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溟大人,南天門已被我冥界大軍攻破,活捉守門護世天王西方廣目天王魔禮壽,請您定奪。”
“恩……”
滄溟點了點頭,來到了魔禮壽的身前看着他說道:“魔禮壽,現在你也看到我冥界大軍的強大了,看在你曾經是佛教護世天王的份上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歸順我冥界,以往的一切舊帳我們都不會再予追究了,而且戰爭結束後我會懇請冥皇陛下向如來求情讓你迴歸佛界,相信你也知道,這幾千年來你們四兄弟在仙界和佛界之間的尷尬境地是怎麼樣的。二:至於第二點就不需要我多說了吧?相信你也知道這第二點是什麼。”滄溟帶着若有所指地說道。
“滄溟,你不要白費脣舌了,我是不會背叛仙佛兩界的,我乃正義之士,絕對不會與你們邪惡爲伍的,不管你說得多好聽,我和我的兄弟們是不可能與你們冥界爲伍的。我們生是佛界的人、死是佛界的魂。”魔禮壽咬牙切齒地說道。
“哼……生是佛界的人?死是佛界的魂?你們也不嫌說話閃了舌頭,你覺得你們四兄弟按現在的情況還能稱之爲佛界的人嗎?還是該稱你們是仙界中人?至於你說佛界不會與我們冥界爲伍,哼……”在滄溟的冷笑之下露出了神秘的笑容,眼神中閃過一絲玩味的笑容。
“我、我們……”魔禮壽想到自己四兄弟此時的尷尬境地,他還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滄溟的話。
而魔禮壽也因此沒有發覺滄溟眼神中閃過的那一絲玩味的笑容。
“怎麼樣?魔禮壽,你要怎麼選擇?”
“我……我誓死不降,你殺了我吧。”魔禮壽閉上了眼睛,引頸待割。
見到魔禮壽還真有那麼點誓死如歸的感覺,滄溟還真沒打算就這樣把他給殺了,冷冷地說道:“想找死?那我還真不能如你所願了。既然你不相信一些東西,那我就留着你讓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而且,你也是個不錯的人質,至少在仙界還算有點名聲。來人,給我押下去上捆仙索,好生看管起來,到時候還有用。”
“是……”兩名冥兵上前來在魔禮壽的身上套上了一個灰色的繩子,雖然繩子看上去很是普通,但是一套到魔禮壽的身上後魔禮壽的身上灰色的光芒一閃,繩子消失在了魔禮壽的身上。
雖然從外面看魔禮壽並沒有任何的不一般,但是魔禮壽卻知道那根消失的灰色繩子並沒有真正的消失,此刻它正套在自己丹田處的紫府元嬰上,原本光芒四射的紫府元嬰此刻也變得黯淡無光、萎靡不振起來,魔禮壽此時根本就調動不起一絲原本屬於自己的能量,現在的自己就是一個稍微強壯點的凡人罷了。
當捆仙索已經把魔禮壽全身的力量封印住之後,玉琿右手再次一指,一道灰色的能量再次射進了魔禮壽的身體裡。
“撲通……”魔禮壽以剛剛攻擊玉琿的姿勢打了個踉蹌,不過,還沒等他站穩,他已經被兩把長槍抵住了。
“走……”兩名冥兵推搡着魔禮壽向俘虜營走去。
離開前,魔禮壽仍是用他那能殺死人的眼神死死地看着滄溟,他實在是很懊惱和悔恨自己會成爲仙界的第一名被俘虜的高等仙人。
最終,魔禮壽還是帶着他那能殺死人的眼神以及滄桑無力的背影被兩名冥兵押往了俘虜營。
“大人,我們現在該作何打算?算算時間,仙界的大軍就要來了。”玉琿看着正在構築工事以防備仙界大軍增援的冥界大軍稍微帶着些許的擔憂說道。
玉琿知道,雖然剛剛冥界大軍取得了空前的勝利,但是那也是因爲在人數上的優勢以及突襲的結果,要是硬拼,冥界和仙界的實力真正算起來那可是半斤八兩的。所以,在此時,玉琿還真是有點擔憂,雖然大軍有着30萬之衆,但是對於區域廣袤的仙界來說這30萬的大軍也就是滄海一粟而已。
不過,相對於玉琿的擔憂,滄溟的臉上卻仍是那麼的淡定,並不擔心玉琿所擔心的事,口中幽幽地說道:“玉琿,你放心好了,就算仙界的大軍來了也不會衝破我們的防線的。在我們對南天門進攻的時候皇已經得到了我們出擊的警訊,我想,現在我們冥界的大軍已經從冥界向這裡開拔了,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對仙界進行全面的進攻了,到時候,還不知道是誰滅誰。而且,相信其它三個天門的戰鬥也都已經開始了,仙界是不會這麼快就察覺南天門纔是我們主要的進攻之地的,昊天想要同時對四個方向增兵,哼……他們來多少我們就能吃多少。”
聽到滄溟的解釋玉琿也不再擔憂多少了,只是疑惑地問道:“大人,皇已經知道我們發動進攻了?難道這是您和皇訂下的對仙界的進攻時間嗎?不然皇怎麼知道我們什麼時候發動進攻的?”
“戰機稍縱即逝,你覺得皇會爲我們定下進攻仙界的時間嗎?”
“那皇怎麼會知道我們已經發動了進攻?而且其它三個地方怎麼也會知道而且還這麼配合的發動對仙界的攻擊?”面對滄溟的這一解釋,玉琿是一臉的不解,他實在是不知道身在冥界的冥皇冷冥是怎麼知道仙界所發生的一切的。而至於仙界的東、南、北三門爲什麼也會在這個時刻發生了突襲戰,玉琿卻不深究,因爲其它三門是很有可能在第一時間得到信息的。
“呵……難道你忘記了剛剛我們所在的地方是在神器裡嗎?不然你以爲是什麼東西能讓我們30萬大軍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仙界門口而讓他們無從得知?”
“神器?大人您說的是剛剛那個須彌以化介子的那個東西?那是神器嗎?難道六界中真的有神器的存在嗎?”此時玉琿臉上除了疑問之外有的便是無盡的震驚,因爲所謂的神器只是在傳說中存在,根本就沒有在六界出現過。
“至於是不是神器我也不好說,皇是這麼告訴我的,相信你不會質疑皇的話吧?而且就算皇說得不對,它並不是真正的神器,那據我所瞭解的話它也可以和神器相媲美了,雖然我也不知道真正的神器到底有着何種威力。”
“真的?大人,難道我們冥界真的有了所謂的神器嗎?如實是這樣的話,那東方仙界、西方神界哪裡還是我們的對手?我們完全就可以一統六界了。大人,能不能給我看看那神器是什麼樣的?剛剛我在裡面可沒看清楚那東西是什麼樣的。”玉琿湊到滄溟的眼前討好地說道,就差沒流口水了。
而滄溟則對玉琿攤了攤手說道:“沒了!”
“沒了?怎麼可能?我剛剛明明看到被您收到手裡了的啊。”玉琿看向了滄溟收了那枚神器的手心。
滄溟再次配合着的把自己的右手手心攤開,果真,滄溟的手心上除了微微的汗水還真的什麼都沒有。
“這……”
“這什麼這?要不怎麼說是神器呢?剛剛那東西一收回來的時候它就突然消失自己回到皇的身邊去了,而我們這裡的信息也被它傳帶了回去,所以我才說皇已經知道我們發動突襲了。”
“自己回去了?”玉琿還是再次確定地問道,眼神中還真的滿是懷疑之色。
“玉琿,你覺得我在騙你嗎?”
“小的不敢,只是小的真的很想看看那東西是什麼樣的啊,而且也想看看它到底有沒有您說的這麼神。您知道,我的手又有點癢了。”玉琿有點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看着一臉不好意思的玉琿,滄溟也是理解地搖了搖頭,對於滄溟的這個嗜好滄溟還真沒什麼辦法,只要一看剛剛魔禮壽的那隻紫金花狐貂的遭遇就知道了,什麼好東西只要被玉琿看到,他絕對是要好好的拿回去爲他的那個寶貝女兒收藏的。
“你啊,這個毛病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連皇的東西都想染指。”
“嘿嘿……嘿嘿……”
“不過,現在你就是想看那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了,那東西確實是飛回了皇那裡,不過,我到是可以告訴你拿着那東西的感受,確實與其它的冥器不一樣啊。”滄溟一臉享受似的說道。
“感受?大人,到底有什麼感受啊?”玉琿很是急切地問到。
“其它的感覺我到也沒有感覺到什麼,只是手握着它的時候卻能感覺得出它的器魂與一般的器魂不一樣。雖然它的樣子只是一塊看似透明的冰塊一般,但是我卻能很是強烈地感受到在那塊‘冰塊’下所擁有着的帶着強烈生命氣息的器魂,那可不同於一般仙器所產生的器魂,似乎那個器魂就是一個獨立而且自主的生命體一般實實在在的存在着。”
“真實存在的器魂???這、這,真讓人難以相信。”玉琿很是不相信地搖着頭,但是,最後他又不得不點頭,因爲這話是從滄溟的口中說出來的,玉琿可不覺得滄溟是在忽悠自己。
“不錯,確實是真實存在的器魂,而且我能感覺到它器魂的強大,雖然它並沒有表現出自己的意識與我對抗,但是我卻能感覺到當我手握着它的時候從它內部傳遞給我的那一絲不快和不屑,似乎,以我的實力來操縱它讓它很似委屈似的。”滄溟也露出一臉的苦笑,輕輕地搖了搖頭。
“什麼?它居然對大人您不屑?這……”聽到滄溟的敘述,玉琿此時是感覺到自己比剛剛聽到“神器”兩個字還要震驚,這,真的是一枚法器所該擁有的嗎?
玉琿不懂,也更不明白,但是他卻知道一點,這東西,真的很邪惡、很強大,還真是隻有自己的皇才能駕馭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