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含和姚雪舞對看一眼,李墨含想的是,肯定是穆皓辰那個‘私’生子,姚雪舞想的卻是寶兒。
聽完了校長的口若懸河,兩人一起走在學校的林蔭大道上。
“那個,”李墨含道,“你願意把念念送過來嗎?”她原先是不知道穆皓辰那個‘私’生子在的。
姚雪舞在認真的看着材料,“嗯,很不錯,比我想象的還要好。送過來應該沒有問題。就像你說的,還有你這個校董會的罩着呢。”
“你,不介意穆皓辰的那個孩子在這裡吧!?”
“啊?”姚雪舞一愣,難道不是寶兒。是那個孩子?!
“其實也沒什麼啦,”姚雪舞聳聳肩,“兩個相互不認識,單純的孩子而已。”
“那就好。”李墨含摟住姚雪舞的肩膀,“以後我們就可以一起來送孩子啦!對了,不如我們搬近一點吧,這樣可以天天在一起。”
“我是不介意,只怕時間一長大哥不願意。”姚雪舞笑鬧着,“整個霸佔着他的老婆,想找個時間親密一下都不成,回頭不要我這個妹妹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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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臭丫頭,就知道取笑我,看我不打你。”兩人像孩子一般在學校追逐開了。
七月,姚雪舞在b城的生活,正式步入‘正軌’。
而讓她步入‘正軌’的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小舅舅柳明禮。
7月1日一早,姚雪舞打開臥室的‘門’,便看到一張大到無法忽視的紙粘在上面。
紙上密密麻麻的寫滿了這幾年他爲姚雪舞做出的貢獻,比如管理姚氏,管理ska,管理夜店及品牌專賣店。
敘述了這幾年他的艱辛與勞苦。敘述了身心受到的煎熬。最後表示,自己放鬆心情去了。
第二天,通過報紙,姚雪舞才知道真相,什麼放鬆心情,明明就是跟新晉嫩模去國外嗨皮去了,可恨的是,還不是一個。
姚雪舞爲柳明禮的無恥感到無力,直接講他帶着緋聞‘女’友‘們’去嗨皮不就得了,還寫了那麼一大段‘情真意切’的話。最後真相還被報紙給報道出來。
“姚總早。”
一進公司,員工們都十分‘精’神的跟姚雪舞打着招呼。
幾年未踏入姚氏,好像比原來更加嚴謹了,姚雪舞滿意的點頭。
“姚總。”
姚雪舞剛坐在老闆椅上,張奕就推‘門’走了進來,“這是上個月的報表,這個是這個月的月計劃。”
姚雪舞看着張奕,嘖嘖道:“你說,你跟西米一起出去,別人會不會以爲是兩個‘女’生啊?”
“這麼多年沒見,還是那麼的,美~~”姚雪舞說完,自己嘿嘿的笑着。
張奕微不可察的笑了笑,“這麼多年沒見,你還是那麼~愛說笑。”
“誰能相信,姚大小姐漂亮外表之下,有一顆愛惡作劇的心呢!這是米兒給你的禮物,歡迎你回國。”
姚雪舞拿起包裝‘精’美的盒子,“怕不是歡迎我回國,而是歡迎我回姚氏的禮物吧。”
張奕臉上有可疑的紅暈,咳了一聲道:“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姚雪舞往老闆椅背上一靠,晃呀晃的說,“只有我回到姚氏,才能解脫她可憐老公的重擔,纔能有更多的時間造人啊!”
“隨你怎麼想。”張奕說完,慌忙走了。
“對了,今明兩天‘交’接工作,後天開始,我請長假。”說完,忙將‘門’帶上。
姚雪舞先是一怔,隨後發出爆笑,還真是被她猜中了耶~不過,會不會飢渴了點,她纔剛回來耶。
“啊~”姚雪舞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轉頭卻見窗外一片燈火通明。都這麼晚了!那兩個人還真是狠心,居然就這樣丟下她。
一個去海外度假,一個在家裡享受二人世界,只有她,苦‘逼’的從早工作到晚。
“墨含姐,”姚雪舞給李墨含打去電話,“念念睡了嗎?”
“剛睡,兩個小鬼頭一起瘋的可厲害了。”李墨含道,“今天又這麼晚。”
“嗯,”姚雪舞苦着臉,“一下子被兩個人拋棄,所有工作都落到我一個人頭上了。等他們回來,我一定要把這段時間都給補回來。”
李墨含笑,“你等着吧。若是回來,早該回來了,還等到現在。”
“張奕先不說,就明禮,居然能一玩就玩一個多月,有沒有搞錯啊!那兩個嫩模早就回來了,怎麼還不見他的人影呢!”
“墨含姐,你是對他了解的還不夠徹底,”姚雪舞起身躺在了一旁的沙發上,“他八成是在國外遇到大美人兒了,樂不思蜀。要回來,估計還得再倆月。”
“張奕也是,”李墨含又道,“這回家造人難道要造這麼長時間?”
想了想,“該不會是不行吧!”
姚雪舞撲哧笑出來,“墨含姐,你怎麼誰都懷疑啊!當初就總懷疑……”說到一半,姚雪舞停住了,呼,怎麼總是提起他呢!
李墨含忙轉移話題,“若是行,不早就功成身退了,還用得了一個多月!?”
“他啊,也帶着西米出國了。”姚雪舞輕笑道,“說國內的山水都欣賞完了,該帶她去國外看看了。”
“出國啦!”李墨含無語,“這下你有得忙了。”
“木辦法,早知道這樣,我就不經營這麼多了。真累!”
“今天就讓念念在這裡睡吧,明天正好週末,兩個孩子可以一起結伴玩耍。”李墨含道,“你回家好好休息休息。”
掛了電話,又忙了好一會兒,才告一段落。看着窗外萬家燈火的樣子,感覺自己孤單的有些可憐。
自己是不是老了,所以想的事情那麼多,人也變得悲‘春’傷秋起來。看看時間,十一點鐘,正是去體驗一下自己是否年青的好時刻。
收拾好東西,開車前去‘舞魅’。
好久沒有來了,沒想到裝修居然沒變。
“嗨美‘女’,一個人啊。我請你喝一杯。”一個染着金髮的男子走過來,眼裡滿滿的驚‘豔’和輕佻。
姚雪舞笑了笑,“不了,朋友在等我。”
選了最角落的地方坐下,聽着震天響的音樂,看着迪臺上曖昧絞纏的雙雙對對。有句歌詞怎麼說的來着,孤單,是一個人的狂歡,狂歡,是一羣人的孤單。
好吧,即使到了這麼熱鬧的一個地方,內心還是孤寂的可怕。
起身離開。這種地方還是比較合適幾個好友一起來玩。
“咦,妹妹,要走啊。”剛纔那個金髮男子又跟了上來,“不跟朋友一起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