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喬深原本也只是試探試探傅貞,想要從口風緊閉的傅貞口中打探楚唸的下落。
但是傅貞如此反常的態度,讓陸喬深疑惑了。
爲何傅貞會如此激動?
難道,莫非,楚念真的離開了XZ了?不在XZ?
想到這兒,陸喬深的目光深邃。
陸喬深掏出手機,撥打了王秘書的電話。
“喂,王秘書。”
“是的,boss.”王秘書恭敬的說。
“現在去調查楚唸的進出境信息,得到消息立刻告訴我。”陸喬深冷冰冰的說。
那頭掛完陸喬深電話的傅貞,心裡咯噔一下,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傅貞對着嚴彬說:“阿彬,剛纔是陸喬深打電話過來的。”
嚴彬說:“我知道。”剛纔嚴彬就在傅貞旁邊,也聽到陸喬深說的話了。
傅貞對嚴彬說:“阿彬,我覺得陸喬深好像發現問題了,他剛纔竟然問我楚念是不是出國了,你說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啊,陸喬深現在知道念念出國了,會不會就去抓念念了?”
傅貞憂心的對嚴彬說。
嚴彬沉思了一下說:“沒事的,阿貞,你不要嚇自己,也許是你多想的,或許只是陸喬深試探的話,他只是想試探你而已,並不知道念念已經出國了,我們不要自己嚇自己了。而且現在巴黎那邊,有容澤把念念照顧的很好,我們應該放心的。”
嚴彬雖然是這麼安慰傅貞的。
但是嚴彬的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
國內。
陸宅。
陸母和楚傾在廚房裡忙裡忙外的。
今天是陸母的生日。
陸母一大早就到超市買了陸喬深和自己最愛吃的魚,準備做西湖醋魚。
還買了排骨湯,準備做冬瓜排骨湯。
還有裡脊肉,準備做糖醋里脊肉。
以及一些蔬菜之類的,準備小炒幾道菜。
陸母在廚房裡一直在忙,一邊喂着排骨湯,一邊用炒鍋在炒糖醋里脊肉。
陸母忙裡忙外的,楚傾打着下手,幫忙打雞蛋花和剝着大蒜。
雞蛋花等下下鍋用來做西紅柿蛋湯。
大蒜直接進油下鍋放在西湖醋魚裡面去腥氣。
等一切都安頓好了,時間也指向夜晚六點,整點。
陸母和楚傾把所有的菜都端上桌子了。
兩個人端好菜後,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他應該回來了。
陸喬深坐在豪華房車裡,王秘書當着司機在開車。
“查的怎麼樣了,王秘書。”陸喬深問王秘書。
王秘書回答:“boss,目前沒有查到少夫人的進出境記錄。”
“什麼?沒有出境?”陸喬深聽到王秘書的答覆,不可思議,那竟然查不到出境記錄,那意思就是念念還在嚴氏集團那邊,還是傅媽媽的行爲語氣怎麼會如此反常?
陸喬深想的頭都快炸了。
這時候,王秘書提醒陸喬深:
“BOSS,您家到了。”
陸喬深聽到王秘書的提醒,這才反應過來,他伸出手捏捏發漲的眼角,從車子裡走出來。
直接走上樓梯。
陸家在頂樓。
陸喬深按
了電梯,進了電梯,電梯很快就到了。
陸喬深走出電梯,往左拐彎,走到陸家門口,這整橫排都是陸家的。
陸喬深伸出手準備敲門。
這時候,門直接被從裡面打開。
楚傾的笑臉露了出來。
只見楚傾對着陸喬深笑着說:
“喬深哥哥,你回來了,就等你回來了,快進來,菜快要涼了。”
陸喬深看到楚傾在,臉色猛的下沉。
陸喬深就當沒看到楚傾一般,直接越過楚傾,往屋裡走。
楚傾被無視了,她狠狠的緊咬着自己的嘴脣,臉上露出委屈。
爲什麼這個男人,每次只能看到楚念,而看不到自己呢。
憑什麼呢,楚念明明就是一個拖油瓶,根本不是爸爸楚鬆的女兒。
而自己纔是正統的楚氏集團的繼承人,楚鬆的女兒,名門貴族小姐,爲什麼陸喬深還那麼不屑她!這不公平,她不服氣!
楚傾把自己心中的怨念收斂,臉上繼續漾着笑容,往屋內走進,一邊走,一邊對着廚房忙活着的陸母吆喝:
“伯母,您別忙了,喬深哥哥已經回來了,我們開放吧。”
楚傾的聲音雖然溫柔,聲音不大,但陸母聽到了。
陸母聽到自己兒子回來了,立刻從廚房跑了出來。
陸喬深靜靜的站在客廳,臉上含着疏離的笑容。
看到奔跑過來的陸母,臉上漾着恰到好處的笑容,對着陸母說:“媽媽,祝你生日快樂,越來越年輕。”
陸母聽到陸喬深的祝福,很高興,對着陸喬深說:“謝謝兒子的祝福,媽媽很高興。”
陸母一邊說着,一邊拉着陸喬深的手,示意陸喬深坐在自己的左邊,而楚傾坐在自己的右邊。
一左一右隔着一個陸母,看上去像是一家人一樣。
陸喬深看到陸母的舉措,眼睛不着痕跡的泛着冷光。
陸母難得看到陸喬深回來看自己一趟,很開心,她一邊給陸喬深夾菜,一邊對陸喬深說:“喬深啊,多吃一點,媽媽看到你這段時間都瘦了,看到你瘦了那麼多,媽媽真心疼。”
陸母往陸喬深碗裡夾了很多菜。
陸喬深說了一聲嗯,點頭。
陸母繼續說:“喬深試試媽媽的手藝,這是你最愛吃的西湖醋魚,陳醋是我們家鄉獨有的,魚是媽媽今天早上特別去早市買的新鮮的野生鯽魚,還有糖醋里脊肉,你以前最喜歡吃酸酸甜甜的東西了。”
不多會,陸喬深的碗裡被夾滿了慢慢的菜,根本來不及吃。
陸喬深看到皺眉,對着陸母說:
“媽,不用給我夾那麼多,我吃不完的。”
說完,陸喬深伸出自己的筷子,夾了一筷子的菜重新放回一個公用的碗裡。
陸母看到陸喬深這樣,嘆嘆氣說:“哎,你這個孩子,我真的沒辦法說了。”
陸喬深聽到陸母的話,擡頭看了看陸母,繼續吃菜。
飯桌上,比較安靜。
陸喬深在靜靜的吃飯。
陸母看着陸喬深吃,眼中有着慈愛,她有很長時間沒有見過陸喬深了,還是很想這個兒子的。
楚傾也在小心翼翼的吃菜,一邊吃菜一邊觀察着陸喬深。
陸喬深此時已經注意到楚傾的目光了。
陸喬深呵呵冷笑,對着楚傾說:
“楚小姐,沒想到貴公司楚氏集團業務這麼清閒啊?經常有時間到我家裡來參觀?”
陸喬深對着楚傾嘲諷的說道。
楚傾被陸喬深的話諷刺的臉色發白。
楚傾強裝鎮定,溫柔弱弱的對着陸喬深說:
“喬深哥哥,我今天只是來陪伯母過生日而已的,我以爲你沒有時間配伯母過生日,所以過來一趟陪陪伯母,如果你喜歡看到我,我現在就走。”
說罷,楚傾已經從餐桌旁的板凳上站了起來,準備往外走。
“慢着,傾傾我不許你走!”陸母齊棉發話了。
陸母剛纔聽到了陸喬深要趕着楚傾走的話,很是不滿。
陸母對着陸喬深說:“喬深,你這是什麼意思,傾傾是媽媽請過來的貴客,你怎麼說趕人家走,就趕人家走了呢。”
陸母對陸喬深對楚傾不屑一顧的態度感到生氣。
陸母繼續說:“況且兒子,傾傾還是的乾女兒呢,是你的乾妹妹,你怎麼好這樣說話呢。”
陸母不說這個乾妹妹的話題還好,一說這個話題陸喬深心中就火了。
當初就是因爲陸母收的一個乾女兒,讓楚念不明不白的被誣陷了,揹負了一條莫名其妙的人命,還被人綁架了。
而且,楚傾,這個女人不是省油的燈。
陸喬深扯脣,諷刺的一笑。
陸喬深對着陸母說:“媽,我是很想跟你一起過生日的,但是,有我沒她,有她沒我,你可以跟楚傾過生日,但是我會走。”
陸喬深語氣很堅決。
陸母被陸喬深說蒙了。
陸母搞不懂爲啥陸喬深會這麼討厭傾傾,楚傾明明是個好姑娘。
陸喬深對楚傾沒有收起眼中深深藏起來的厭惡。
陸喬深繼續對陸母說:“媽,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陸喬深是在逼她。
陸母有點惱羞成怒了。覺得陸喬深當着外人的面沒有給過她一點面子,陸母準備開口好好的說道說道他。
這時候,楚傾站了起來,對着陸母和陸喬深深深的鞠了一躬,說:“伯母,對不起,今天給您帶來困擾了,既然喬深哥哥不希望我打擾您過生日,那我還是走吧,謝謝伯母您今天招待我,我很開心。”
說完,楚傾朝着陸母微微一笑,轉身準備離開。
這時候,陸母開口了,聲音很陰沉,對着楚傾和陸喬深說:
“慢着,現在誰都不許離開,沒有我的允許,你們誰都不可以走。”
“傾傾,你就放心的坐下來,今天是我的生日,我邀請你來參加我的生日會的,沒人敢趕你走。你安心坐。”
楚傾聽到陸母的話,安心的坐下,沒有再起身。
陸喬深看到楚傾再次死皮賴臉的坐下,沒有離開,臉上陰雲密佈。
他準備起身離開。
陸母放話了,對着陸喬深說:“喬深,今天是我的生日,你是故意不想讓我過個好的生日嗎?我養你這麼大,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爲了一個女人,扔下了我,現在竟然連在家陪我吃一頓飯你都不願意,你真的讓我太傷心了,喬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