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麼?”先前的那個鷹勾鼻子日本學員又站了出來,和另外一個像極了相撲選手的學員一左一右擋在了韓百航面前。
“不爲什麼!中國有一句老話,叫做好狗不擋道!”韓百航微微說道。
“八嘎!”鷹鉤鼻直接開口罵道。
韓百航手腕一扭,一伸手便給了這囂張的鷹勾鼻子一巴掌。
“啪!”
這一聲響動直接驚呆了所有人,誰都沒有想到韓百航直接就扇了這傢伙一巴掌。
鷹鉤鼻也沒有想到韓百航說動手就動手,根本不給人反應的時間,就在這一愣神的功夫,韓百航早就無視了他,繼續朝着那地上的陰霾臉色日本學員走去。
“八嘎!”那名像極了相撲選手的學員率先反應過來,一邊罵着,一把就向韓百航抓去。
韓百航見那學員蒲扇一般的手掌抓來,也不躲閃,直接右腳一蹬地面,左腳朝着他的手掌踢來。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韓百航一腳蹬在了那學員的手上,直接藉助衝力向着地上的臉色陰霾男子而去。
這一腳韓百航可是下足了力氣,勁道十足,那相撲選手一般的學員捂着手就倒在了地上,此時的鷹鉤鼻才反應過來,轉過頭看到同伴的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原來這日本學員的手掌本來就大,但此時卻變得更大,像鄉下人用的那種洗臉的大鐵盆子。
整個手掌腫的成了一個麪包,一道深紅色的印記扒在了掌心,看起來都令人不寒而慄。
此時的韓百航趁着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已經接近了那個躺在地上的臉色陰霾學員,他也不管傷勢有多嚴重,直接一把拽着臉色陰霾學員的衣服領子就提了起來。
“把解藥掏出來,乖乖地聽話,不然,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韓百航嘴角微瞥,趴在那學員的耳朵旁邊幽幽的說道。
那臉色陰霾的日本學員早就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再加上韓百航恐嚇的語氣,就彷彿生在了數九隆冬,而現在分明就是天氣暖和的時候。
“我給,我給!解藥就在我懷裡的兜子裡!”這臉色陰霾的學員嚇得日本話和漢語夾雜在一起說道,好像生怕韓百航聽不懂似的。
韓百航一手提着他,一手在他懷裡搜索,不到幾秒,便掏出來一個小瓶子,打開倒出了三顆藥丸。
“來,把這個吃下去!”韓百航直接拿起來一顆,不等那臉色陰霾的學員張口,就朝着嘴巴直接塞了進去。
原來韓百航害怕這藥丸有毒,在他認爲,這幫日本人居心不良,就算死到臨頭也向着害人,因此主要就爲了防着他。
等到那臉色陰霾的日本學員喝了藥,韓百航這才拖着他一步一步向保定軍校的衆人走去,那臉色陰霾的學員就像一條死狗一般,被他隨意拉在身後。
周遭的日本學員都不敢說話,生怕韓百航痛下殺手,因爲他們剛纔也看到了,韓百航說出手就出手,根本不給人判斷的機會。
唯獨那名帶隊的日本老師在大叫着向保定軍校的老師大聲抗議着,韓百航隱隱約約聽懂了那名老師說的是這樣影響兩國友好,強烈抗議,要回去告訴帝國軍部。
韓百航不想聽這個日本老師瞎比比,剛纔要不是爲了防止日本學員再用暗器,他壓根就不用拖着那臉色陰霾的學員出來。
但是到現在爲止,這件事情已經鬧大,韓百航就打定主意讓他鬧得再大一些,懂得借勢打勢纔是厲害的人,而韓百航剛好就是這樣的人。
將剩下的兩顆藥丸遞給了身邊的學員,暗中叮囑道:“給沈成風喝掉一顆,另外一顆送到醫務人員手中,讓他們看看能不能研製出來。”
等說完這些,韓百航又站了出來,說道:“諸位安靜一下!安靜一下,我有話要說!”
保定軍校的學員和老師見韓百航有話要講,知道肯定是有事情,因此喧囂聲直接降低。
日本學員方面,見到韓百航站了出來,也停下了叫罵。
“今天的事情要說大,也不算大,但是要說小,也不算小,諸位都看到了事情得緣故了。”韓百航環視四周說道。
“剛開始的時候是貴方挑釁,我方落敗,之後我方戰勝,貴方便使出了下作的手段,相必在座的各位都看到了吧!”
“作爲軍人,我自當爲我的戰友兄弟赴湯蹈火,因此才做出以下的舉動,我相信各位也知道這個道理吧!”韓百航侃侃而談。
“胡說!你分明就是專門侮辱了我大日本帝國的勇士!”那鷹勾鼻子又跳了出來,仗着身後有衆多日本學員爲其撐腰,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叫囂。
韓百航直接就無視了他,看着那名帶隊的日本老師說道:“相必貴國也是知書達理的人,能通事理,這話我就不必多少了吧!”
“即使是這樣,你打傷了我們的學員就應該付出相應的代價!”那日本老師依舊是不依不饒地說道。
韓百航說道:“那好啊,既然這樣,那我們不如就來賭鬥一場,你們隨便派一個人來和我打,只要贏了我,我就向你們道歉,怎麼樣!”
“好,這可是你說的,記住了,你輸了要在答應我們一個條件!”那鷹勾鼻子學員聽到韓百航一口應承了下來,急忙開口說道。
韓百航開口說道:“哪裡輪的你說話,要不就你來上場,要不就閉嘴!”
這話一出,衆人哈哈大笑,那鷹勾鼻子臉色通紅,急忙向後而去,不敢在逞口舌之力。
“就按小野說的,敢不敢!”那日本老師朝着韓百航說道。
“有何不敢!”韓百航哈哈大笑,頗有一副氣吞山河之勢。
“好!”保定軍校的老師也說道。
“且慢,咱們約法三章,以武會友,點到即止,不要傷了兩國的友情,怎麼樣!”韓百航揮手說道。之所以提出這些,是因爲韓百航還不想激怒日本方面,使得侵華戰爭提前發生,如果真是這樣,那他豈不是就成了歷史的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