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朵和巫文謙捧着骨瓷瓶與萊利他們道別,踏上回巫家老宅的路。
車上,司朵以骨瓷瓶爲媒介,關注着巫父的情況,本來好好的,可是畫面突然消失,司朵疑惑,“你這傢伙想做什麼?”
骨瓷瓶內的惡靈回到了依附的瓷瓶之上,離開了巫父的身體,“我……我……”他怕死啊,可不想跟着宿主一起一命嗚呼,所以跑了回來。
暗自嘆息自己的歹命,本來以爲終於找到了一個大戶人家,可以享享福,沒想到遇到一個有異能的兒媳婦,這就算了,還找人淨化他,弄的他渾身上下都疼,好吧,雖然他沒有身體。
“我……我什麼,還不回到父親身邊,好讓我查看。”司朵心中擔心增加,據豐伯伯說,這骨瓷瓶內寄宿的應該是一個類似葛朗臺的吝嗇鬼,這麼貪財的他,居然放棄了那麼好的宿主,跑了回來,肯定出事了。
“我……我纔不去,”靈體坐在瓷瓶內,昂着頭,對着司朵道,“有本事,你自己去。”
巫文謙不解,“怎麼了?父親那有什麼情況?”
“那靈體突然跑了回來,只怕父親有大難。”司朵直言相告。
巫文謙看着前方茫茫無邊的高速公路,“最起碼還有半小時才能到高速口,趕回家……只怕需要一點時間。”
司朵眼珠一轉,笑的狡黠,“聽說,你是個吝嗇鬼,”拿出錢包,在他面前晃了晃,“如果你回到父親身邊,替我好好的護着他,我可以不把你消除,將你供奉在我的公司,每月燒些零花錢給你用用。”
“真的?”吝嗇鬼眼內露出貪婪之關,不過很就恢復正常,“我可不傻,這事說不定就能讓我和他一起game?over。”
“有我在這給你護法,不會有事的,”司朵誘惑道,現在她的希望就只有眼前這隻吝嗇鬼。
巫文謙撥通了墨然的電話,讓他立馬找到巫父。
吝嗇鬼別過頭,似在思考,“我不要你給我燒紙錢,事成之後,你給我買一套房,送給一個人。”
“什麼?”司朵詫異驚呼,看來這鬼魂是有未了心事才留在人間爲惡。
巫文謙見司朵驚呼,“怎麼了?”
司朵猶豫了一下,“贈與之人必須不是大奸大惡之輩。”
“好,成交。”吝嗇鬼說完,就回到了巫父那,依附在他的身體之上,操控着他的身體。
巫文迪見巫父突然醒了過來,兩眼清明,嘴角掛着冷笑,心中的害怕之情立馬消散,情緒激昂,“父親,還在等那私生子嗎?”
“文迪,文迪,”搖着頭,痛心疾首,“我待你如何?”
“父親待我一向不錯。”
“那你爲什麼還要聯合外人來奪巫家之權。”巫父不解,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眼前這個要殺害他的大兒子。
“因爲,我等不及了。”他不想在低人一等,從前是看着祖父、父親的臉色做事,現在是對父親唯命是從,他想成爲霸者,主控所有的一切,而父親和巫文謙就是最大的絆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