉傾心沉默。
對方跟她聯繫的次數不下五次,她從來沒有想過問問對方姓什麼、叫什麼。
想到韓火火提醒她的,她懷孕了,國內的T臺秀她或許能參加,但是國外的T臺秀,她的肚子恐怕經不起長途跋涉的折騰。
到時候她還需要詢問對方無法出席T臺秀該如何。
她想過要動用景博淵的關係,但,不到萬不得已,還是能自己解決,就自己解決。
想着,葉傾心抱住景博淵的胳膊,腦袋擱在他肩上,“學生受教了,謝謝景老師。”
景博淵拍了拍她的臉頰,“沒個學生樣。”
葉傾心不服,湊上前親了親他的脖子,道:“這纔是沒有學生樣。”
目光觸及到他耳垂下的肌膚,上次被她吸紫了一片,現在已經淡得幾乎看不出來。
葉傾心想再給他吸一個,用愛的痕跡告訴外面那些覬覦着他的女人們,這是個有主的男人。
嘴脣沒來得及碰觸到男人的肌膚,男人低沉的嗓音在頭頂響,“你確定?”
葉傾心動作一滯,“什麼?”
“我是無所謂。”景博淵啓動車子,把車子開出車位,勾着脣笑道:“外面見過吻痕的人,都知道我有個生猛的妻子。”
葉傾心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什麼意思。
景博淵身上出現這麼明目張膽的吻痕,外頭知道他有老婆的人,腳指頭想想都知道是她親的,顏色那麼深的痕跡,親的時候得多兇狠?
回味過來這點,葉傾心臉‘騰’地紅了。
“你公司裡的人豈不是都知道了?”
景博淵沒否認。
葉傾心:“……”
難怪,今天一見到羅封,就感覺羅封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葉傾心捂着臉。
車子回到南山墅,在大門口停下,景博淵道:“我中午有個飯局,你在家吃飯,要外出就給陸師傅打電話。”
葉傾心還捂着臉,聽見這話,轉頭盯着景博淵的脖子看了三秒,伸手抓住他的領帶,往跟前用力一拉,扒開襯衫領子,在他喉結旁邊吸了個紅痕,在衣領的遮掩下,欲露不露。
景博淵任由她胡作非爲,在他身上留下她專屬的痕跡。
葉傾心邊伸手去推車門邊道:“還是那句話,儘量別喝酒。”頓了下,她補充一句:“晚上早點回來。”
景博淵正了正領帶,聞言朝她笑了笑。
看着葉傾心進了別墅關了大門,他才重新啓動車子離開。
中午的飯局,VINCI集團和長賀集團、蕭泰集團的現掌權人都到場,季臨淵看見景博淵脖子裡若隱若現的紅痕,眼底閃過一抹了然,笑了下,沒說什麼。
賀際帆拍了下景博淵的肩,用沉重的語氣正兒八經道:“保重身體。”
蕭硯一向是冷淡的性子,對身外事從來漠不關心,今天不知爲何,目光時不時落向景博淵的脖子。
飯局結束,桌上有人提議去打高爾夫。
北方冬季寒冷,很多高爾夫球場出於對球具的保護,都會關門歇業一段時間。
一行人去了佰特利室內高爾夫俱樂部,這是京城最大的一家室內高爾夫俱樂部。
景博淵打了一會兒,回到休息區坐下,休息區就蕭硯一個人在。
蕭硯目光落向景博淵的脖子。
“有什麼話直說。”景博淵道。
蕭硯默了片刻,道:“有個女孩,鑽空子就往你身邊湊,口口聲聲愛你要嫁給你,不吝嗇把身體給你,等你把她帶去酒店睡了,你只說了句不會娶她的話,她一聲不吭穿衣服走人,再沒出現過,人間蒸發了似的,這……是不是很不正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