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唯一,你倒是很瞭解我,我今天來確實是因爲有事情要問你。剛剛問你的問題不過就是順便而已,好在你總算是給了我一句實話,雖然只是簡單的幾個字了,但是我心中的疑問已經得到了解答。”
“是嗎?這樣再好不過了,那現在你可以說你今天晚上來的目的了吧?”莫唯一斜睨着他,表情淡然。
伏哲瀚目光深邃,臉上盡是冷峻嚴謹,他睿智的黑眸閃着光亮,“你今天應該是見過凌思茹了吧?”
莫唯一聞言微微一愣,不明白他爲什麼會突然提起凌思茹,又是怎麼知道凌思茹的事情的。
“是啊,她是塗嘉御新請進劇組的大明星,架子可是不小,一個不滿意直接就讓塗嘉御改劇本。”
伏哲瀚沉默了片刻,面‘色’有些凝重,“莫唯一,她不是你能夠得罪的人,塗嘉御能夠請她進劇組是有原因的,凌思茹的演繹道路能夠走得一帆風順你以爲真的是因爲她的演技嗎?”
莫唯一與伏哲瀚對視,看着他眼底的深沉,心中疑‘惑’,“我也是覺得很奇怪,凌思茹看上去跟塗嘉御是認識的,可是他們並沒有合作過什麼電視劇,我猜想凌思茹要麼就是塗嘉御曾經的戀人,要麼就是凌思茹喜歡着塗嘉御,要不然以她的身份怎麼會甘心只做配角?當然這只是我剛剛見到凌思茹時候的猜測,後來在準備開拍的時候,她自己擅自改動劇本,打了我一個耳光,不過就是因爲我穿的白‘色’的衣服,她之前也是穿的白‘色’,就是因爲我不肯換,所以開怕的時候她就想出一口氣,我也不想跟她計較。”
她確實沒有很生氣,在沒有出名之前,這是她應該要付出的代價。
“奇宇文向來是很尊重劇本的,當時立刻就叫了‘咔’,凌思茹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行爲有什麼不對,還是那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塗嘉御問她爲什麼要擅自改動劇本,她回答說,這樣子來演更加的有視覺的衝突。塗嘉御的臉‘色’當即就不好了,兩人開始爭辯,凌思茹厲聲辯駁。塗嘉御似乎拿她很沒有辦法,於是我就開始懷疑了,如果說凌思茹喜歡着塗嘉御,一定不會在那麼多人的面前那麼不給他面子,可如果說不喜歡的話,爲什麼她一個影后同意來出演一個小小的配角,並且還是演一個反派的人物,這樣不是太說不過去了嗎?”
莫唯一分析着今天片場的情況,她坐在地上,背靠在茶几上,伏哲瀚看不見她的表情,而她也看不見他的表情。
“今天一個服裝師告訴我,說凌思茹身後的人厲害。可是我看她並沒有什麼緋聞,看起來很清白,並且她不是新一屆的‘‘玉’‘女’掌‘門’人’嗎?”
伏哲瀚冷笑着搖搖頭,眸底盡是譏諷,“‘玉’‘女’掌‘門’人?莫唯一,你太擡舉她了!也太天真了,娛樂圈是隻看表面就行的嗎?”
縱然此刻她沒有回頭,也猜的伏哲瀚臉上是什麼樣的表情。
一定是帶着嘲笑的,滿是譏諷,不屑的,鄙夷的,曾經,他就是用這樣的眼神看她的。
“聽你的口氣,你似乎知道什麼,而且還不少,我想,凌思茹纔是你今天來找我的目的吧?”她想起她的服裝師跟她說的話,說大家不說什麼是看在凌思茹背後那個人的面子上的。到底是什麼人,這麼的厲害。
莫唯一眉頭蹙起,表情有些不痛快!
“你對塗嘉御瞭解多少?”莫唯一本以爲伏哲瀚會直接告訴她,誰想他竟然反問她對塗嘉御的事情知道多少。
“我對他不瞭解,畢竟他在跟我告白被拒絕了之後就去了國外,見到他也是因爲這部劇才見到的。”聽伏哲瀚這麼說,看來塗嘉御的身份也是不簡單了,否則他不會多次一問的。
莫言的記憶力關於塗嘉御的記憶並不多,絕大多數的記憶都是她被人欺負的。塗嘉御跟莫言告白之後沒多久就走了,學校的人似乎對塗嘉御瞭解的也不多。
伏哲瀚站起身來,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世界,高大‘挺’拔的身姿如同一句倨傲的雄鷹,“塗嘉御是塗嘉林的弟弟,我這樣說你知道了嗎?”
莫唯一陡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站在窗前的那個男人,見他十分平靜的轉身,他的身後是燈火輝煌的黑夜,他就像是從天而降的天神一般。
塗嘉林她怎麼會不認識,雖然塗嘉林的名字跟塗嘉御只是一字之差,可是她從來沒有將這兩個人聯繫到一起。
塗嘉林自小被送到國外,在新加坡讀小學,在英國WierCollege讀中學,後在英國Uy·College·London讀大學。從英國歸來,塗嘉林擔任了達維集團的董事,不過只是掛名的,不負責任何事務。
塗嘉林的父親拿出了十億元讓塗嘉林自己出去創業,塗嘉林拿着這些錢創辦了一家KE基金投資,塗嘉林已經用5億人民幣的基金已經投資了4個項目:環球數碼、雲中控股、創世集團和晉江技術有限公司。
2010年8月1日凌晨,塗嘉林在微博上宣佈自己將強勢進入電子競技,整合電子競技。他收購了MCB戰隊。
塗嘉林在達維集團裡屬於“神秘人物”,很多人都沒有見過他,直到他從英國留學回來並擔任了達維集團的董事,才慢慢走進人們的視線。作爲中國內地首富塗益明之子和達維集團的少東家,塗嘉林的微博上卻鮮有關乎市場和生意的內容,最多也只是偶爾發幾張他在外遊玩的風景圖片,不過從來不見他自己出現在照片中。
塗嘉林跟伏哲瀚一樣,不常‘露’面,報紙上也很少有他什麼新聞,不過聽說他都用固定的情人,每個情人在他身邊的時間絕對不超過三個月。
“我想你對於塗嘉林也是有一定了解的,隨隨便便百度就可以知道他基本的信息,不過你知道的那些事每個人都知道了,不會有什麼特別,我想在你所瞭解的信息中一定有一條是說他的感情的,他身邊陪伴的‘女’人從來都不會超過三個月。”說完伏哲瀚深深地看了莫唯一一眼,似乎在看她有什麼反應。
莫唯一隻是淡淡的看了伏哲瀚一眼,似乎是已經知道他接下來會說什麼了。
伏哲瀚也是與莫唯一對視,兩個人目光‘交’匯,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想法,“莫唯一,不要懷疑你心中的想法,就是你所猜測的那樣,凌思茹是塗嘉林的‘女’人,並且她待在塗嘉林身邊的時間三年都不止,凌思茹之所以敢這樣肆無忌憚也是因爲塗嘉林對她不一樣,留她在身邊的事情比較長。可是‘女’人到底是‘女’人,總是會有一些十分天真的想法,比如說,凌思茹開始幻想自己是不是可以做總裁夫人了,比如說,她也在期待自己有一天不再是塗嘉林的地下情‘婦’,而是能夠光明正大的做塗嘉林的‘女’人,能夠光明正大的走進塗家。”
伏哲瀚字字鏗鏘,卻句句嘲諷!
莫唯一隻覺得有一股寒意涌上心頭。這就是‘女’人的悲哀,這些‘女’人總是妄想踏入豪‘門’,可是豪‘門’真的就是那麼好進的嗎?豪‘門’最無情,那些事業有成的好豪‘門’男人拿‘女’人都當做玩具。在塗嘉林的心中,‘女’人的保質期只有三個月,也就是凌思茹運氣好一點,在他的身邊久一點,如果凌思茹安分守己,或許能夠在塗嘉林的身邊待得更久一些,可是如果凌思茹動了什麼小心思,那麼她離被塗嘉林丟棄的日子也就不遠了。
或許以前塗嘉林身邊的‘女’人在塗嘉林身邊待不久的原因不是因爲塗嘉林厭惡了這些‘女’人,而是那些‘女’人開始不安分了,所以纔會提早被塗嘉林“解決”,這也就是爲什麼塗嘉林沒有什麼‘花’邊新聞,網上的介紹上面對他的感情之事簡單地說“‘女’人的保質期只有三個月”,可是關於這一點,誰都沒有親眼見過,很多人在傳,可是誰也沒有辦法考證這件事的真假。
莫唯一一聲嘆息。上輩子作爲豪‘門’的媳‘婦’,她已經夠了,已經害怕了,但願這一輩子她不要跟豪‘門’扯上什麼關係。
“莫唯一,你嘆什麼氣?你在爲可憐凌思茹?”伏哲瀚好笑的看着她。
她不是這麼悲天憫人的人,她的心比石頭還硬,比冰還冷。
“我不過就是感慨一句,你們這些人,‘女’人在你們眼中永遠都只是玩具,保質期三個月?塗嘉林是人,凌思茹就不是人了?他以爲是在超市買東西嗎?還保質期!”莫唯一眼中毫不掩飾的嘲‘弄’,她的一句“你們這些人”就將伏哲瀚也包括進去了。
“莫唯一,我沒有想到你居然這麼的愛抱不平,凌思茹今天不是還打了你,你還這樣幫她說話?”他輕笑,‘女’人還真是難懂的生物。
“她打了我歸打了我,這是兩碼事,我不是那麼是非不分的人,照你剛剛那些話的意思,是凌思茹開始不安分了,所以她這個塗嘉林的地下情人也是做到頭了是嗎?”
“你很聰明,既然知道了就行了,我今天來是要告訴你,不管凌思茹最近怎麼刁難你,你都忍着,塗嘉林不是好惹的,我雖然不怕他,但是卻不想惹麻煩,不要到時候凌思茹告到塗嘉林那邊,說是我伏哲瀚公司的人得罪了她,到時候你說我是保你呢,還是放棄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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