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妥當”唐靳言冷嗤一聲,而後毫不客氣地諷道:“你還配不上我岳父這幾個字。”
一句話,輕飄飄地表達了他的立場。
他唐靳言,從來就不在乎蕭家的人,尤其是蕭正
蕭正臉色一陣青一陣紅,捂着腹部的手漸漸用力,什麼話都不能反駁所以十分的憋屈。
景如歌看着蕭正這幅狼狽的模樣,哪裡還有一點剛纔在她面前叫板逼她交出股份的強勢
還一直以爲他有多厲害,可碰見唐靳言之後才發現,不過是一隻紙老虎而已。
解決了蕭正這個礙眼的,唐靳言折身回到景如歌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仔細端詳着她臉頰上的紅痕。
眸底浮現出一抹慍怒來,“你是不是腦子被夾了他打你你就不會躲嗎躲不過不會還手嗎”
被他罵得愣了一下,旋即景如歌就覺得心口浮出一抹委屈的情緒來,小嘴抿了抿,“我躲了,沒用。”
“蠢。”唐靳言薄脣吐出一個冰冷的字,收回手,然後拉起了她的手往樓梯口走,片刻想起了什麼,折身回來,對一臉頹廢的蕭正道,“聽說你最近在投資一家潛力股公司”
丟下這麼讓人意味深長的一句,唐靳言便牽着景如歌離開了。
留下蕭正一臉震鄂地坐在原地,久久沒有回神,這件事情知道的人沒有幾個,唐靳言是怎麼知道的
他剛剛那句話,是要對那家公司出手
“老公,帝少竟然這麼護着那個丫頭,以後我們怎麼辦好”白玲走過去,扶着蕭正起來,一邊柔聲詢問。
“還能怎麼辦那個臭丫頭現在翅膀硬了,連你都敢下手”提起來蕭正就氣悶,胸口好像堵着一口氣一樣,難受得緊。
誰會想得到,唐靳言竟然那麼喜歡哪個臭丫頭甚至還爲了她動手
如果知道,今天就全然是另外一副景象了
“接下來,我們也只能從那個臭丫頭身上下手了,事關景氏,她不可能不管”
“就怕她不肯好好合作,到時候和我們玉石俱焚。”白玲擔憂地道。
景如歌現在有帝少撐腰,誰還能對她怎麼樣
還有她手上那些股份
“你放心,那丫頭雖然犟,可是她不可能眼睜睜看着景氏被毀,整個景氏,將來都是要給你和孩子的,景如歌就算不願意,也得交出來”
這番話,蕭正說的異常陰狠。
白玲聽的心裡一陣幸福甜蜜,表面上卻做出一副擔憂的樣子,“可是不管怎麼說,歌歌也是你的孩子啊。”
“哼,她姓景,不姓蕭,和我們蕭家沒有半分關係只有這個孩子,纔是我們蕭家的。”
說着,蕭正低下頭,輕輕撫摸着白玲的肚子,一臉慈愛。
他從來就不認景如歌和景如曲,因爲她們就是他眼中一生的恥辱,他恨不得毀了她們
一出景家的門,唐靳言便鬆開了景如歌的手,邁開長腿向着別墅的停車場走去。
景如歌看着空空如也的手,上面還留有他手心的溫度,燙得她臉頰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