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和醫院的門口出現了很怪異的一幕,
一羣穿着白大褂的醫生,充當了搬運工,每個但都搬着桌子,椅子或是醫藥箱,從醫院裡走了出來,更讓人覺得驚奇的是,竟然還有幾個人,擡着一個碩大的藥箱從醫院裡搬了出來,
“劉玉呢,小廣告印好了沒。”把桌椅和藥箱都在醫院大門側面擺好,燕慕容就喊了起來,
“來了來了。”劉玉一邊叫着,一邊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把手裡拎着的一個黑色的大塑料袋遞給了燕慕容,
“燕院長,這裡面就是三千份廣告。”
“嗯,好的,辛苦你了,你先去吃飯休息吧,回頭拿着**去財務報銷。”燕慕容點了點頭說道,
說完,燕慕容就把塑料袋放在桌上,看着站在一邊,一張臉拉的老長的三十幾個專家們,說道,“來吧,各位,辛苦辛苦,去大街上發發廣告吧。”
“院長,這已經快到中午了,吃過飯,下午再做不行嗎。”一箇中年男人看着燕慕容商量着說道,
“治病救人還要分時間嗎。”燕慕容皺着眉頭說道,“我們這上到院長,下到中醫科的醫生護士還都沒吃飯,你們着什麼急啊。”
頓時,中年男人就不說話了,
燕慕容在會議室裡的表現就足以證明他的果斷和不容置疑,所以,這些專家想說話也都乖乖的閉上了嘴巴,一個個很不情願的從桌子上的塑料袋裡拿出一疊小廣告,然後往醫院的大門外走去,
然後,仁和醫院附近的兩條街上就出現了這樣一條風景線,
一個個穿着不凡,看上去就像成功人士的中年男女,手裡都抓着厚厚的一疊傳單,然後發給路過身邊的每一個行人,
“喂,麗薩,你看,怎麼現在發這些小廣告的都喜歡用中年人了。”某男對身邊的女朋友問道,
“是啊,好奇怪耶。”女朋友一臉驚奇,“你快看,那個大叔手上戴的還是百達翡麗呢——這款手錶我看過,要賣二十多萬呢。”
“就是就是,他們怎麼會來發小廣告呢,難道他們集體破產了。”
“不知道,走,過去要一張看看。”
於是,不少行人都被這一羣中年小廣告派發者給吸引了過去,爭着搶着從他們手裡搶過廣告,
“哎呀,仁和醫院中醫科免費義診呢,那可是家好醫院啊,走走,老頭子,咱們去看看你這條老寒腿。”
“快去快去,上面寫着就兩天的時間,我得去看看我的腳氣。”
“老公,人家的月經總是不調,每次都來的不規律,總是一個月來兩次,一次三天,一次四天,我們去看看吧。”
“老婆,我最近也腰痠背痛,可能是因爲跟你做多了腎虛,我也要去看看。”
諸如此類的議論上很快就傳遍了這兩條街,有些沒拿到廣告的行人還都好奇的湊到拿到廣告的人旁邊,詢問到底是什麼事情,在得知後,甚至有的人還拿出電話,通知自己的家人或朋友,說任何醫院中醫科免費義診,而且看病抓藥都不花錢,
是的,他們就是奔着不要錢着三個字來的,
現在的醫院,藥價是統一的,那怎麼賺錢,
很簡單,當然是靠手術和一些檢查理療之類的來賺錢了,
遇到良心好的醫生還好,可如果遇到那種只想着賺錢的醫生,那你可就得捂緊你的錢包了,
你就算只是因爲感冒導致個頭疼,他們都可能給開出一個做腦CT的單子,
有不花錢就能看病的好事,那當然是誰都願意去的,甭管你是中醫還是西醫,只要不花錢就行,
隨着一張張的小廣告發出去,仁和醫院的門口就突然熱鬧了起來,年輕人,中年人,老年人,甚至還有帶着孩子的母親都涌進了仁和醫院的大門,向着燕慕容他們搭起的醫療點走了過來,
漸漸的,整個醫療點就被一羣來免費看病的人圍的水泄不通,
“大家別擁擠。”燕慕容接過劉玉遞過來的擴音器,說道,“大家自覺的排好隊,我們中午不會休息,一直到晚上八點纔會結束義診,而且明天也一樣,從早上八點到晚上八點,還會有一天的義診,所以,大家自覺排好隊,保持安靜,不然也會影響到我們的醫生診斷。”
燕慕容話音一落,這些市民就很自覺的排起了隊,然後一個個伸長了脖子,想看看這羣中醫是怎麼進行診斷的,
桌子後面,燕慕容,鍾振國,花錯,還有花錯帶來的三個幫手,外加中醫科的兩個主任和一個老中醫,九個人一字排開,坐在桌子後面,開始了診斷,
結果,隨着診斷的開始,人非但沒有減少,排隊的人反倒越來越多,最後不得已,就連騰湘靈就臨時被拉了過來,
於是,很奇怪的一幕就發生了,
在鍾振國,中醫科的兩位主任還有中醫科的老中醫,外加花錯帶來的三個幫手前面排隊的,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或者是中年人,在燕慕容和花錯前面排隊的,都是一些妙齡少女或是適齡少婦——而那些花樣美男或者已經過了花季還依然悶騷的中年大叔,都跑去了騰湘靈那邊,
“喂,這傢伙的醫術很厲害嗎。”站在一旁看熱鬧的董無言看着這些來看病的人一個個歡喜的離開,就有些好奇的對段子軒問道,
“我不知道。”段子軒搖了搖頭,但是前段時間在內地爆發的一場新型病毒,所有專家都束手無策的時候,就是他解決的,
董無言不說話了,只是目光瞥向了燕慕容,眼神裡透露出一股好奇,
段子軒看的心裡驚訝不已,要知道,一個女人如果對一個男人產生好奇,那就離愛上這個男人不遠了——問題是,拉拉也會喜歡男人嗎,
算上騰湘靈在內,一共十個中醫,每個人前面都是排着長長的一條人龍,而且還有更多的人在不斷的涌來,甚至醫院裡已經排不下,都排到大街上去了,
“救命啊,醫生,救救我男人吧。”突然,一個急切並帶着哭腔的聲音就從人羣中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