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宮裡面雖然硬件設施獨一無二,可是卻沒有僕人隨便進出,也沒有規矩可言。認新進去的人感覺不到那裡是深嚴的皇宮。至少冰凌是這樣的感覺。
可是這客房卻完全顯示了皇家的大氣和人多。每間客房,每一位客人都配有四個宮人負責起居飲食的貼身照料。冰凌一進到客房,立刻就有兩個宮女兩個太監前來報道了。
“奴稗啊桑、奴碑啊殊、奴才尼加、奴才尼旺、見過小姐。”
“啊桑,啊殊不用多禮”打完全招呼,冰凌又問:“你們找我有事嗎?”
四個宮人似沒聽明白她的話,幾人相視一覷,又迷惑的看向冰凌。
“她們是給你的侍女。”北堂突然出現在門口爲冰凌解答。
“奴碑(奴才)/見過太子殿下!”四個宮人立刻向他行禮請安。
北堂揮手阻止後,緩步進入房問,衝那兒個宮人威嚴的吩咐道:
“你們去將今天新做的那些衣物給小姐搬過來。小姐不喜歡生人近身沒有小姐的命令,你們不可以進入這間房。但是門口也不準少人,以免小姐有需要時找不到人。”
“走!奴稗(奴才)尊命!”幾個宮人整齊的答應。然後轉身就要去執行太子爺的命令。
“等等!”冰凌叫道。
幾個宮人立刻止步,轉身等着客人的吩咐。
冰凌指着宮人望着北堂問:“她們是派給我的?我可以不要嗎?或者少要一點?”
“不行!’“北堂搖頭回道。接着又解釋道:
“你住進了客房就得依這皇宮的規矩,他們不是專門配給你的。而是配給這間客房的。也就是說,這裡面只要住了人。無論是誰他們都要侍候。所以,四個僕人一個也不能少,這關乎皇室的臉面。我只能讓他們儘量不打攪到你。”
說白一點就是全程監視器。如果她猜得不錯的話。這些人應該都都是身杯武藝的吧!冰凌點頭應道:
“噢!我明白了。”
然後衝那四個宮人揮了揮手道:
“你們可以走了。順便幫我找兩桶熱水來。
如果她不盡情使喚他們,是不是也算不給皇室面子呢?冰凌向來不是一個別扭的人,她清楚什麼叫做入鄉隨俗。
“如果冰兒不習慣那些討厭的規矩,那就跟我回沁靈宮去住吧!在那裡不用講究這些煩人的東西。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只要我不說,就沒有敢說。”北堂突然建議道。
“你的意思是說這裡除了有幾個宮人整天拈着外,還得遵守別的宮規?冰凌眉頭微蹙的問道。
她自動將他後面的提議給忽略了,既然她已經知道那個水晶宮,只能住他的妃嬪。那麼那邊就草再好,她也不打算住進去了。即便北堂只不過是好心,可她也不想讓旁人誤會不是嗎?雖然十三歲的女孩在現代、算未成年少女。可是在這裡十三歲已經及笄。。也就標誌着可以嫁人了。有些不必要的麻煩。她不得不防。
“是的,在這裡你的一言一行,都會受到要求。”北堂肯定的回道。
她在東齊的皇宮住了半年也有誰來管束過她啊!想不到這裡會這麼多規拒。冰凌的眉頭開始打結,聲音也開始不滿起來:
“不是我不想入鄉隨俗,而是我不會你們的俗啊!你叫我怎麼入?”
“沒關係,剛纔那四個會隨時教你,提醒你的。”看着冰凌認真酌樣子,北堂繼續認真的說道。他安頓完最後一個客人小江心後,原本是來找冰凌算早上她不打招呼偷跑那賬的。不過當他見了冰凌對那四個宮婢的反感後,立刻改變了主意。現在他更想將她說回沁靈宮去陪他。
自從母后去世後,他搬進那邊起。裡而就只才他一人,多少寂寞的夜晚,讓他輾轉難眠。可是他一直不容許有別的人住進去。從成年那天起,父王給他送過無數的美姬。全都被他謝絕了。
昨晚是個意外,冰凌的突然到來讓他興奮得忘乎所以。一見冰兒累得說着話就睡着了,他在完全沒有考慮的精況下就去將她放在了自己的牀上。而他只不過是守在牀前打了個盹兒。可是他確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路實和美好。他知道一切只因牀上躺着他的冰兒。
因此在早上的時候他自然的想將冰兒留下來。留下來陪件孤寂的他。即便是她在要求佔據他的生臥房時,他都設有反對。雖然那是極不合規矩的事。因爲根據宮規,太子的寢殿是連他的正妃都不能住的。他們的妃子們只能在各自的房間等着太子的光臨。不過當時他只是單純的想要將冰兒留下。並沒有別的想法。
直到剛纔、霜雪公主的話提醒了他。住在那邊的人都是他的妃子。他才恍恍然大悟,他想要冰兒永遠陪着他,那麼他就只能讓她成爲他的太子妃!
只走,如果他能料到他的這點小心思將會爲他帶來的怎祥的苦果的話。那麼,打死他他也不會想到用那些核死的規矩來嚇唬冰凌。
冰凌沒纔回話了,突然面紗下那兩彎蹙在一起的秀眉攸地舒展開來。因爲她忽然想到她根本就沒那個留在這裡承受那嚴格宮規窒梏的必要了。
對!她在怕鈞什麼?她只不過是個客人。那些什麼狗屁規矩與她何干。現在神醫師傅他們已經找到了,又見到了褚葛師傅一家。她現在只要問褚葛師傅要了冰魄劍,就可以跟着師傅他們去過逍遙自大,無居無束的自由生活了。或堵,她還可以順便用在東萊學來的這一身武藝到刀光劍影的江湖中去秀一把俠女。
“冰兒!怎麼樣?考慮好了嗎?跟我回去沁靈宮吧!我依然讓你住我的房。”見冰凌遲遲不出聲,北堂用誘惑的音調催促道。
暈!當她是無知少女嗎?面紗下的一雙靈秀的眸子很不雅觀的翻了個白眼。既然要跟她談規矩,那麼他們就來談談吧!冰凌狀體不經意的問道:
“之前是因爲別人都不知道我的存在,所以我住哪兒都可以。可是現在大家都知道你的小師妹來了。如果我再住進那隻能是你的家人才能住的宮殿,豈不是更加不合規矩?”
北堂猝然一窒,的確,如果現在讓她住進去勢必會引起很大的反響。不過他想只要她住進去了,也就變向的向大家宣佈了一個事實。冰兒是他的!
可是不等他的如意算盤拔響,冰凌又開口了。
“再說,就算是師兄有特權,別人不敢出來反對。可是冰兒還得考慮自已的閨謄不是?”冰凌的目光淺笑盈盈,聲音溫柔清靈。說出的話卻是典型的棉裡藏針。
“噢!師兄都忘了現在冰兒已經長大了。那你好好休息!”北堂無言以對、只好汕汕的告辭。
“師兄慢走!’“冰凌含笑送客。
北堂走到門口,突然又轉身囑咐道:
“明天早朝之後,父王會話見你們。你只要了跟着來喧詔的宮人走就行了。到時我會在那邊等你們。
“嗯,放心,我不會再走丟了。你不是給我派了四個嚮導嗎?你不相信我,也不能不相信他們吧!”冰凌故意變着嗓子調侃道。只不過,她的心裡卻不這麼想。這個消息無疑成了她要趕緊離開此地如的催化劑。
“那我先回去了!”天堂依依不捨的走了。
冰凌迸他出門,直看着他走出院門後。她的目光往隔壁神醫的房間瞄了一眼。四個門神一個不少的守在門的兩邊。她輕輕的將自已的房門關上,再從裡面上栓。然後推開裡間臥室的後窗,探頭出去看看了,不見人影。她一躍而出,倒掛於屋檐上。輕輕釦了一下神醫的窗戶。用他們東萊特有的傳音密功呼道:
“師傅!您睡了嗎?”
沒有人迴應,不過窗戶卻已經從裡面推開了。
冰凌一閃身跳了進去。
“丫頭,什麼事這麼神秘?居然玩起密探的戲碼來了。”神醫語氣雖然揶揄味十足。不過他的音調卻是相當配合的壓得很低、很低。
“師傅的傷真的不礙事嗎?你就讓冰兒給你檢查一下吧!’“不是她這個徒兒不關心師傅,現在纔想起來爲他治傷。實在是師傅不給啊!冰凌無奈了。
神醫自然知道徒兒的心思,所謂知徒莫若師嘛。他走近冰凌,輕輕拍了拍她的頭,肯定的回道:
“真的不礙事。內力已經完全恢復了,這些皮外傷根本就不能算傷。”完了又問道:“說吧?是不是爲燕王明日詔見之事而來?
原本上官神醫吃飯的時候看到北堂霽楓看冰兒的眼神之後,還在擔心冰兒會喜歡上這個憂秀的北燕太子呢!可是在剛纔聽到他們的對話後,他就放心了。因爲他知道冰兒最討厭的就是規拒。
想當初他將那些有關婦德女戒的書放到她的的藥盒時,總是很快就會被她拿來當柴燒了。每次在他教她見到什麼人,行什麼禮。她總走閉着着眼睛在睡覺。剛開始他還有點耐心,不過多了幾次,他也就放棄了。他想,反正她以後嫁的是他家的小子,只要他這個家公不在意那些虛禮,那些東西學不學也無所謂了。
“呵啊,還是師傅最瞭解冰兒。”冰凌笑着回道。
“你走我看着長大的孩子,我不瞭解你誰瞭解啊?雖然這五年你離開了,可是師傅每天都在念着你的。”上官神醫神情憂鬱的說道。特別是說到最後一句話時,那中間流露了太多太多的感情。
“師傅!”冰凌情不自禁的心一熱,鼻子一酸,眼睛裡面就開始有溼潤的東西在往處翻滾了。叫出來的聲音也不自覺的變得沙啞哽咽了,她嚥了一下,愧疚的道着歉:
“對不起!冰兒害你們擔心了五年,尋找了五年!真的對不起!
“傻孩子,你爲什麼要對不起?這又不是你的錯。走師傅不好,師傅當。初不該讓你一個人去東齊皇宮。更不該連想都沒過你有可能會在東萊島上的事!如果師傅能早些想到,也不至於讓你一個人在那邊受了五年的折磨了。”上官神醫伸手將冰凌的頭攬入懷中,輕輕拍着她的肩膀愧疚的安撫道。
呢!誰說她受折磨了?難道之前師傅和美人娘在島上時被折磨得很慘嗎?難怪師傅一提到師祖就一副世仇的神態。
見冰凌沒有出聲,上官神醫又問道:
“他們這次怎麼會將你送回來呢?”
“師傅您這次猜錯了啦!這五年在島上冰兒除了會想念師傅和朋友們外,別的都過得很好。兩位師傅從來沒有折磨過我,相反,他們到是被我折騰了個夠。”冰凌擡起頭來認真的解釋道。
“冰兒,你別說了。師傅瞭解的。”上官神醫激動的顫聲說道:
很顯然他根本就不相信冰凌話。
“是真的,剛開始他們是經常逗着我玩,不過後來我每天用食物誘騙那兩個老頑童的本事,然後將他們所有的本事都掏空,學會之後。把他們胃也養叼了。可是這時,他們要是不聽我的話。我就不給他們做好吃的,專門挑他們最不喜歡的煮。反正他們打也打不過我,追也追不上我了。”
冰凌笑着說完後,搖着神醫的手臂問道:“師傅您說這是誰在折騰誰啊?”
“你說的是真的?”上官神醫雙手拉住冰凌的手,凝視着她的眼睛驚愕的問道。
“冰兒說的每一句都是真的。冰兒永遠不會騙師傅的。”冰凌鄭重的回道。
“冰兒真的將他們全部的功夫都學到了?你確定?”上官神醫仍然不太相信。要知道,他與毒仙子當年,每人只學一個人的本事,也花了十幾年的時間纔算勉強學到手。而冰兒在五年之內就能將他們的一身本事全部學到了,他要是不吃驚纔怪呢,
冰凌點頭應道:“是的,冰兒原本內力很差,很多神功是沒辦法習的的。不過後來兩位師祖爲了便捷,就乾脆合力爲冰兒打通的仕督二脈和少陰少陽筋脈。然後又將他們的內力各輸了一半給了一半給我。結果我的內力就比他們強了。
”他們居然會將內力輸給你?”上官神醫驚問道。同時,他的手己經探在了冰凌的腕脈上。片刻之後他更覺不可思意了。一雙深邃的眼睛,睜得如銅玲那麼大,他實在無法想信那個又自私、,又怕老、又怕死還死要面子的老傢伙;怎麼可能會將幾十年的功力拱手相送?除非他傻了!對,他一定是傻了。而對不可否認的事實,他只能用這個理由來解釋這個不可能發生,卻又奇蹟—般發生了的事。
“對了,師傅他們也—起回來了,!他們去了結一件一直纏繞他們的舊事去了。”冰凌看着師傅驚愕的神情,說道。完了見他似乎完全沒聽到她在說什麼。於是又小聲的徵詢道:
“師傅我們明天就去找他們吧?”
如冰凌所想,上官神醫根本就仍然沉浸在內力的震驚中不可自撥。根本不知道冰兒之後說了些什麼話?他只知道冰凌在問話;然後他他就點了點頭。
“呵呵.,謝謝師傅!咱們就這麼說定了,咱們明天就去闖江湖了。”冰凌得逞的笑道。
“師傅您先休息吧!我先回去了。等會兒我就去告訴東方他們,明天咱們一早就走。最好是趁着燕王正在早朝之際。冰凌丟下話,留下一頭霧水的上官神醫,如來時一樣閃身從窗戶回到了自己房間。這時門口正好傳來了“咚咚”的敲門聲:
“小姐!奴婢給小姐打來熱水了了。”
冰凌躍過去,懶懶打開門,緩緩掃過門口站着的的四人。兩個小太監,各提着一大桶正冒着熱氣的水,連氣都沒喘一下。兩個宮女手裡各提了一個大布包裹,也是淺笑盈盈,一點也沒有走動過的表情。再看他們的肌肉,比一般的宮奴結實有力多了。一看就是練過的。看來她真的得小心應付這幾個尾巴了。冰凌不自覺的抿了抿了嘴,淡淡的說道:
“進來吧!半水放這裡就行了。包裹放牀上吧。”
”是!”四個聲音整齊的回道。然後,他們小心的退了坐去。
恰談的月光灑滿大地。稀疏的星辰閃爍天空。夜,寂靜而美好!可是牀上的人,卻始終無法入眠。躺在仍然留有冰兒氣息的牀上,望着窗外的夜色。北堂怎麼也睡不着。他心裡那個想要娶冰兒爲妃的小苗子,不知不覺中越漲越大。不但佔據了他的整顆心,似乎還有浸蝕他大腦之意。
最後,他翻身起來,隨便取了件大麾披在身上。朝着客房那邊飛躍而去。在諸葛臨楓的門前落下。他隨手一揮,將那幾個宮人給譴走了。然後輕輕釦門叫道:
“師傅!楓兒有事跟您說。”
“楓兒?等一下”劍魔意外的聲音傳來。接着裡面的燈亮了,然後是窸窸窣窣的穿衣聲音。
“楓兒出什麼事了?現在已過三更了你怎麼還役睡?”劍魔一開門就小聲的問道。
“對不起!打攪師傅和姑姑歇息了!”
“說吧?什麼事?”劍魔一慣的乾脆。
北堂霽楓了幾次口,也說不出來。
劍魔見他西色微赧,吞吞吐吐的樣子,不禁蹙眉問道:“楓兒,爲師是怎麼教育你的?男子漢大丈夫要有擔當,敢作敢爲。”
驀地,北堂霽楓窘得面紅耳赤的下低下了頭。這下他更說不出口了。這種事他真的是不敢說啊!最後他只好嘆息道:
“楓兒心中有事,輾轉無眠啊!”
”什麼事?你倒是說啊?”劍魔有點焦燥的問道。
“楓兒是想說冰兒的事吧?”霜雪公主從裡間笑着走了出來。
“你怎麼也起來了!小心着涼!”劍魔立刻起身迎上去關切的說道。隨手將自己身上披着的上衣取下,輕輕裹在霜雪公主身上。小心的將她環入懷中。
霜雪公主微微笑道:“沒關係的,我穿了很多衣服了。”完了又轉過頭去望着一臉驚訝的北堂說道:
“我要是不起來,楓兒怕是到明早也說不出口吧?”
“王姑知道楓兒的心事?”北堂驚喜的問道。
“呵呵,你那點小心思,傻予都看得出來吧!就你自己還在那邊遮遮掩掩不敢開口。依我猜呀!從五年前,你將那塊你娘留給你的玉佩硬塞給冰兒時,就將心也一併給她了吧!”霜雪公主笑着調侃道。
聽老婆這麼一說,劍魔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攸地面色一沉,嚴厲的教訓道:
“你半夜跑來敲門就爲這事啊?五年都等了,現在人已經回來了你急什麼啊?身爲太子,你要是連這點定力都沒有,將來遇到大事時怎麼能靜心處理呢?”
“徒兒知錯!”北堂忙虛心接受批評。既然批評己經接受了,那麼目的再不說就不划不來了吧!只見他一咬牙說道:“可要徒兒,徒兒來是想請師傅明天就去向上官神醫提親。這事一天沒定下來,徒兒一天就不能踏實嘛。再說那邊還有一個東方等着呢!”
開了頭,說起來就溜口了。北堂一口氣將情敵都扯出來。
“嗯,那東方王子也是一個相當優秀的少年。的確是你的對手
。”聽了解釋,劍魔的臉色逐漸緩和下來,語氣柔和了不少。
“不過,你問過冰兒的意思了嗎?“霜雪公主擔心的問道。做爲女人她知道,這種事最好先爭取到女孩心意,不然說什麼都枉然。就像她,雖然嫁給了君無邪,可是她的心裡始終只有她的臨風哥。深情的目光不自覺的又轉向了諸葛臨風。
想到他兩次對冰兒道出感情之時,冰兒都將他無視了個徹底。北堂霽楓無奈的搖了搖頭沮喪的說道:
“冰兒還小,又一直過着與世隔絕的隱居生活。我想她可能還不明白感情的事。可是,父王催我納妃的最後期限至年底就到了。如果我現在不將她先留下來,將來可能就沒有機會了:”
“這倒也是。你過了年就二十了,身爲太子,你有爲皇室開枝散葉的責任。你父王由着你等到現在都沒有納妃,已徑是看在你母后的面上了。”霜雪公主認真分析道。
“到時就算你不肯納妃,他也會逼你先納妾。”
“你們認爲以冰兒的性格,她能容忍楓兒納妾嗎?”劍魔突然插嘴問道。
“所以,我纔會一直在想盡辦法拒收父王送來的人啊!”北堂霽楓脫口回道。
“呵呵,原來咱們楓兒的一顆赤子心,真的在五年前就交了出去了啊!”霜雪公主揶揄道。
“王姑,您就別取笑侄兒了。侄兒的終身幸福可就指望您和師傅成全了。”北堂可憐惜惜的求道。然後看着劍魔將他的想法說出來:
“冰兒沒有爹孃,只有上官神醫和您這兩位師傅爲她做主。所以如果您先去向上官神—醫提的話,一定會比楓兒自己去說好得多。畢竟那個東方明旭也是上官神醫的徒兒啊!他肯定也能看出東方的心思。”
“嗯,這纔是你心急的原因吧?你是怕上官神醫先將冰兒許給東方了嗎?”劍魔不客氣的拆穿北堂的小心思。
“臨風哥,你就幫幫楓兒嘛。難道你不想冰兒成爲咱們家的人嗎?”爲了幫侄兒,霜雪公主連殺手鐗也使出未了。“再說,五年前那東齊王和賢王一個要封咱們冰兒爲公主,一個要收冰兒爲義女。雖然冰兒當時沒有答應。不過如果他們知道冰兒找到了。說不定也會立刻讓東方小王子娶了她回去。到時冰兒成了東齊的王妃。不是與咱們就離得遠了嗎?”
劍魔這遇鬼殺鬼,遇神殺神的天下第一魔。一生只對兩個人沒有辦法。
一個就是精靈古怪的冰凌。另一個不用說,當然就是他的親親公主老婆了。既然老婆大人開了聲,他敢不從嗎?
“好吧!明日我會找個時間叫去向上官神醫提的。”劍魔勉強應道。實際上在他的心底,有個聲音始終是向着冰兒的。他覺得以冰兒的個性,根本不適合後宮的生話。因此,他又補充道:
“不過我覺得,成於不成還得看冰兒的意思。冰兒年齡雖小,但是我始終覺得她是什麼都懂的。這個感覺在五年前剛認識她的時候就有了。特別是在青龍皇宮的時候,我覺得她能一眼看清所有人的感情。”
當然最主要是,冰兒成全了他和霜雪公主。
可是劍魔的這番肺腑之言對本來就沒有信心的諸葛臨楓來,說無疑是當頭一擊。再看北堂霽楓。他的神話已經由沮喪轉至愁結滿懷的哀怨!眼底深處還隱隱藏着一抹絕望!
對,那真的是絕望的眼神。想想,如果冰兒並非不懂感情,而是對他一點意思都沒有,且昨晚也是因爲要回避他纔會故意聽不懂的?那麼他該怎麼辦?
“不,不,不會的。冰兒怎麼可能懂得感情之事呢?如從住在神醫的藥舍,八歲時纔跟着咱們出來了第一次,不到半年又去了更加與外人隔絕的海島。沒理由的,對冰兒沒理由懂那麼多的。”
北堂拼命找着可以反駁劍魔那話的理由,也不知他是試圖說服自己還是說服劍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