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上舞衣。
之前在咖啡店喝下三被孟婆湯咖啡,卻沒有提出什麼心願,只是讓清明客串了一次心理醫生、給她說了不少聽起來很有道理實際上沒有什麼用的的那個姑娘。
今天的她一身休閒的打扮,穿着帶兜帽的衣服,臉上也沒有化妝,素顏看起來還不錯。
看到清明似乎愣了一下,然後想起來。
“哦,那位店主啊,你怎麼會在這裡的?”
“我是這裡的學生。”
“原來如此,那你還是我的學弟了?我以前就是在這裡畢業的。”
鴻上舞衣滿臉笑容。
和那天比起來,她似乎已經沒有迷茫了。
笑容很漂亮,也很有元氣,看起來是個很不錯的學姐。
對此,清明只是笑笑。
“看來,學姐你已經做好覺悟了。”
他並不介意叫一聲學姐。
面對一個已經做出覺悟的人,這是最基本的尊敬。
鴻上舞衣似乎愣了一下。
良久。
又露出一個笑容。
“是,我已經做好覺悟了。”
“或許你應該讓我來做,這樣不會有任何麻煩,也能達成你的心願。”
清明提出建議。
幫助喝下三杯孟婆湯咖啡的人實現一個願望,這本就是他定下的規矩,雖然現在多了一個需要付出一定代價的附加條件。
這並不重要。
而鴻上舞衣,也並沒有接受這個建議。
“不用了,有些事情,得自己親自去做,纔會有意義。”
她滿臉笑容。
看來,真的已經做好覺悟了,做好去做什麼的覺悟、做好面對後果的覺悟。
對此,清明只能點點頭。
“那好吧,我就不打擾了。”
說完之後道聲別,就轉身離開了。
在他懷裡的步美伸出腦袋看看後面的鴻上舞衣,又收回視線,看向清明。
“歐尼醬歐尼醬,剛纔說的是什麼意思啊?”
“沒什麼。”
清明搖搖頭。
看了看,發現表演還沒有正式開始,大約還要十幾分鐘的樣子。
於是乾脆朝着後臺走去。
“小姑娘,我們去後臺看看。”
“嗨!”
清明說什麼就是什麼,步美是不會反對的。
……
後臺。
小蘭、鈴木園子等人都在。
清明甚至還看到毛利小五郎、遠山和葉以及柯南……
“嗯?”
柯南?
清明斜着眼看着那個小學生。
一眼就看穿了,那並不是柯南,是灰原哀纔對。
所以在搞什麼?
好吧,她想要搞什麼,和清明也沒有多大的關係,所以很快就沒有糾結,而是看向小蘭。
身穿着華麗的衣服,看起來倒真的像是公主了。
“真漂亮呢,蘭。”
“真的很漂亮呢,小蘭姐姐。”
清明和步美,滿臉笑容地誇了一句。
這讓小蘭有點不好意思。
“謝謝。”
還準備說什麼,不過一邊突然冒出來一個戴着眼鏡的男人。
“毛利同學,關於臺詞,想要和你最後確定一下。”
“嗨!”
小蘭應了一聲。
抱歉地對清明他們說了一句,就直接走過去了。
清明看着那個男人。
“那就是新出醫生麼?”
“嗯。”
站在一邊的鈴木園子點點頭。
然後,頗有些幽怨地看着清明。
“讓你當男主角你又不當,不然也不用去麻煩人家了,而且……”
“而且什麼?”
“不,沒什麼。”
鈴木園子搖搖頭。
某個大偵探要搞事情,自然和她這個導演聯繫過,畢竟是要撤換男主角的,不讓她幫忙協調一下可不行。
這件事情她暫時沒有說出來。
清明也懶得管,因爲大致上可以猜到,對這樣的事情也沒有什麼興趣。
看了看,然後直接聳聳肩。
“你們忙吧,我就出去等着看戲了。”
“嗨嗨,去吧去吧,你除了看戲你也不會幫忙做什麼了。”
鈴木園子對清明這樣的行爲很有意見。
然而似乎一不小心真相了。
當然,清明絲毫沒有這方面的自覺,也沒有說什麼,抱着步美直接離開。
到外面屬於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當然,步美一直被他抱在懷裡,懷裡抱着一個軟軟的、暖暖的小姑娘,那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步美也喜歡被他抱着。
坐下來沒多久,禮堂的燈就全都關閉,整個禮堂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只有舞臺上亮着燈光。
表演開始了。
不管是舞臺上的戲、還是舞臺下的戲。
清明並不喜歡這樣的表演。
“有時間看這樣的戲,還不如看看小姐姐們唱歌跳舞呢。”
他是這麼想的。
如果、如果能請來以高阪穗乃果爲首的九個小姐姐、或者請來以天海春香爲首的那些個小姐姐來這裡又唱又跳的,那清明倒是比較有興趣。
實在不行的話,把某呆唯叫過來也可以啊,說不定能看到真正的梓喵呢。
不過果然還是妹妹比較好吧。
如果可以的話,清明也想要那樣的一個妹妹啊,那麼能幹的妹妹,說不定也“能幹”呢。
“啊啊!”
光是想想,清明又在心裡嘆了口氣。
果然比起這個除了破案就是破案的世界,其他的世界更加好玩兒啊。
可惜沒辦法穿越。
如果能選擇的話,清明第一個就想要去看看阿卡林,雖然很可能根本就看不到,畢竟阿卡林屬性可不是開玩笑的。
第二個或許可以……
“歐尼醬歐尼醬。”
“嗯?”
“你不喜歡看小蘭姐姐的表演嗎?”
“也不是不喜歡,蘭的表演還是很好的,我是不喜歡這樣的戲劇,裝模作樣地說話、做作的語氣動作等等,看得尷尬癌都犯了。”
清明搖搖頭。
其實要說的話,他倒是想要看看其他幾個老師的表演,比如蒼(嗶~)、武(嗶~)之類的、爲教育事業而勇於獻身的、值得尊敬的老師。
對待她們,不要說看到了,就算平時說起來,都應該微微一硬以示尊敬。
好吧,這先不說。
“歐尼醬歐尼醬,你不是和小蘭姐姐一個班的嗎?爲什麼你不去表演呢?”
“我每天、每時每刻都在表演,所以沒必要再去表演。”
清明這麼回答。
這樣的答案讓步美有點不明白。
正想要繼續詢問,不過黑暗中突然“啊”的一聲傳來,引起一陣騷亂,也打斷了臺上正在進行的表演。
步美好奇的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
在身後。
清明也轉過頭看過去。
“終究還是走到這一步了呢!”
……
殺人。
有理由的去殺人,這叫謀殺;沒有理由的就去殺人,這叫殺人狂魔。
本質上,並沒有什麼區別,都只是剝奪別人生命的一種行爲,這在法律上,是禁止的行爲。
當然也有合法的。
比如在存在死刑的國家裡,執行死刑去殺人,就是合法的;還比如說戰爭爆發的時候,在戰場上殺死敵軍士兵,這或許算不上合法,但卻是合理的。
殺人的方法有很多種。
用槍、用刀、用炸彈、用毒藥等等。
殺人也並不困難。
只要做出覺悟、只要下定決心,殺人,就只是輕輕地扣動扳機、捅一刀、甚至在某些特定的場合輕輕推一把,就能剝奪一個人的生命。
最好不要做出那樣的覺悟。
然而鴻上舞衣,還是做出了覺悟、還是下定了決心。
殺人的理由,倒是不需要多說。
清明也沒有想要知道這個的心情,他只是在一邊看着。
相比起舞臺上的表演,這樣的表演更讓他感興趣。
當然,是對錶演感興趣,而不是對案件感興趣,案件怎麼樣都無所謂,他也一點都不關心。
“這纔是最真實的表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