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鬼擡眼看了周圍的這些銀魂一眼,頓時這些陰魂便消失了。
等到在這個地方只剩下她和那小娃娃兩個陰魂的時候,她才輕聲道:“兩位可否借一步說話!”
曦月點點我,而這個時候紅衣女鬼拍了拍那個小娃娃之後便緩緩的站起身,我連忙招呼着付了錢便跟着這個紅衣女鬼離開了這個地方。
等我在一個轉角的地方,紅衣女鬼身子緩緩的向前,一時之間整個身子便直接沒入了整個牆體之中,在這個牆體之中我能顧清晰的感受到這個地方就如當初我進入了鬼路一般。
曦月走到我的身邊挽着我,輕聲道:“走吧!”
自然這個時候我沒有任何的猶豫,一步踏出整個空間都開始劇烈的顫抖,一時之間我能夠清晰的感到了隨着我和曦月的進入,這個空間開始變得有些詭異起來,周圍的空間都是一片昏黃。
我們跟着紅衣女鬼一步步的朝着不遠處的一座隱約之間豪華的宅院而去,而之前的那個小鬼這個時候則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提着一個血紅色燈籠,在這個血紅色的燈籠上用篆體寫了紅府二字。
幾分鐘之後,我們來到了一座宅院的面前,這座宅院便是紅府。
擡眼就能夠看到在門前站着兩個身穿着壽衣的護衛,這裡十分的安靜,除了我自己的呼吸幾乎再也聽不到其他的氣息,畢竟此時此刻只有我一個人是人,而且之前在進入的時候,爲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事情發生,我甚至隱藏了自己氣息,將自己身上的陽氣完全的遮蓋住了,但是這個時候我依舊是能夠感覺到無數雙眼睛在看着我。
就在我們跟着紅衣女鬼進入這個宅院裡面的時候,我清晰的感受到了在我的身後出現了嘰嘰咋咋的聲音,而當我轉過身的時候卻是連一個陰魂都沒有看到。
而這個時候曦月則是緩緩的拍了拍的手臂輕聲在我的耳邊道:“他們說又來了一個送命的!”
我微微一顫,看着曦月那一臉無所謂的眼神,這個時候我能夠從中清晰的感受到那種氣息,而且這種氣息之中有着一股子危險的信號,我也是能夠清晰的感受到的,但是我沒有開口說任何的話,因爲這些話根本就不用我說。
而且我的心中十分的不解,到底是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而且這個叫做紅林的女鬼,似乎對我們並沒有惡意,但是爲什麼之前那隱藏在紅府之外的陰魂會說那樣的話,看來這其中一定是有着很大的蹊蹺,我一定要調查清楚。
一直跟着紅衣女鬼走進了屋子,而且在屋子裡我看到了不光只有我們,還有許許多多的長輩一樣的人物。
這個時候曦月的眉頭緩緩的一皺,旋即便舒展開來,而我的心中卻是有着一種畏懼之感,別說我慫,我這是真的是沒有辦法了,那種環境之下讓我真的是有種如臨大敵的感覺。
因爲一眼望去,你能夠看到的這是一張張慘白的臉龐,有些甚至舌頭長長的都快拖到了地上,那種感覺讓我實在是想起了第一次和蘇穎冥婚之時看到的那種情景,而且當時的情景比起現在完全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兩位不必害怕,這些都是我們紅府的祖輩。”
我和曦月都是緩緩的點點頭。
接着我們直接繞過了正廳走到了旁邊的廂房之內。
坐下之後,這個房間之中只有我曦月和紅衣女鬼,紅衣女鬼緩緩的笑了一聲,隨後輕聲道:“想必兩位之前在進入我紅府的時候也聽到了之前紅府之外的小鬼的議論吧!”
我點點頭,曦月坐在一邊靠着我並不說話。
“雖然現在紅府是我紅林在當家做主,但是一旦你們真正的答應了我們紅府的事情的話,就關係到了我們紅府這麼多年一直守護的一個秘密,如果你們不能幫我們完成或者是你們中途放棄的話,我們紅府都將將你們直接滅殺,不管你們有多麼的強大我們紅府都在所不惜!”
我聽着紅林的口氣,便知道這件事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不但如此而且從之前我在外面聽到的那些話語就可以判斷得出恐怕這件事在我們之前已經有很多的人做過了,而且基本上都是失敗的。
我心中這個時候有些拿捏不準,便看向了曦月,畢竟曦月比我見識多了太多,自然在應對這些方面也是要比我看得遠。
曦月伸手握着我的手,輕聲道:“這件事我們夫婦接下了,但是在接下之前,還請你們亮出你們的籌碼!”
“天屍之城的鑰匙,還有我紅府的勢力!”
什麼!
我的心中微微一顫,但是我強行的忍住了,曦月緩緩笑了一聲道:“能夠拿出這樣的籌碼,我相信你們紅府讓我們辦的事情恐怕也不是簡單的事情吧!”
紅衣女鬼點點頭,接着她緩緩的站起身給我們講述了一個關於陰陽世家紅府得故事,也是從這個故事之中我才知道原來在我眼前這個看似凋零的紅府曾經是多麼的名噪一時。
紅府在許多年前就已經存在了,在古代就是一個十分龐大的家族,而且曾經的紅府支系龐大,所以在這些支系之中,每一代都會誕生九位陰陽先生,而且這九位陰陽先生幾乎是平分紅府祖上的恩蔭福澤。故而每年這九個人都會每隔五年一次鬥法,直到剩下最後一個,而紅林則是其中的一個例外,在清末的時候紅府已經沒落的不成形狀但是每年九位陰陽先生誕生。
但是紅府有個明確的規定那就是陰陽先生必須是男人,一旦是女人的話,就會第一個在鬥法之中被擊殺致死。
而紅林則的出生卻是改變了這個事實,清末年間紅府之中誕生了九位陰陽先生,八男一女。
他們都是紅府的精英,而且那個時候的紅府已經不像是更遠一些的年代那樣的強盛,清末年間的紅府已經偏安一隅,在加上那個時候開始戰亂,各地軍閥分裂,所以每五年一次的鬥法便開始變成了三年,後面甚至縮短到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