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就跌吧,我現在只想睡覺,其他的事不想。”陸喬深說完掛了電話關機睡覺。
秘書再打過去時,根本打不通,他非常想連夜開車去陸喬深家,但是想想還是算了。
秘書、助理、副總等等,最忌諱的就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陸總都不急,他一個秘書能有什麼好急的。
陸喬深還沒有睡下時就覺得非常瞌睡非常困了,可是,當他真的睡下去時,他卻一點瞌睡也沒有了。
陸喬深抱着枕頭權當是楚念,他哭了。
在楚念因爲誤會他和楚傾有染的時候,楚念離開了他,他忙買了機票飛回了洛城。
誰知道楚念在那個時候遇到林謙,林謙很心痛楚念,他一直在安慰楚念,所以楚念暫時還沒有回來。
陸喬深以爲楚念回國後肯定是回家了,等他忙着跑回楚鬆的家找她時,在小區裡遇到跑步的楚鬆,楚鬆把陸喬深臭罵了一通。
楚鬆恨恨的說:“你們家就是一個等着我們做生意的人餵養的寄生蟲,公務員都是寄生蟲,你一個小寄生蟲有什麼資格來追求我女兒呢?”
“叔叔,請你不要對我們家的人進行人身攻擊。如果,你覺得我沒有資格追求念念的話,你直接說我好了,不用連着我爸媽都打擊到吧。”陸喬深心裡是有些恨恨的,但他也不敢對楚鬆發作。
“打擊你的家人?哼,你們家的人,我還看不上打擊的。你要想娶我女兒,那你就去努力讓自己成爲洛城首富吧。如果,你實現不了這個目標,那你這一輩子都不要來跟我提什麼喜歡念念的話。你什麼時候實現我給你下的目標,那你什麼時候再來找我跟念念提親。否則,你也知道我和念念的感情是很好的,只要我不同意,念念就不可能會跟你在一起的。”楚鬆高傲的說。
陸喬深想了一下說:“好,叔叔,我答應你,但是,我和念念現在有點誤會,你讓我見她一面跟她解釋一下。不然,念念會因爲這個誤會而一直傷心的。”
“不用了,你要是想讓念念早一點消除這個誤會,那你就早一點成爲洛城首富吧。”楚鬆說完轉身就走了。
楚鬆不甘心,他只能躲在楚念家小區裡等着她。
可是,陸喬深等了一天一夜,在草叢裡被蚊蟲叮咬了一夜後還是沒有等到楚念。
陸喬深沒有想到是楚念還沒有回國,而是以爲楚念根本不願意理會他,他傷心的回去了。
而就在陸喬深進機場的時候,楚念剛好和林謙一起從出口處出來。
三個人曾經在同一個空間裡在過,只是楚念和陸喬深都是傷心人,而林謙的心全撲在楚念身上,所以,楚念和林謙都沒有看到陸喬深,而陸喬深也沒有看到他們。
就這樣因爲一個擦肩而過,誤了五年。
在這五年裡,陸喬深不管有多難有多苦,他都在拼命,只爲能早一天看到楚念。
按理來說,如果沒有楚鬆對陸喬深的打擊和侮辱,陸喬深是不可能取得今天的成績,他甚至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成爲洛城首富的。
可是,陸喬深取得今天的成績卻
對楚鬆一點也不感激。
如果,有楚念跟他有誤會的時候,楚鬆就能讓他見到楚念,那也不至於讓楚念一直恨他。
五年的時間,對一個人來說是漫長的,而這段時間裡楚念會恨他怨他直到不恨他不怨他只是淡忘他,陸喬深一想到這一點就覺得自己要瘋掉的。
在這五年的時間裡,陸喬深天天都在心底想念着楚念,他甚至希望有一些冥冥中的東西存在,讓他在非常想念楚唸的時候,也能喚起楚唸對他的想念。
陸喬深真的不敢回想這段歷史,一想就心疼,可是,現在楚傾又設計跟他睡到了一張牀上,他真不知道這次他怎麼跟楚念解釋了。
況且是在楚念剛剛失去楚鬆這個爸爸的時候,楚念更不容易相信任何人的。
是楚鬆說要跟他談事,他去了之後跟楚鬆喝了一杯,結果就失去了知覺。
等他醒來時,正好遇到有記者進來拍照。
陸喬深根本不敢想像是楚鬆和楚傾聯合起來設的這個局,讓他和楚傾光着身體暴露在媒體面前。
楚鬆和楚傾這樣做,他們到底是想怎麼樣呢呢?
陸喬深真的不敢想像,讓他更不敢想像的是現在楚念會在做什麼?會怎麼樣?
洛城首富性醜聞,這是各大媒體常用的標題,陸喬深一看到這幾個字頭就大了。
可是,陸喬深打楚念和傅貞的手機根本打不通,他現在也不方便再去找楚念。
現在狗仔們肯定還趴在他家門口等着,只要他敢出來,那麼他們就敢亂說。
陸喬深想着想着傷心一陣難過一陣,最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他一閉上眼睛就看到楚念在前面走着,他忙追了上去,剛要拉楚唸的手,楚念轉過來對他笑,那張臉分明是楚傾了。
陸喬深嚇得丟開她的手,再細看時,又變成了楚唸的臉,她哀怨的看着陸喬深轉身就走。
陸喬深忙追上去拉住她,可是等她一轉過臉來又變成了楚傾。
陸喬深再丟掉她的手時,看到的又成了楚念。
陸喬深的心定了一下,決定不拉楚唸的手了,不然又會把楚念看成是楚傾的。
可是,面前的女人還是一會兒變成楚念,一會兒變成楚傾。
“你到底是楚念還是楚傾呀?”陸喬深疑惑的問。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呀?楚念就是楚傾,楚傾就是楚念,我們本來就是同一個人的。”面前的女人嘿嘿笑着說。
陸喬深搖搖頭說:“不是的,不是的,楚傾是楚傾,楚念是楚念,她們是兩個人,不是同一個人的。”
“你愛信不信,你只跟一個人的正反兩面打交道而已,是你迷糊了。”有一個遙遠的聲音傳來。
陸喬深怎麼都想不清楚怎麼就成了一個人,他正發愁着就聽到門外管家在敲門。
“陸總,陸氏集團的律師團隊過來了,我讓他們等着?還是讓他們改天再來?陸總,陸總?”管家邊敲門邊問。
陸喬深搖了搖發暈發痛的頭說:“你讓他們等着吧,我馬上就下樓來。”
陸喬深說完後,努力的讓自己從夢中醒來。
他起來衝了個澡,穿好衣服下樓來。
律師們足足等了陸喬深一個小時,他帶大家到他的書房裡去說這件事。
“陸總,請你完整的跟我們說說昨晚的事吧。任何細節都要跟我們說一下,包括你們有沒有……真的發生了什麼實質性的關係。”律師團隊隊長肖律師認真的說。
一共六個律師,誰也沒有笑,都很嚴肅的聽着。
“我……”陸喬深剛張開口就不知道可以說什麼了。
要說這件事得先從爲什麼會跟楚傾一起在賓館說起,那就要說到他是跟楚鬆約去的。
當時,楚鬆約他的時候,他一點也沒有懷疑,因爲楚鬆跟傅貞鬧矛盾被趕出來沒去處,楚鬆在賓館開房間很正常。
可是,有誰能證明是楚鬆約他去賓館呢?這事唯一知道的人就是楚鬆和楚傾兩人,他們誰肯替他作證呢?
就算是有人相信了楚鬆約他去賓館,那爲什麼要約他去賓館呢?楚鬆也有家的呀。
這個問題,陸喬深又該怎麼說得清呢?
那是不是要把楚念不是楚鬆的親生女兒給說出來?
說出來,不管人家信不信,那都得再傷害楚念一次了。
這事不能這麼幹的,陸喬深想到這裡搖搖頭說:“這情況有點複雜,我是跟另外一個人約在賓館房間裡見面的,可是,我跟這個人喝了一杯酒後就什麼也不知道,醒過來時就看到記者對着我拍照,旁邊是楚傾,而我和她都是光着身子。”
“另外一個人?陸總,請你說清楚是誰?”肖律師舉着錄音筆問。
“是楚鬆。”陸喬深沒有辦法,只能說。
肖律師奇怪的問:“楚鬆是陸總的岳父,他怎麼會想着要讓一個外人跟陸總髮生這種事,還讓媒體拍到呢?再說了,怎麼可能陸總剛剛醒來,記者就衝進你們的房間呢?是誰給他們通風報信,又是誰給他們開的信呢?”
肖律師的一串問題,陸喬深一個也答不出來。
卻引起了陸喬深深深的思考:是呀,楚鬆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呢?以前,楚傾在慕尼黑跟他同學是不是楚鬆故意安排的?楚傾設計跟他睡到一起讓楚念看到,是楚鬆設計的嗎?
以前楚鬆讓楚傾設計給楚念看到他們睡在一起是出於看不起他的目的,那麼,現在他又是爲什麼呢?
“陸總,這些問題,你都想過嗎?”肖律師見陸喬深不說話,又問了一遍。
陸喬深搖搖頭說:“我不知道。”
“陸總,你好好想一想,如果你真的是無辜的,那麼我們想就此事報警,讓警方來好好的查一查。”肖律師嚴肅的說。
陸喬深還是不說話,另一個律師有點着急的說:“陸總,你不能總是不說話的,今天我們公司的股價跌得很厲害,我們家一家人的財產都縮水了許多。再這樣下去,我們陸氏集團損失太大了。”
“你們先走吧,讓我一個人想一想。等我理出一個思路出來,我再聯繫你們吧。”陸喬深頭痛的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