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彬彬嘆道:“夏夏,你就是太念舊情。當初林誠白就是因爲你這點,才那麼不要臉地一直留在你身邊拖累你。現在你雖然對帝君凰夠絕情,但他比林誠白更無恥更不要臉,所以你絕對不能再對他動感情,否則你還會受傷害。”
木彬彬煩躁地啊了一聲:“啊!你說你哥關鍵時刻居然找不到人!如果有他在,怎麼會發生這種事!等你哥回來,我要好好幫你教訓教訓他!”
雲初夏推了木彬彬一下:“你真敢教訓我哥?”
“有……什麼不敢的?”木彬彬紅了臉,雲初夏道:“好,等他回來,你就幫我好好教訓教訓他啊。”
“夏夏,我現在是在爲你得事情着急啊,你還打趣我!”
雲初夏坐在地上:“我說了你不用替我着急,我現在一點都不着急。”
“如果帝君凰一直不同意和你離婚呢?你要和他耗一輩子?”木彬彬急了。
雲初夏抿抿脣說道:“一輩子,他沒那麼多耐心。”
“夏夏,我是說認真的!”
“我也是認真的。你要是見到我哥,讓他別激動,我現在在帝家,除了不能和帝君凰離婚外,其他的都很好。”雲初夏繼續收拾,木彬彬撫額:“大小姐,我怎麼覺得你越來越讓我捉摸不透了?你到底還在打算什麼?”
“還是離婚嘍。”
雲初夏搬着箱子出來時,帝君凰正坐在一棵樹下的長椅上玩遊戲,而桑經就筆挺地站在一旁,是那麼的突兀。有的人駐足在那裡觀看,有的指指點點,還有的——發花癡。而那兩個人沉浸在彼此的世界裡,完全的熟視無睹。
即便過了這麼長時間,雲初夏還是咂舌於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有次木彬彬說帝君凰和他那個保鏢之間肯定有基情,讓她也遐想了好一陣兒。
往事又襲心頭,雲初夏深呼一口氣。桑經已經看到她了,然後和帝君凰說了句話,帝君凰也擡頭看她,起身,朝她走來。
帝君凰看了眼她搬的箱子:“還有嗎?”
“給。”雲初夏把箱子遞給他,帝君凰眼光一閃,接過箱子,聽到她說:“桑經,還有一些東西,你跟我去搬。”
桑經正要接過帝君凰手裡的箱子,帝君凰示意,他便跟着雲初夏上去了。
木彬彬看到是桑經上來,又氣不打一處來,嘟囔了一句“狗腿子”就轉身進去了。雲初夏看了一眼桑經,面無表情,她也懶得解釋,因爲她也很想這樣罵。
木彬彬把所有東西都裝進了編織袋裡,死沉死沉的,對桑經道:“這個弄出去。”
桑經一手拎起,還是面不改色,大步走了出去。木彬彬大聲道:“你說他是不是人啊?怎麼就沒一點人性!助紂爲虐,早晚有一天會遭天譴!”
正好桑經進來了,還是一樣的面無表情:“少夫人,還有嗎?”
木彬彬又想罵,被雲初夏拉了拉衣服,木彬彬狠狠瞪了桑經一眼。
雲初夏離開,木彬彬道:“如果帝君凰敢欺負你,讓你哭,你一定要給我打電話,我會叫上你哥一起去教訓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