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最後是誰起了頭,大夥紛紛拿着茶碗,像古時候的英雄豪傑一般,大碗喝酒,大塊吃肉,把酒言情,蘇芳的情史多的簡直如天上星辰,可是每一段感情,每一個愛人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一向沉默的萊利,也說了一段故事,彷彿,故事的主人公,就是他自己。
豐子愷知道這是大家在開解他,喝到最後,司朵和巫文謙成個人字相靠在一起,蘇芳喝的在那不停的跳舞,萊利拉着他回房安置。
平安一直坐着默默的喝酒,豐子愷起身,以酒硯墨,拿着筆洋洋灑灑的在牆上寫了幾句,平安看着,“你是和大家在道別嗎?”
豐子愷擱下筆,回頭,“恩,我想自己一個人出去轉轉,怕他們擔心。”揉了揉平安的腦袋,“小傢伙,如果找不到未來的路,不如出去走走,看看別人是如何走他們的路,說不定就不會再如此煩惱。”
“你不殺了我嗎?”
“爲何要殺你?”豐子愷蹲下,與平安平視,“你雖逆天而生,卻也是一條生命,你被愛包圍而生,你的心中沒有惡念,只有對活着的迷茫,這樣的你,我爲何要殺。”
“自古,正邪不兩立。”平安想起書中看到的,豐子愷,四大除魔世家的新一代掌門人,正義的代表,而他,殭屍之王,惡的代表,他卻告訴他,他們是一夥的?
“平安,你母親對你所有的希冀,都在你的名字上了,”豐子愷起身,“每個人正邪評判的標準不同,每個人心中對正邪的感知也不同,在我心中,你,萊利,蘇芳,都是好人,是我的友人,我願意爲了你們,兩肋插刀。”
太陽隱隱在天邊露出了一角,“好了,不多說了,等下次有機會,咱們再一起喝酒談天。”
等司朵他們醒來,已經日上三竿,平安坐在她身旁,託着腮,見她醒來,微笑道,“司朵阿姨,豐叔叔走了,說要去環遊世界。”
“哦,”司朵看着牆壁上那洋洋灑灑的大字,皺眉,“這房子是你們買下來的嗎?”這墨水字該怎麼去除?
“這個你就別擔心,”平安捧着古瓷瓶遞給司朵,“這瓶子好似還有寄宿者產生了感情,那傢伙遭遇危險時,他還放出紅光提醒。”
“什麼?”司朵驚呼,觸摸那瓶子看到巫父被關在一個漆黑的房間,臉上有些淤青,推醒巫文謙,“父親有危險,咱們些趕回去。”
巫文謙驚醒,“什麼?”撥通墨然的電話,聽到電話內背景嘈雜,“出什麼事了?”
“boss,巫文迪聯合萬氏對公司進行大規模的清理,很多股東都遭受了脅迫,老爺突然失蹤,”墨然焦急道,“哎,一時半會說不清,你回來吧。”早些時候打巫文謙電話,一直都說在服務區範圍外,“你電話老是打不通,我就先安排人去解救那些股東。”
“好,”巫文謙吩咐道,“派人去老宅的地下牢房看看。我立馬就趕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