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我到場？”
李茂業有些難以置信，反問猴子道：“這可跟我當初要求的不太一樣啊！你不是跟企鵝高層很熟嗎？這種小事還得要我出面才辦得成？你這提成也太好拿了吧！”
“唉！這不是遇到極品SB了嘛！”
猴子也很無奈，眼看到手的提成快要泡湯了：“主要是你沒有在文件裡講清楚算法，人家想要當面問一問你這個作者，瞭解一下具體情況，確認過算法沒有問題之後就可以簽字拿錢啦！”
李茂業對此是拒絕的：“以他們的智商，我很難解釋算法問題是怎麼回事，我只能講，這壓縮軟件肯定沒有問題，要是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爲了了百萬提成，猴子還是好言相勸：“別這樣子，你還是過來見上一面吧，就當爲了一千萬約炮好了，要是有誰肯出那麼多錢約我，就算是坦克來了，我也會含淚按着F正面上去！”
“好了，你這話我截圖發給坦克了，到時候你向他解釋爲啥要上他！”
“靠！你明知我說的坦克指的是啥，我CNM的，坦克找我了……”
“別慌，我拉個討論組一起聊一聊！”
他們兩人講的坦克，也是以前一起玩得極好的同事，當他知道李茂業研發了一款“液體貓”之後，馬上要來試用了一下，接着就在討論組裡喊道：“老大！貓爺老大！”
“咋樣，你有什麼辦法賣掉它不？”李茂業回覆道。
“別賣給企鵝，應該賣給擺渡，我有個朋友就在擺渡網盤部門，交給我來幫你推銷一下，肯定能賣出去！”坦克極力勸說着，就好像已經把生意談妥了似得。
“去去去！別在這裡搗亂，我這邊就快要幫貓爺談妥生意了，你就在旁邊安靜的看着吧！”
猴子當然不想煮熟的鴨子飛了，不過他的做法是徒勞的，李茂業並不反對把軟件賣給擺渡，只要對方不像企鵝這邊問東問西就行。
最後在猴子極力勸說下，李茂業不太想到企鵝公司面談，於是乾脆開出一個高價來：“讓我簽字就不是原來的價格了，沒有五千萬我不賣！”
猴子把這個條件轉達過去之後，企鵝人出乎意料的答應了！
他只好勉爲其難的跟對方約好籤字時間和地點。
……
鵬城南山大道，企鵝大樓18層會議室。
李茂業準備按時赴約，出門前先餵飽小橘，然後特地找了一頂鴨舌帽戴上，把他的大光頭給遮住。
來到企鵝大樓，網盤部門的人也早早做好接待準備，全都提起精神嚴陣以待。
企鵝方面的人不少，其中有幾個給人印象較深，分別是他們的負責人哈總、企鵝技術大咖小張和一名女法務小麗。
哈總是個四十多歲的矮胖男人，頭髮花白，******，一看就是那種縱橫職場多年的IT精英。
小張則跟李茂業一般年齡，三十歲左右的樣子，就是腦袋中間的頭髮有點少，無可奈何地留了個地中海髮型。
女法務小麗是最年輕的那個，可能也就二十五六歲，打扮非常時髦，看起來跟電視裡的都市麗人差不多。
雙方會面的氣氛極其友好，畢竟雙方目的沒有多大分歧，李茂業手裡有軟件要賣，而企鵝公司的人也想購買下來，只不過價格方面的問題，可能還得要談一談。
畢竟企鵝家的五千萬也不是大風颳來的。
可是在李茂業想來，這個價格不算太高，五千萬而已，對於財大氣粗的企鵝來講，那點錢更不是什麼大問題。
即便李茂業獨自一人，面對企鵝那麼多人，他也沒有露出半點膽怯，比這場面更大的他都經歷過，更何況他也不是非得要把“液體貓”賣掉給企鵝，賣不掉還有擺渡阿狸這些大公司等着要。
寒暄了幾句之後，李茂業馬上進入主題，把準備好的出售要求文件遞過去，企鵝方面相關人員立即翻閱起來，其他人則跟他繼續閒聊着。
企鵝公司方面的女法務小麗早早做過功課，一上來就問道：“李先生，您的這款壓縮軟件還沒有拿到專利版權吧？”
“還沒有，不過已經申請，馬上就批下來了！”
李茂業毫不在乎的回答。
“那…..”
小麗還想說些什麼時，被哈總用眼神阻止了。
旁邊馬上有人插入話題，講道：“李先生，您的條件我們看過了，五千萬買斷軟件專利使用權。這個價格是不是有點虛高了？”
李茂業不高興了：“你們不是已經答應這個價格了嗎？”
“最初的價格可是一千萬而已呢！”
“合同還沒簽，條件還是可以談一談的，也不是說談好之後肯定會低於五千萬收購，也許會高過這個價格呢？”
“沒錯，我們只是先談，不談怎麼知道該出多少來購買？”
企鵝那邊的人紛紛開口解釋着，這讓李茂業感到很不爽，他最討厭這種出爾反爾的事情！
即便他沒有花多少時間在研發上面，可並不代表“液體貓”的價值低，使用了“超維空間壓縮算法”次元技術的“液體貓”，只要能推廣開來的話，絕對吊打現在市面上所有壓縮軟件，不管是RAR、ZIP還是7Z都好，面對高達10:1的無損壓縮比率，完全要跪下唱征服。
能買到這種黑科技軟件使用權，五千萬算是白菜價了！
最關鍵的是，他已經不嫌麻煩的親自過來面談了，要是拿不到這五千萬回去，豈不是太掉身家了嗎？
“我們知道您的軟件很有競爭力，可是它的功能太少，很多地方還不怎麼完善，即便我們買回去也要花費不少人力去優化修改……”
說着，哈總扭頭問道：“小張，你是負責技術這一塊的，你說是不是？我們還得投入不少才能把它打磨成一款好產品吧？”
“沒錯，是要花不少功夫打磨。”
地中海小張在旁連連點頭稱是。
李茂業聽得心煩，把手一揮：“好了，五千萬給不了就算了，我找擺渡阿狸問問看！”
“等等！雖說五千萬有點小貴，不過我們還是願意支付的，可就是這裡面有個條件我不太懂。”哈總趕緊說道。
“那條不明白？”
“就是這條，壓縮算法不在交易當中……我想問一下，您的意思是，我們買了專利版權內不包括軟件的這個超維空間壓縮算法？”
哈總拿出其中一張文件說明，指向其中一行字問道。
“沒錯！”
李茂業自然買不了算法，就算他把算法寫出來，別人也肯定看不懂。
“液體貓”軟件使用的是CVI數據庫裡的黑科技算法，只裝載了CVI系統的使用者才能弄明白，普通人沒辦法理解，所以他只能加上這個條件，以免節外生枝。
“關鍵就是算法問題，我們買的就是它啊！”哈總失望的搖頭。
李茂業無所謂地說道：“那就沒有辦法了，我只能說愛買不買。”