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天逸?
聽到這個名字,宮辰珏眼底的神情隨即沉了沉。
“不用了。”
閻天逸能坐到這個位置絕對不是憑運氣,他既然能夠在他們精心佈置的陷阱裡逃走,現在也絕對不會讓他們找到。
現在不鬆手,不僅討不到便宜還有可能落下什麼把柄。
“你把他受傷的消息在道上傳出去,越詳細越好。”宮辰珏想了下,啓脣。
雖然他們現在不方便繼續追蹤的,但是閻天逸得罪的人可不就只有他一個。
“是!”陸三很快就明白了宮辰珏的意思,隨即點頭答應。
掛完電話,宮辰珏回頭看來一眼,牀上已經沒有了秦思柔的身影,浴室的方向正傳來陣陣水聲。
宮辰珏的眼睛瞬間眯了起來,她跑的倒是挺快的。
看着那厚實的白牆,宮辰珏覺得他應該要把浴室換成玻璃,這樣的話現在應該也別有一番風情。
不過,他要是換上了的話,裡面那害羞的小女人估計再也不會在房間裡洗澡了吧。
……
第二天,秦思柔精神滿滿的起牀。
吃早飯的時候,她卻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隨即看向對面的宮辰珏:“你知道蔣新蘭現在背後的人是誰嗎?”
“蔣新蘭?”宮辰珏的眉頭一蹙。
“嗯,那天我遇見她的時候,她跟我說的,看她那樣子,那個人的背景應該還不錯。”
應該也是個狠角色。
她原本在見到宮辰珏的時候就想要跟他說的,結果事情一件接一件,就拖到了現在。
“這個我沒有注意,我會讓陸三去查一下。”宮辰珏點了點頭。
“嗯,要是這件事是屬實的話,我想我想到了一個不費力氣就能讓蔣新蘭多不少麻煩的辦法。”秦思柔的眸光閃爍,眼底滑過一絲狡黠。
宮辰珏放下手上的刀叉,拿起一側的紙巾擦了擦嘴:“你喜歡就好,隨便怎麼玩。”
噗……
看他這麼大氣,秦思柔有點沒忍住:“你這話我喜歡!”
她還以爲他會說她幾句呢,結果他倒是很懂她。
“但是也不要玩太久了,沒必要爲那些人浪費太多時間,你要留起來陪我。”宮辰珏起身,直接附身,挑起她的下巴就在她脣上啄了一口。
“我滿嘴的油呢。”秦思柔手上還拿着刀叉,嬌嗔道。
“我不嫌棄。”宮辰珏說完還伸出舌添了下自己的脣,似乎是在回味。
秦思柔只被他這個舉動弄個的滿臉羞紅。
就連一側的周嬸都按捺不住笑意,看了一眼秦思柔,轉身去了廚房。
“你以後能不能注意點?剛纔周嬸還在呢。”秦思柔隨即放下刀叉,拿起紙巾擦了擦嘴。
“這是夫妻恩愛的證明,我想她看到應該會很爲我們高興。”宮辰珏完全不害臊。
“你怎麼知道?”秦思柔反問。
“高興的,夫人和先生能夠這麼恩愛,我自然是高興的。”不等宮辰珏迴應,周嬸立馬開口了。
“……”秦思柔頓時一臉菜色。
對面的宮辰珏倒是滿眼得意。
秦思柔暗暗磨了磨牙,看來她應該要去找周嬸聊一下人生,這麼總是拆她的臺,她都沒法在這個家好好混了。
早餐之後,秦思柔沒有直接去公司,而是去了監獄。
因爲她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做。
而這個時候,蔣新蘭正躺在牀上,腿上被打了厚厚的石膏,臉上也有不少擦傷。
“媽,你怎麼就突然從樓梯上摔下去了啊?我不是讓你在外面等我嗎?”秦詩靈坐在她身邊,低頭給她削蘋果。
“我摔下去還不是因爲秦思柔,那個賤人,我一定不會翻過她的!”蔣新蘭暗暗咬牙。
“秦思柔?她怎麼總是這麼陰魂不散啊,媽,她現在有宮辰珏在身邊,你鬥不過她的,忍一忍吧。”秦詩靈眸光閃爍了一下,隨後開口。
“你懂什麼,這件事我是不會就這樣算了的,那個賤人我一定會讓她好看。”蔣新蘭說的激動,不小心扯到了身上的傷口,頓時疼的倒吸了口涼氣。
“可是……”秦詩靈還想要說些別的,可她纔開口,蔣新蘭就立馬打斷了她。
“你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聽着她這話,秦詩靈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閉了嘴。
“你現在在喬家怎麼樣?”蔣新蘭打量了她一眼。
“還能怎麼樣,婚禮當時被弄成那個樣子,喬母一直都覺得我是個掃把星,在家裡各種擠兌我。”說起這個,秦詩靈就一臉不悅。
“你是不是傻?你就不知道讓喬少羽帶你出去住嗎?”蔣新蘭有點怒其不爭。
她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個懦弱無能的女兒。
“我很少羽哥說了啊,可是喬母死活就不同意,最後少羽哥也沒辦法了,說是再住一段時間。”秦詩靈喃喃開口。
說完後肚子有點不舒服,只起身揉了揉。
從上次在秦思柔婚禮上撞了那麼一下,這段時間她總會覺得很不舒服。
原本都已經能夠感受到胎動了,可是這段時間,好像都沒有什麼反應。
“你現在可是懷着喬家未來的繼承人,你就不能硬氣一點嗎?”蔣新蘭定定開口。
“硬氣,我能怎麼硬氣,在喬家,我就只能依靠少羽哥,可是他最近都很少回家,回來也都是半夜了,還一身酒氣。我問他,他也什麼都不說。媽,你說少羽哥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啊?”秦詩靈滿眼擔心。
“有人又怎麼樣?現在那個男人不偷腥?只要你這一胎生下個男孩,再把喬家的大權掌在手上,你還怕外面的那些妖冶賤貨?”蔣新蘭語氣飛揚。
“是啊,她自然是不用怕,因爲她媽媽就是個現成的妖豔賤貨呢。”突然,病房門口想起一陣低沉,嘶啞的聲音。
兩人隨即往外看過去,秦詩靈一臉迷惑:“你是誰啊?”
“你問問你媽媽我是誰?”鄧權眸色漸沉。
“你……你怎麼出來了?”蔣新蘭滿眼詫異。
“我自然是自己出來的,等着你把我弄出來,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鄧權的語氣有點陰陽怪氣
他在監獄裡待了那麼久,每天都期盼着蔣新蘭能夠把他給弄出去,可結果最後他連人都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