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管家”景如歌喊了一聲,站着沒有動。
誰知道林管家走上前來就用力地將她給推開到了一邊去,臉上帶着濃濃的怒氣,“你又來禍害我們夫人了我們夫人以前待你不薄,你還能喪心病狂做出這種事情,你怎麼還有臉出現”
景如歌臉色一白,紅脣用力地抿緊了幾分,下意識搖頭,“我沒有”
“沒有什麼沒有當初如果不是我們少爺娶了你,你和景氏能有今天的生活和成就嗎”林管家怒不可遏地朝着她低吼。
“可是你呢你不僅恩將仇報把夫人推下樓,還有臉來這裡”
“夫人真是看錯了你這一隻白眼狼”
景如歌搖頭,想要解釋,卻發現自己的脖頸好像被一隻手掐住了一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不,不是她,她從來沒有想害過唐媽媽。
唐媽媽那麼喜歡她,那麼疼她,她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情
“林管家,當初你並沒有親眼看到是我吧唐媽媽推下去,憑什麼就認定是我推的”景如歌用力地握緊了雙手,反駁道。
這兩年來,因爲唐媽媽這件事情的發生,導致她和唐靳言一開始就很單薄的婚姻直接走向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而當初最堅持讓她和唐靳言離婚的,就是唐爸爸,如果不是唐爺爺,恐怕她和唐靳言早就已經離婚了。
“如果不是你推的,你怎麼會那麼剛好就在我嬸嬸的身邊林管家親眼看到就是你推我嬸嬸下去的”
一個女孩從林管家身後走出來,看見景如歌,雙眼睜得大大的,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
她是唐靳言二伯的女兒,唐琳,向來看不慣景如歌,景如歌和唐靳言結婚後曾經幾次去唐家,都是她在處處針對。
“你沒有殺人,而你剛好在死者身邊,難道這就能說明你是殺人兇手嗎”景如歌沒有因爲他們兩個的連番攻擊示弱。
她知道,沒有人會信她。
因爲當時林管家就站出來指證她,說親眼看見她把唐媽媽推下去。
他有沒有親眼看見景如歌不知道,可真的不是她啊
“切,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嬸嬸白疼你了。”唐琳惡狠狠地等了景如歌一眼,走過她的時候,故意用肩膀用力地撞了她一下。
景如歌沒有防備,被她這麼用力一撞,險些滑倒。
“你們在做什麼”
一道低沉清冷的嗓音傳來,將他們的視線就拉了過去。
轉眼,景如歌便看到那個尊貴清雅的男人正往這邊走來。
一身銀灰色手工定製的筆挺西裝,彷彿睥睨天下的君王一般的氣場,步伐從容,好似閒庭漫步。
唐靳言俊美精緻的臉龐上分外清冷淡漠,狹長的黑眸眯起,眸底陰霾遍佈,目光在觸及景如歌的時候,沉了幾分,“誰讓你來這裡的”
聲音中,夾雜着幾分責斥。
就連在面對林管家和唐琳的辱罵都沒有覺得難受的景如歌,忽然覺得自己胸腔裡那顆心臟好像被一隻手用力拽緊了一樣,撕扯的痛。
頓時手足無措得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一股涼意從腳底直達四肢百骸。
他也從來沒有相信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