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暖陽總是會格外的溫暖人心,這樣的天氣最適合在午後坐在有情調的甜品店裡喝一喝下午茶,看一看書,或者聊一聊八卦。
最近莫唯一變得越來越懶了,今天是週三,並不是週末,莫唯一卻一覺睡到了大中午,整懶懶散散的起‘牀’,早餐是伏哲瀚給她準備好了的,不過沒有午餐。因爲伏哲瀚根本不知道莫唯一會睡到中午起‘牀’。
對於像莫唯一這樣工作狂的人來說,工作日不上班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伏哲瀚走的時候莫唯一還在睡覺,因爲他走的比較早,見她還在睡,不忍心打擾她,爲她準備好早餐之後就離開了。
莫唯一是被餓醒的,下樓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半了,看着桌上擺着的早餐都已經涼了,她就隨便拿了一點吃了。
忽然間想起來今天還約了凌思茹見面,口中叼着一片吐司,有飛快的回到了樓上。
她挑了一套厚實的皮衣,緊身的黑‘色’高腰牛仔‘褲’,一雙平跟的高級定製的牛皮長筒靴。非常帥氣的打扮,走的時候擔心會太冷,在櫃子裡面跳了一挑張揚的經典豹紋的圍巾。
外面陽光明媚,莫唯一從車庫裡開着她張揚的紅‘色’跑車出去了。
只要有太陽就會讓人覺得溫暖,而且今天沒有風,莫唯一已經車子的頂部打開。今天的莫唯一絕對足夠的張揚。
紅‘色’的限量版跑車飛馳着,脖子上的豹紋圍巾因爲車子的原因在空中飛揚。在路上引來了很多人的回眸,車速太快,大家也只來得及驚鴻一瞥。
有幾輛開着豪車的男人看見此狀,都加快了車速,想要一睹莫唯一的真容,結果莫唯一猛然又加快了車速,猛地抄到了前面然後伸手,對着後面開車追着她的男人瀟灑的揮了揮。
這樣的動作不禁讓人想到了徐志摩的《再別康橋》中的最經典的一句,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果真是沒有帶走一片“雲彩”,要是真帶走了,那晚上回家,家裡的某個男人就該好好地給她上一上政治課了。
她跟凌思茹約在她最喜歡的一家甜品店見面。
歐式的設計,看起來十分的‘浪’漫,店裡面擺放了很多各‘色’各樣的‘花’,並不是什麼珍奇的品種,只是一些最簡單的野‘花’而已,不過很好看,讓人覺得很自然很溫馨。
莫唯一是不喜歡遲到的,剛剛在路上一路狂奔並不是爲了耍酷,而是她真的趕時間,爲了不遲到,她連闖了三個紅燈,終於按時到了。
凌思茹看着氣喘吁吁走進來的莫唯一,好笑的望着她道:“你後面有沒有鬼追你,你走的這麼急幹什麼?”
莫唯一一句話都沒有說,顯示看了看時間,確定時間剛剛好才鬆了一口氣,咧嘴笑着,對着凌思茹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最不喜歡的就是遲到,你不知道,我一路上都在飛馳,不知道多少車子被我甩在了後面,總算被我趕到了。”莫唯一的臉上‘露’出一抹自豪的表情。
這種天氣一向怕冷的莫唯一都能夠出汗,可想而知她在路上是有多拼了。
這麼長時間一直在外面旅行的凌思茹皮膚要稍顯得黑了一點,可是依舊不影響她的美麗。
莫唯一認認真真的打量着她,發現她更有韻味了,更有成熟‘女’人的味道在裡面了。
其實凌思茹並沒有多大,以她現在的年齡來說,根本都算不上是剩‘女’。
莫唯一在臨時如對面的位置坐下,兩個人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還沒有來得及等凌思茹接話,莫唯一就先叫來了服務生。
“我要一個黑森林蛋糕、一個長崎蜂蜜蛋糕、一個‘乳’酪蛋糕、一個果仁糖蛋糕、一個慕斯、一個糖漿鬆糕布丁、一個歐培拉、一個提拉米蘇、一個‘波’士頓派、還有一個薩赫,最後再兩杯阿薩姆紅茶,先要這些吧!”
“天哪,唯一,你要幹什麼?”凌思茹簡直被莫唯一這樣瘋狂的失去理智的舉動給驚呆了。
“什麼幹什麼?當然是午後的甜點+紅茶啊!”
“你這算是午後的甜點+紅茶?”
服務生已經被莫唯一的報出的這一連串的蛋糕名字給驚呆。手上拿着筆,遲遲的沒有反應。
莫唯一蹙眉的看着那個服務生,“你都記下了嗎?”中午沒吃飯,她已經很餓了。
“唯一,你確定你要點這麼多嗎?我差不多數了一下,大概有十個,而我們只有兩個人,你確定我們能夠吃的完?”
“吃完?爲什麼要吃完?吃飽了之後不吃就行了,親愛的,有沒有人拿着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吃完所有的東西的,我剛剛說的這些都是世界著名的十大甜點,難得我有時間,我當然都要嘗一遍,而且我中午還沒有吃,現在可餓了,能不能夠吃完還指不定呢。”
凌思茹看她說的頭頭是道,也不管她了,對着那個傻愣着服務生說道:“好了,照着她剛剛說的儘快送過來吧,阿薩姆紅茶先送過來。”
服務員癡愣愣的點了點頭,然後跑開。
莫唯一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服務生一看就是個實習的新人,做事太不靈活,怕是實習期都過不了。
凌思茹靜靜地打量着莫唯一,一段時間不見,她似乎又變了不少。
看她的穿着,倒是隨‘性’的不少,多了一份帥氣,臉上也多了一份小‘女’人的韻味,不再她結婚的時候見到她的那樣,看上去還是個‘女’孩。
“唯一,看上去你跟那個伏哲瀚過的不錯啊。”
凌思茹不懷好意的挑了挑眉,眼中透着一絲絲的曖昧。
莫唯一沒好眼‘色’的用食指戳了戳了她的腦袋,“瞧你那‘淫’-‘蕩’的眼神,瞎想什麼呢。”
“你敢說你們沒有,嗯?”
“大小姐,就算我們真的有那也很正常吧?我們可是合法夫妻。”莫唯一端起服務生已經送過來的紅茶,喝了一口,以掩飾自己臉上的不自然。
“喲喲喲,你這就算是已經承認了?”
“親愛的,你覺得這樣的事有必要隱瞞,夫妻之間的‘性’生活純屬正常。”莫唯一白了凌思茹一眼,而凌思茹被她這麼直白的話語堵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