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淺漾跑到九重天之後,才發現原來馨兒所住的那家醫院就是九幫十八會的勢力江範圍,不過沒有任何人知道,所以當蕭天麟將馨兒帶回醫院的時候,已經變像的告訴了九幫十八會的人他現在的處境。
於是九幫十八會已經派人跟蹤着他們,一路繞了很多彎子,等確定了對方的位置的時候,卻發現車子裡已經換人,對方只是拖着他們繞圈子而已。
“所以呢?”冠天爵挑挑眉漫不經心的問。
九幫十八會在B市的勢力堂主頓時全身冷汗淋漓,整個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God,屬下辦事不力,求God饒屬下一命。”
他太清楚God的可怕之處,當他越憤怒的時候,他就越冷靜的叫人心驚膽寒,沒有任何人能猜得透他的心思,但是他那雙闃暗如漫天黑暗虛空的眼睛,卻冷魅的叫人不敢直視。
“辦事不力,還敢求饒?”冠天爵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辦事不力還敢求饒的人在九幫十八會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過,通常那些人知道辦事不力之後,都會在他興師問罪之前自裁,這樣的話,他不僅不會追究他的親人的責任,九幫十八會還會擔負起他的親人的生活……
但是辦事不力,敢求饒的人,那就另當別論了。
“God,我求求你放我一命,我一定會將功折罪……”堂主全身發軟,關於辦事不力自裁的事他比誰都清楚,只是因爲God向來長來大陸之邊,平時他這個小小的情報堂堂主在九幫十八會並不受重視,九幫十八會的任務也論不到他,就算的情報也論不到他,因爲九幫十八會的情報系統十分龐大複雜,而參與不到中心,只是負責着這家醫院的一些鎖碎的情報……
大概是因爲這樣,所以他怠慢了工作,可是他怎麼也想不到有一天God的得力助手會將女兒送到醫院,而他的反應慢了半拍,就是這半拍讓他錯過了追擊的最佳時期,最終……
冠天爵懶得聽他廢話,朝着墨影使了一個眼色,這種人他不屑出手。
“嘭——”一槍乾淨且俐
落。
沐淺漾整個人心驚膽寒的看着這一切,她甚至連墨影什麼時候掏出槍,什麼時候將槍收起來都沒有看清楚……
但是她現在沒有時間害怕這個,她最害怕的是……現在連九幫十八會都失去了蕭天麟的消息,那她該怎麼辦?蕭天麟會不會真的出事了……
冠天爵將她緊張不安的情緒盡收眼底“我從來不會將重要的事情,交給辦不好的人……”
若非醫院情報處的消失傳遞到他手中比較晚一些,耽誤了最佳機會,只怕他會在第一時間找到蕭天麟。
像是要印證他的話,下一秒墨影的手機響起來,他第一時間接起,又掛斷“已經有了蕭天麟的下落。”
沐淺漾大喜過望,她還是太低估了九幫十八會的強悍。
這一輩子沐淺漾從來沒有覺得時間過得如此慢的時候,她只知道車子不停的在馬路上行駛,轉過一彎又一彎,過了一橋又一橋,可是始終沒有到達目的地“墨先生,您可不可以再開快一點……”
這句話從她上車到現在十分鐘,她已經說了八次了,墨影踩下了油門,超了速,馬上就有警車跟上來……
沐淺漾的臉上露出尷尬的神情,背心裡冷汗一片……
叫人覺得奇怪的是,警車追了一段之後居然不追了“呃……爲什麼警車又不追我們了?”
“因爲我開的是God的車。”墨影一板一眼的回答。
“呃,爲什麼開他的車就不會被警車追?”沐淺漾忍不住追問,交通規則不是人人平等嗎?還有那些人怎麼知道這車就是God的,要知道這個世界車子的牌子相同的車很多啊!
“因爲God的車牌號是GOD999999。”墨影很有耐性的爲她解答,這個車牌號是God的標誌,任何人看到這輛子上面的車牌號就會知道車子的主人。
沐淺漾張口結舌,很顯然這個車牌號是屬於冠天爵的專屬車牌號,她不知道這個世界上車牌號都可以審請這樣的專利。
這就是權力嗎?
“既然沒有警車追,那可不可以再開快一點?”沐淺漾忍不住要求,爲什麼她總是覺得車子好慢好慢……
“不可以,蕭天麟的命是命,別人的命也是命,不能爲了一條命去傷害另一條命。”墨影的目光冰冷的射到她的身上。
沐淺漾身體一寒,陡然間驚醒過來,頓時羞愧不已,是啊!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路上的車輛不算多,但是依他現在的速度看在主公路上來行駛,依然是十分危險,再加上這條路的形勢比較複雜,路上有十字路口,有轉彎……如果一不小心突然間自十字路口出現一輛車,或者自拐彎處拐出一輛車,那後果……
她真是太自私了……
車子裡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接着車子一個急轉彎,開到了一棟野外別墅停下,後面跟着的幾輛車同時停下來……
墨影朝着後面的人使了一個眼色,頓那幾個黑衣人訓練有素的,迅速敏捷的朝着別墅靠近,留了兩個人一左一右在大門口留守,其中一個黑衣人拿出工具箱,那看似特別堅固的大門鎖,在他靈巧的手法下,瞬間打開,接着八個人一齊進了別墅的院子裡,兩個人留守別墅的門,那個黑衣人輕而易舉的打開了門,兩個人悄無聲息的進了房間子,整個人過程發生不過幾十秒……
沐淺漾看得目瞪口呆,讓她突然間想到了某電影裡的武警執行任務時的殺伐果斷,但是……今天見到這種情況她才知道電影裡演的和現實簡直是兩相檔次……
“蕭天麟在裡面……”墨影接到信訊,馬上帶着沐淺漾朝着蕭天麟的所在地而去。
當沐淺漾看來到鐵室門口時,整個人震驚到了無以復加,鐵室裡的陳設讓她心驚膽寒,但是躺在鐵室裡全身血肉模糊,死氣沉沉的蕭天麟卻讓她覺得肝膽俱碎。
“蕭天麟……”她尖叫一聲衝上去將跪在蕭天麟的身邊,想要抱住他,卻發現他全身上下全是傷,她不敢亂動,身爲醫生她清楚的知道,某些時候病人受傷厲害是不能移動的,手指顫抖的放在他的鼻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