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宇哥哥。”李雪月可憐兮兮的轉身撲到遊軒宇懷裡,“雪舞姐姐不喜歡我,她不喜歡我。”
遊軒宇摟着李雪月,心裡重沒有過的柔軟,“小舞,你……”
“不可能。”姚雪舞淡淡地說。
“我可以不跟她計較,但不可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更不可能原諒。所以,今天所做的一切,已經是我的極限。我不是聖人!”
遊軒宇看着姚雪舞,輕嘆了一聲,低頭對李雪月輕聲道:“我們回去好不好?”
李雪月委屈的點點頭。轉身想跟姚雪舞說什麼,最後什麼也沒說離開了。
“李墨含,”穆皓辰道,“介意我用一下司徒宇嗎?”
“不介意,不介意。”李墨含‘手腦並用’的搖着,“歡迎多用幾天。”
“沒想到這麼多天過去了,你還是這麼的不受歡迎!”穆皓辰說完,轉身向書房走去。
司徒宇鬱悶,他的墨只是怕晚上回去給她加節目,纔不是不歡迎他。他們現在的感覺不知道有多好。
哪像他穆皓辰,一年過去了,該的的進度還沒有不說,居然還敢笑話他。
“這麼急着‘借’我上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啊!”司徒宇站在書房門口。
“進來。”穆皓辰坐到沙發上。
“幹嘛?想要當受?我可沒那愛好。”司徒宇故意攏了攏自己的衣服。
穆皓辰擡起頭,上下打量了司徒宇兩遍,“對你?沒興趣。”說完,直線走到司徒宇面前,一手將門關上,一手用手背輕撫了下司徒宇的臉頰。
“論樣貌,你沒雪舞長得漂亮,論才情,你跟她相差的不是一點兩點,論身材,”穆皓辰不屑的看了司徒宇一眼,鄙視之情不用再提,“你說你有什麼資格跟雪舞比啊!”
“所以,你沒戲!”
看着穆皓辰瀟灑的背影,司徒宇氣結,毒,真毒。跟小舞比,他爲什麼要跟小舞比啊!他們一個是女生一個是男人,根本沒有可比性好嗎。
不就拿他開個玩笑嘛,居然這麼狠,直接忽略他性別!
“前段時間,我破獲的楊伯林徇私舞弊案還記得嗎?”穆皓辰臉色一正問。
“當然,那個可是你穆少退伍前破獲的大案,”司徒宇隨意的坐在沙發上,“報紙做了專輯,一連報道了n天,怎麼能讓人不記憶猶新。”
“只是我不明白,像這種案子,軍人蔘與,不都應該屬於軍事機密嗎,怎麼就把你穆少的名字給登出來了呢?”
穆皓辰挑挑眉,“我想你應該知道爲什麼。”
先期報道一直沒有提破案人的姓名,突然有一天,穆皓辰的名字出現有報紙上,若不是穆家及時壓住,估計全國都知道穆皓辰的事蹟了。這種事情是很危險的,也是大忌,根本不應該犯。
“有人出賣了你?”司徒宇問。
穆皓辰笑,並不回答。“當時這個案子比較複雜,和楊伯林有利益關係的人並沒有一網打盡。我跟你提過,有一個校位級的人通過你的線路潛逃到國外去了。”
“嗯。我查過,到了國外後,便失去蹤影,找不見了。”司徒道。
“這次我在美國,得到了一點線索,”穆皓辰說,“他跟了國外的恐怖份子,現在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
司徒宇皺了皺眉,對於那些恐怖分子,他太瞭解了,在他們那些人眼裡,人命已經不值錢了,只要能達到自己的目的,什麼都可以做。
“他會來找你嗎?”司徒宇看着穆皓辰問。
穆皓辰笑,“你說呢?”
“那現在怎麼辦?要不要我派人暗中保護你?!”
“我到沒關係,”穆皓辰端起水杯,“我怕是他會來找我身邊的人。”
從弱者下手,是他們慣用的方法。穆皓辰身邊的人,穆家人不用擔心,他們都是軍人身份,要擔心的一個是穆皓辰的父親,穆愛民,一個就是姚雪舞。
而姚雪舞就在穆皓辰身邊,有他和司徒宇的保護,可以說不用擔心,倒是穆愛民,他是一個商人,免不了東奔西走,相比之下,他的目標性更強。
“你父親。”司徒宇說。
“對,我也是擔心的我父親,”穆皓辰說,“我來的時候已經跟爺爺通過話了,他說他會派人去跟在父親身邊,讓我不用擔心,我只安心待在雪舞身邊就好。”
“但這次我想把他和他的餘黨一網打盡,免得留下後患,所以,還需要你的幫忙。”
“有什麼事情,你儘管說,只要我司徒宇能做到的,定鼎力相助。”
穆皓辰感激的笑笑,“我父親現在還在德國,爺爺派去的人畢竟是軍人,很多事情礙於身份,不能做。但那裡是你的天下,我希望能得到最新的消息。”
“沒問題!”司徒宇道,“我現在就回去安排。”
穆皓辰點點頭。
“小舞這邊,”司徒宇不放心的囑咐道,“你還是要多多小心。”
“我知道。”穆皓辰揉揉太陽穴。
不用說,司徒宇也知道,在美國的這短短几天,得到線索到查到這麼多資料,穆皓辰一定費了不少心。
“回到小舞身邊,就不要那麼擔心了,伯父那邊我會立即安排,今晚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謝謝。”穆皓辰笑。
“你還是別笑了,”司徒宇道,“一臉疲態,笑起來真難看。”
“我會告訴小舞,讓她晚上不要纏着你的,所以,你安心睡覺,不要想太多。”
穆皓辰本來還挺感動,聽了這句臉色不由的難看起來,這傢伙,就知道沒安什麼好心,明明知道他們這間還是很純潔的關係,居然說讓小舞不要纏着他。這是赤果果的笑話!
如果小舞真的能纏着他,倒好了!
“走了走了,”一到樓下,司徒宇便叫嚷開了,“穆少特意叫我上去開了申明會,求我們今天早點走,好讓他們倆好好親熱一番。我們快走吧。”
正在聊天的幾個人一聽,都愣住了,特別是姚雪舞,愣了幾秒後,臉色開始變紅。
“什麼呀,”姚雪舞道,“辰纔不會這麼說呢,你們別聽司徒大哥亂講。”
“小舞,”司徒宇嚴肅的說,“你不瞭解男人,特別是像穆皓辰那種,沒有得滿足的男人。他的喜怒無常我們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