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花園偷偷離開,然後讓人替她照看着蕭嬪妃,現在這個宮中已經到處都是她的人,所以這點小事還是可以做到的。
小梨來到了司馬寧的府邸,司馬寧看到了小梨前來,心裡就知道一定有什麼大好事發生。
“三皇子!”小梨早已經被訓練的很懂規矩,立刻欠身行禮。
“來了,坐吧。”
“我今天來就想要告訴皇子蕭嬪妃已經和司馬瑋徹底鬧僵了!”
聽小梨這麼一說,司馬寧很是開心,如此一來司馬瑋的敵人又多了一個。如此甚好。
……
蘇雨靈從侯府回到府中,正巧碰到了青彤。她看到青彤急急忙忙的朝屋內走去,她便腳底不使然的跟了上去。
她知道這個時候一定又有什麼事情,不然青彤不會這麼晚來到這裡。
果然不出她所料,這次她又聽見了許多消息。她沒想到司馬寧竟然有這麼大的野心,在不知不覺中安排了這麼多耳目。
正當她想要離開時,突然,她的胳膊不小心打翻了旁邊的一個小花盆。
“誰?”
青彤一聽到響聲便朝屋外走去。蘇雨靈知道自己無處可躲,這時候便着了急。無奈之下她只能一不做二不休,她打開房門,直接走了進去。
司馬寧看着蘇雨靈大步走了進來。使了個眼色,讓青彤退回他的身邊。看到蘇雨靈就這麼走進來,他感到很有意思,他到想要看看蘇雨靈想要做什麼。
“我剛纔在屋外正好路過,所以我就進來了。不知發生了什麼?”蘇雨靈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神色從容。
“剛纔有人在屋外偷聽,不知道你過來的時候可否看到?”司馬寧邊說邊朝蘇雨靈走近。
“我剛纔好像……看到有個人影。”看着朝自己走來的司馬寧,蘇雨靈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緒。
司馬寧眼神微寒,皮笑肉不笑的盯着蘇雨靈問道:“是個什麼樣的人影?”
“我……我沒看清。”蘇雨靈看到近在咫尺的司馬寧心裡感到有些害怕,她從他的眼神裡看到了殺氣。
“其實我已經知道那人到底是誰了!”司馬寧冷笑着說完這句話後轉身折了回去,重新坐了下來。蘇雨靈心中暗自吐了口濁氣,剛纔還真嚇了她一跳。
“我就知道夫君厲害,那夫君就不要再開雨靈的玩笑了。雨靈有些累了,可否先行離開?”蘇雨靈只想快點離開這裡,待在這裡讓她感覺很不自在。
見司馬寧不說話,她便轉身離開。
就在此時,司馬寧突然開口,“站住,告訴我你在屋外都聽到了什麼?”司馬寧的話讓蘇雨靈打了個冷顫。
“夫君真的錯怪我了,我什麼都沒聽到。”蘇雨靈努力讓自己保持鎮靜,可是卻難以控制自己緊張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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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給我如實說出,或許我還能饒你一命!”司馬寧見蘇雨靈不說話便示意小梨。
小梨拿着匕首朝蘇雨靈走來,這一刻,蘇雨靈的心裡防線徹底崩塌,她跪在地上連連說道:“不要殺我!我說!”
司馬寧示意小梨先把匕首收起,然後蘇雨靈便把自己今天聽到的都說了出來。
“沒有了嗎?”司馬寧神色不變,只是聲音變得有些清冷。蘇雨靈連連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把聽到的都說了。
司馬寧微微點頭,然後給小梨遞了個眼色,後者立刻上前,一把捏住蘇雨靈的嘴巴,右手的匕首在蘇雨靈驚愕的眼神下伸進了她的嘴裡。
“啊……啊!”
很快的,蘇雨靈的哭喊聲徹底沒有了。原來,司馬寧讓小梨把蘇雨靈的舌頭割了下來。
蘇雨靈疼的暈了過去,青彤面無表情的看着地上躺着的蘇雨靈,眼神有一點憐惜,但很快便消失不見。
“皇子,你不殺她嗎?她已經知道了你的計劃!”
司馬寧搖頭道:“沒有關係,她沒有舌頭說不出話來,只需要嚴加看管她便是。”
……
嫋嫋兮秋風,洞庭波兮木葉下。
司馬詡告訴自己即使自己不要那個皇位,也無法擺脫紛爭,這便是事實。
司馬詡想起了妙玉,他救了她的命,但還是無法保護她,讓她因自己而死。司馬詡真的很恨自己,爲何這般無能。
看着窗外秋風瑟瑟,樹葉凋零,司馬詡在心底不由得嘆了口氣。
妙語從回到妙語閣之後,便處處小心謹慎。她要好好待在蘇祥鶴身邊,找尋罪證。但最近她卻沒有見到蘇祥鶴的身影,她決定還是靜候蘇祥鶴的消息,不可冒失。
蘇祥鶴這天喝的酩酊大醉來到了妙玉閣。他在醉酒後無意間說出了朝中有白族之人也在背地裡參與朝政,這讓妙語感到非常震驚。第二日她便飛鴿傳書,告知司馬詡這個消息。司馬詡只知道存在着白族,但是除了他的母親,他至今還沒有見到過其他白族之人。
司馬詡心中充滿疑問,白族的人爲何要參和世事,這不是白族的作風。再說母親身爲白族族長還在宮中,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雖然對這個消息的真假有點懷疑,但他還是想去確認下爲好。
司馬詡容不得多想,她告知妙語不要盲目行事,仍舊要多加小心,之後便進宮而去。
他要尋找答案,即便他知道母親也許並不會告知他。
白清冷向來不喜歡被任何人打擾,就連自己的這個兒子也是。如若不是司馬克把她囚禁起來,她一定早已離開這裡。
由於司馬詡的身份,侍衛不敢不讓他進入。司馬詡進門之後直接質問道:“母親,爲什麼要這麼做,難道我們不是一家人嗎?”
白清冷被司馬詡的話弄的有些糊塗,秀眉微皺,“此話何意?”
“我就想問問母親,白族是否有所野心。”司馬詡最終還是說出了口,他好像已經被逼到了絕境。
“這話是什麼意思?”白清冷依舊淡然自若。
“母親難道不願和我說實話嗎?這個天下是父親的,他這麼深深愛着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聽到這裡白清冷終於明白過來,她看着司馬詡的眼睛,淡然說道:“我們白族從來沒有這麼做,何來這一說。”
白清冷的語氣讓司馬詡不敢質疑,只能點頭道:“希望母親沒有騙我!母親只需記住,只要這是司馬家族的天下,就一定也是母親的天下。”白清冷當然理解這是什麼意思,但她卻一句話也沒說,只是暗許的點了點頭。
白清冷根本不在乎這是誰的天下,這都與她無關!但是既然司馬詡這樣問她,那麼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她想要回去調查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